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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教學(xué)樓,往前走有楊樹林,穿過樹林便是鐘路然停車的地方。 江康盛執(zhí)拗著要送他過去。 剛走進樹林,鐘路然隱隱聽到些細微的聲音,借著路燈的光,循聲看過去,在樹下瞥在一抹黃/色。 “那是什么?” 鐘路然指著給江康盛看,問道。 “金毛。” 江康盛瞇著眼看了下,回答他:“大概上個月就開始在這棵樹下了,很兇,學(xué)生不敢接近,只敢遠遠扔些食物過去。” “但它在這,學(xué)生和老師都不敢過來了,聽說學(xué)校正在想辦法。” 鐘路然小步走過去,還未走近,先被它兇狠的吠叫給嚇了一跳。 他不敢貿(mào)然行動,身為獸醫(yī)的本能驅(qū)使,又問:“身體狀況怎么樣?” “挺精神的,就是因為太精神了,才惹得學(xué)生老師都不敢過來。” 江康盛無奈道。 “我走近些看。” 燈光還是太弱,他看不清,只能模模糊糊看到身形。 出于對大王的懷念,鐘路然對金毛格外注意和上心,他大膽走近了些。 “師兄,你要養(yǎng)它?” 江康盛看他對這只狗態(tài)度有些不同,本著也想著給狗狗找個好心人養(yǎng)的心態(tài)又多說了兩句:“我聽同學(xué)說是我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扔在這的,大概是一時興起養(yǎng)的寵物,追求名種狗還買了只金毛,但真實際起來養(yǎng)起來又沒耐心馴養(yǎng),才扔在這的。” 鐘路然的接近讓金毛有些激動,撲騰了兩下,使勁沖他叫。 江康盛也急了,“師兄,別離太近。” 鐘路然小心往后退了一步,眸光幽深,出來之后跟他說:“右腳狀態(tài)好像不太好,我明天下午過來一趟吧。” 江康盛點頭,“那師兄你明天來了打電話給我,我也過來幫忙。” 鐘路然嘆氣,所以說為什么要因為一時短暫的喜歡就讓一只活生生的動物變成這樣。 敲三十二下 /酥眠 晉江文學(xué)城 鐘路然提前跟江康盛聯(lián)系,趕在上午光線明亮容易觀察,下班后開車去了趟學(xué)校。 江康盛在校,吃過飯之后先一步到了楊樹林,在那盯著看了會兒。 看到鐘路然之后,立刻迎了上來,說起自己剛才看到的細節(jié),“師兄,剛才我仔細看了下,好像真的腿腳不太好。” 鐘路然往狗狗所在的區(qū)域走過去,江康盛跟在后面說,“剛才有同學(xué)過來喂了點吃的,不過也都沒敢走近。” 鐘路然在離狗狗五米遠的距離站定,凝神看過去。 楊樹高大挺拔,樹冠茂密,按列筆直栽種,樹下長著些矮草,可通人。 昨天夜深沒注意到,這會兒鐘路然才發(fā)現(xiàn)金毛是被拴在樹上的,大約三個月大,可能是因為很久沒洗過澡,身上的毛成團卷在一起,本身金色的毛因為臟污呈灰色。 周圍落了不少學(xué)生扔過來的面包和菜餅之類,有的已經(jīng)腐爛,發(fā)出一股難聞的酸臭味。 脖子被勒住,它行動范圍有限,可能是為了吃到食物,脖子處的毛跟拴住它的尼龍繩摩擦嚴重,已然禿掉,就是不知道脖子有沒有受傷。 鐘路然捂住口鼻小步靠過去,金毛受驚,癲狂一般,一個勁的叫。 果然,右腳很不對勁。 吠叫的動作很大,帶動整個身子都顫顫的,但蜷住的右腳一直靠在樹上,似乎不敢動。 鐘路然繞了一個圈,想換個角度觀察那只腳,金毛警惕,也跟著轉(zhuǎn)過身子,不過明顯不敢用右腳行動。 動物跟人類不同,人類生病或受傷會下意識很自覺地去尋求幫助,但動物則會選擇躲起來,有的動物在臨死時,還會偷偷遠離主人,到一個地方靜靜等死。 江康盛在一旁看他越走越近,心里擔心,但也知道這時候不能出聲或者跟過去,否則只會讓受驚的金毛更加兇狠。 “別怕啊,我們不是壞人。” 鐘路然蹲下身子一點點往前挪近,邊走邊溫聲安撫:“放心,不會傷害你的。” 金毛依然保持警戒,一雙眼睛時刻盯著他看,不過沒再叫喚了。 鐘路然從口袋里拿出一罐瘦rou罐頭,打開后小心送到了金毛可夠到的范圍,然后又迅速返回到原地。 狗狗嗅了嗅,又抬頭看了他一眼,鐘路然手指了下罐頭,輕聲道:“沒事,吃吧。” 金毛低頭狼吞虎咽般吃了起來。 他給的是小份,不出兩分鐘,已經(jīng)吃完了。 鐘路然拿出另一份瘦rou罐頭,把rou的一面對著狗狗晃了晃,“這里也有哦。” “但你不能咬我,聽話不咬我會給你更多的rou。” 看到金毛態(tài)度有些緩和,才壯著膽把手伸了過去,“不能咬啊。” 金毛小心翼翼舔了口罐頭里的rou,看他沒什么反應(yīng),放心吃了起來。 鐘路然這才敢上手摸了一下,“乖啊乖啊,吃完我?guī)湍惆牙K解開,帶你去我工作的地方,到時候還給你喂rou好不好?” 耐心等金毛又吃完一罐之后,鐘路然慢慢站了起來,手伸到樹上,“別激動啊,我?guī)湍憬忾_,這樣就不會勒疼了。” 夠到繩子那一刻,狗狗又開始激動起來,而且可能是因為過去想吃到食物而掙扎的厲害,繩子已經(jīng)纏繞起來,解起來也不方便。 江康盛站在一旁直擦汗,懸著心。 鐘路然面色如常,平穩(wěn)地解繩,花了整整兩分鐘才把繩子解開,怕它亂跑一時不敢把脖子上的繩也解開,但牽著它走也不現(xiàn)實。 考慮到金毛年齡不大,還沒長開,可以抱起來,他脫了身上的風衣,連聲撫慰道:“別怕別怕啊,我?guī)汶x開這里。” 風衣蓋到身上的瞬間,也許是意識到行動受限,狗狗又暴躁起來,鐘路然也不知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它,喃喃說:“別怕別怕別怕。” 邊說邊抱著走了出去。 江康盛看到后急忙跟在后面,鐘路然給他使眼色,張了張嘴沒出聲,“你先回去。” 他看懂了,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隨后離開。 鐘路然把被風衣包裹著的狗狗放到副駕上,給米信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撿了只金毛要帶去醫(yī)院。 他抱著的途中用手輕輕摸了摸它那只行動不便的右腳,一開始以為可能是骨折,但摸起來似乎并不是那樣,倒是脖子上的傷比他想象中要嚴重許多。 醫(yī)院里,米信接診,鐘路然在一旁安撫狗狗情緒,由她來進行一系列的身體檢查。 米信有些好笑,手上抽血的動作不停,“你這吃個午飯的時間撿了只狗?” “昨天周老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