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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她,“小朋友,要簽什么?” 小女孩聽懂了,真的認真思考起來,末了,開口告訴他:“就簽我的名字吧,念言。” “然后祝我天天開心,每天都有冰淇淋吃。” 一般情況下,一個粉絲只消一分鐘便可,小女孩光跟他說話還沒簽名就用了一分多鐘,她耽擱了些時間,但小朋友實在太可愛,天真又單純的模樣惹人愛,身后的粉絲和此時輕戈的助理也都沒催,耐心等著。 她還不識字,卻小大人似的繞有興趣地跟他解釋起自己的名字,似乎是經常跟人說起,“想念的念,言語的言。” “別寫錯了噢。” 輕戈按照她說的,執筆簽上一串祝語,小姑娘有些自豪,又道:“我mama就是單字一個言哦。” 他簽完,從座位上站起來,繞過桌子走到她面前,蹲下身遞上專輯,叮囑道:“拿好喔。” “我爸爸說你唱歌很好聽噢。” 小姑娘笑著夸了他一句,隨后小步顛顛跑開了,海軍服,腰間背著一黃色小黃人包,跑步的動作跟個小陀螺似的。 輕戈坐回到座位上,打算繼續簽名,視線卻又不知不覺往小女孩離去的方向看,人潮擁擠,擔心她被人擠住。 下一秒抬眼卻看到小女孩跑到一對夫妻面前,把專輯放到女人手里,對著男人微仰頭張開手求抱抱。 距離有些遠,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大致的動作。 男人隨后將女孩抱了起來,往他這邊看了一眼,輕戈看到他沖自己笑著點了點頭。 他想起女孩臨走前跟自己說起的那個名字,mama單字名言。 還有方才那句夸獎——你唱歌很好聽。 歡酌大神。 他看著那背影越走越遠,嘴中輕聲呢喃出一個名字。 那個他未曾謀面只聽過聲音的人,在盛極時退圈完全隱退的人,直播中夸他一個新人唱歌很好聽的人。 歡酌。 那些年,來自偶像的小小的鼓勵和夸獎他都記在了心里,還有那句過去來自本命的——你開簽售會我一定會去要個簽名的調侃。 男人視線不再往這邊看過來,懷里抱著小女孩往前走,女人在一旁給女孩介紹會場,不知說到什么好聽的,女孩抱著父親的脖子咯咯笑著。 一家人其樂融融,分外溫馨。 站在一旁年輕的工作人員突然間聽到他的低語,有些納悶,接上一句,問道:“歡酌是誰啊,這名字還蠻好聽的。” 輕戈停下正在專輯上簽名的手,扭頭看向她,笑著解釋道,“一個你聽過他的歌便不會忘懷的人。” 助理哦了聲,看他面上雖是笑,可語氣里透著股鄭重嚴肅,跟他平時溫和雅致的性格不符,有一瞬被嚇到,便沒再接話。 輕戈頭轉回來,看向前方隊伍,這一列一直到盡頭,等著他簽名的粉絲幾乎排到了會場門口。 不知從何時起,在他做夢也沒有預想到的情況下,他火了。 新歌一首再一首,演唱會一場接一場,專輯一張又一張。 每每想到那個人,他總是會忍不住想,作為歡酌粉絲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當初他又是以何種心情毅然下了退圈的決定呢。 但無疑,自從粉上他,便無后悔。 如彗星驚鴻一剎劃過漆黑夜空,他們便是他那輝煌瞬間的見證者和守護者。 幸不負相遇。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文:3月18日 完結:9月17日 作者:酥眠 晉江獨家首發。 每次完結都特嘮叨,因為其實很多人設和情節,大抵也只會寫這一本了。 連載期間曾無數次構想過完結后要寫什么,可真的到了這一刻,卻又不知道到底要說些什么,就隨便聊聊人設和梗的靈感吧。 寫這本的初衷還是第一章作話里寫的那樣,我是個聲控,大概是高中接觸到的FM,那時候就入坑到無法自拔,陸陸續續聽到今天,我喜歡的幾個主播,有結婚生子的,有退圈不再更新的,也有轉行入了古風圈的。 想了想,發現自己也見證了他們的很多瞬間。 目前大多都已不再更新,最喜歡的男聲已經淡圈三年多了,我常收聽的那個FM這些年陸陸續續也加入了許多新主播,但怎么說呢,聲音就是替代不了。 現在回想起來,我喜歡的主播,他們的節目也沒那么專業,錄節目只是他們的一個愛好,聲音也不是好聽到讓人無法自拔,但可能就是在那個特定的時刻,瞬間戳中了心臟,無法自拔。 鐘路然對初言聲音的執著,半帶著當時我收聽節目的縮影吧,那時我高中生活也蠻貧瘠的,朋友不多,日常除了學習就是看,直至今天我仍然在關注我喜歡的主播,偶爾心情低落或者過分開心就會再去撿他們過去的節目來聽。 古風圈比FM還要早一些,第一次聽是在同學mp3上,少司命的,驚為天人,然后就入圈了哈哈哈哈哈。 歡酌的退圈是我一開始寫文便已經想到的結局。 行文至最后,諸神時代已過,大環境也變了,他已經不再適合這個圈子了。 因為版權問題,文里很少推薦古風歌,就算寫出來大多也只有幾句歌詞,我是那種愛不提的,文里選歌都是慎之又慎,因為不確定自己的寫文水平會不會給他們招黑,這里也不推薦了,大家可以自行去搜索然后聽歌~ 也想跟泥萌聊聊初言,文里關于初平文涉及筆墨很少,但曾經說過,他之前是個窮小子,孫茵是下嫁,他經歷過很多社會的殘酷,正如世間所有父母那般,盡其所能的想要為子女鋪平未來的道路。 他為初言選了一條過去的自己最想要但沒能得到的道路。 而孫茵這個人設,相信家里有父母是老師的讀者肯定會比較理解。 初言和米信還蠻像的,自信張揚,但初言屬于隱性自卑,她的張揚和活潑是建立在隱藏自己真實性格的情況下,本質上,她跟米信完全不同。 米信完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她的父母永遠在后面為其撐腰,支持她鼓勵她。 而初言,她一旦背離了父母規劃的道路,橫亙在她前面最大的困難便是父母。 但她無疑也是有反叛精神的,要不然不會自己私下花錢買設備錄節目,在初平文燒她信砸她設備之后,仍然繼續攢錢,堅持錄節目。 孫茵逼她去相親,她出國去了,在一定意義上這是種逃避,也是一種下意識的反應,事實上她過去也一直在逃,因為面對父母,無經濟實力的她,毫無還手能力。 當然經濟實力起來之后,便有了底氣。 這本是我去年就做好的大綱了,因為細綱始終感覺缺點東西,怕浪費時間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