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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播劇。】 直播到此結束。 初言關掉電腦去洗漱,正在擦護膚品的時候,手機突然震動了下。 是初諾發來的消息,突然想起來一個事,不知道對你有沒有幫助,寄信的有個叫大王的,當時爸爸還以為信是寄給我的,問了一聲。】 初言看到他消息,還以為發來了什么有價值的信息,結果完全沒什么用。 她粉絲里面沒有叫大王的。 —— —— 十月過了大半的時候,初言輔導第一期日本班正式結課。 為了回饋這段時老師辛苦的工作,加上有學生提出的建議,輔導班組織了一場去日本的團體游,去的大多都是輔導班代課的老師還有幾個想一起去日本旅游的學生,學校想請他們這些教日語且在日本生活的老師過去當導游,幫襯下。 為期整整一月,回報不菲。 初言擔心自己去了日本后家里的玉米和橘子無人照顧,一開始便回絕了。 但輔導班提出這個設想之后,一些她輔導過的學生也參與了進來,人數陡然增多,可隨行的日語老師有限,有些吃不消。 樸小萍再次邀請她同去,以她帶的學生希望她跟著一起去為由,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極力規勸。 初言第一次當老師,從一開始不生疏到后來的熟悉,從中傾注了不少心血,對所帶的第一任學生難免有些感情。 再加上樸小萍還是當初面試她的上司,上司的請求連著幾次拜托,抹不開面子。 最后還是答應了。 并且拜托初諾幫忙照顧自家的一貓一狗。 出發日本前一天,初諾來她家接玉米橘子,這回有了meimei在一旁撐腰,他底氣瞬間足了,整個態度囂張又肆意。 初言從決定要去日本后就開始給玉米和橘子做思想建設,這會兒似乎有了點用。 橘子看上去沒那么排斥初諾了。 初言早在他來之前,便在紙上整理了一份有關玉米橘子習性和愛好的便簽,交到初諾手上的時候還很不放心,不住地叮囑:“你可千萬別得瑟過頭了,平時別老是惹它們,只要按照便簽上的寫的做便好。” “有什么事情記得給我打電話,我沒接就給米信打,我也通知過她了。” 初諾連連點頭,隨便翻了兩頁初言寫的便簽便放下了,散漫地坐在沙發上看初言收拾橘子和玉米的東西,笑容賤兮兮的。 初言有種親手把兒子女兒送到惡魔手里的感覺。 橘子和玉米被初諾接走之后,初言開始收拾家里,鍋碗瓢盆擦干水收拾進柜里保存好,該蒙上布的蒙上一層布,垃圾扔下去。 因為行程突然,冰箱還剩些她之前做好的水果茶。 初言想了想,打算給鐘路然送去。 她過去敲門,沒人應,問過米信才知道鐘路然中午是不回家的。 初言是第二天上午九點的航班,為了方便集中管理,輔導班要求他們今晚便住到同一家酒店,明天一起出發。 她收拾好行李之后,又在客廳坐了幾個小時,到了鐘路然下班時間,怕錯過鐘路然回家的時間,便沒關門,時刻盯著對門的聲響。 等聽到那邊熟悉的開門聲,便嗖的一聲抱著兩瓶花草茶跑了出來。 鐘路然聽到身后的聲音,開門的動作一頓,飛快轉過身來,看她走過來才問:“怎么了?” “我要跟輔導班的同事去一趟日本,接下來的一個月會不在國內。” 人已經沖到跟前了,初言又羞澀起來,“果茶是我前幾天剛做好放冰箱的,想著你可能會喜歡便送過來了,當然也是怕浪費。” 她遞過去。 鐘路然黑眸沉靜,胸中有無數在情緒翻涌,接過手的動作有些僵硬,面上卻不顯分毫,微抿著唇道謝。 初言看他接過笑了笑,知道已沒別的事情要說,但總想再逗留一會兒。 手撫上后頸輕撓了兩下,頭微仰,似是期待:“等我回來,大概就是十二月份了,不知道會不會下雪呢。” “也許會吧。” 鐘路然心里不確定,S市氣候多變,實在說不準。 初言還想說些什么,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樸小萍打來的電話,說是已經到了小區樓下,讓她趕緊拎行李下去。 她掛了電話急忙跟他告別,“抱歉,我要走了,同事在樓下等我拿行李下去。” “我來幫忙。” 鐘路然緊隨其后也進了門,幫著把行李箱拎下去,初言自己身上背著一個大包,手里又拎一個。 兩人隨后下了樓,同行的同事看她要下來了,特別喊了一男同事下來幫忙放置行李。 男同事叫薛墨,下車后看到她身后的人,沒了動作,站在一旁,笑著開玩笑,“男朋友來送啊。” 樸小萍也開了車窗露出頭來,一直看到初言和鐘路然走近,夸道:“小言眼光真不錯。” “小伙子很帥哦~” 她伸出了大拇指。 什么跟什么啊。 初言怕他介意,正想解釋,鐘路然突然插話進去,沒話找話問:“行李箱放哪?” 樸小萍忙接上話茬,手指著:“就在后面,后備箱。” 鐘路然把箱子推過去,抬手打開后備箱,使力把箱子搬上去放好,初言也跟在后面,連連道謝。 “回國后一定請你吃飯!” 初言想起前些天她答應鐘路然的飯局還沒兌現,又新增了一個人情,正經保證道。 一雙葡萄眼,波光瀲滟,水潤到他甚至可以看清她眼睛里的自己。 鐘路然頷首,“等你回來。” 初言剛想點頭回應,鐘路然上前一步,半歪頭看她,輕輕摸了兩下她的頭。 “路上小心。” 隨后轉身離開,初言還在愣著,被他突然的摸頭殺給弄得心潮起伏,被樸小萍喊了聲才急忙上車。 第二天,初言坐上了去往日本的飛機。 —— —— 十月份過去之后,天氣轉涼的速度驟然加快,身上衣物也越添越多。 鐘路然受導師邀請返校幫幾個他今年剛帶的研究生說些獸醫具體實踐的經歷,等他從教室出來已經是下午六點。 這會兒天色已經全暗,外面寒風陣陣,學弟江康盛凍得瑟縮了兩下,上牙還打著下牙說話:“師兄,我送你到門口吧,今天辛苦你了。” “不需要送,這么冷的天,你先回宿舍吧。” “我還認識路。” 鐘路然呼了一口氣,一股白煙飄散,他盯著看了會兒,沒想到已經這般冷了。 這樣的話,十二月她回來的日子應該會下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