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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李蒙。“你是我?guī)煾福湍阌嘘P的事,就和我有關。”趙洛懿笑了起來,短暫的愣神后,李蒙堅持道:“不僅是我,師兄也應該去。你是我們的師父,做什么總是單槍匹馬,那哪兒成,徒弟不是白收的,提拎這么清楚,像把我們當成外人一樣。”輪到趙洛懿愣神了,溫煦的光芒緩緩在他眼底流轉。趙洛懿額頭抵住李蒙的額頭,什么也沒說,只是抱緊了他。那時候,有一股難言的勇氣和擔當,在李蒙的心里萌生起來,他一臂用力抱著趙洛懿,第一次有他可以幫得上忙,可以和趙洛懿并肩站在一起的感覺,在十方樓,趙洛懿的立場,就將是他的立場。不過李蒙覺得要是再rou麻下去,趙洛懿會嘲笑他,干脆不說了,等他武功也能獨當一面,不用沒有底氣被人看扁的時候,再說這些。李蒙忽然就領悟了為什么趙洛懿還不辦了他,他說趙洛懿方才的眼神怎么那么像兒子長大了,做父親的那種又欣慰又失落呢……作者有話要說: 活活活,大家還記得陳碩嗎。。蔡榮的死敵死敵死敵說三遍!☆、三十八醒來趙洛懿已經(jīng)起來,在院子里裝他的煙斗。曲臨寒正在擺弄一些小東西,往身上揣,看樣子趙洛懿已經(jīng)告訴了他晚上的行動。李蒙走去,曲臨寒忙招呼他過去。“給你弄這個‘熊掌’,終于有用武之地了。”曲臨寒興奮地兩眼放光。李蒙伸出手,曲臨寒幫他戴上,李蒙抬起手,使視線與之齊平,瞄準十米開外的樹葉,機括需要很用力,且四根手指向內(nèi)屈起頂開才行,降低了誤觸的機會。樹葉晃了晃,從枝頭打著旋兒飄下來,發(fā)出的細針擊中了葉托。“針就算扎在人身上,也沒有太大攻擊力,戴著這個會影響我握劍。”說著李蒙就想把手套拿下來。“嘿嘿,你以為只是針嗎?”李蒙眼睫顫了顫,“你涂藥了?”“可以麻痹身體。”李蒙才弄明白,這些天曲臨寒成天在院子里搗鼓的草藥是做什么用的,他本來以為曲臨寒就是無聊,加上和薛豐混在一起,做點傷藥備用。畢竟十方樓的人要是出任務,受傷是家常便飯,普通傷藥都能自給自足,不用特別找大夫。當初趙洛懿背上那深可見骨的刀傷,那個放滿藥瓶子的抽屜,很可能就是他師父自己準備的。李蒙忽然意識到,要學的東西還很多。“你們在王家莊,不是見識過一次了?”原來那具女尸是為了吸引人注意力,闖入者一旦失神,就會被開門時觸發(fā)的機關放出的飛針射中。還好他反應快,不然就中招了。李蒙把手套往手臂方向拉了拉,令其徹底貼合手掌,對曲臨寒揚了揚手,“謝了。”“我還帶了不少好東西……”曲臨寒話還沒說完,趙洛懿冷冷道:“要是真的打起來,你們兩個,盡量躲起來。”“為什么啊?師父您別小看這些東西,都是有用的,我做了一個月才有這幾件,雖然比不上我爹……但是……”曲臨寒急道。“內(nèi)斗本來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不想再讓人說閑話。”曲臨寒臉漲得通紅,攥緊了拳頭,半晌方道:“你們?nèi)ゴ髨虼逭椅遥痪褪菫榱宋业舻臇|西嗎?裝什么光風霽月行事磊落,朝廷的肅臨閣,一樣用我王家的機關……”話音未落,曲臨寒猛然被掐住了脖子,一時說不出話來,只能瞪大兩只眼睛死盯著趙洛懿。李蒙剛要開口求情,聽見趙洛懿說:“對付什么人,用什么招,這些下三流的東西,也用來對付自己人嗎?”嘶啞的氣流聲從曲臨寒喉嚨里擠出,他被趙洛懿一臂舉起,剛好離地,雙腳只能繃直,勉強能夠分擔一些身體的重量。“師父當他們是自己人,他們當你是自己人嗎?既然是自己人,還……還窩里反什么?”真是個不要命的!李蒙拽住趙洛懿的胳膊,被趙洛懿瞥了一眼手套。李蒙收回手,訕訕道:“不戴了不戴了,有師父在,誰也不能傷著我們,師兄,快把這些收起來。”說話的時候,把手套摘了下來丟在一邊。趙洛懿冷冷看了眼曲臨寒,手一松,曲臨寒立時軟倒在地,嗆咳不已,眼角都迸出了淚,趴在地上嗆咳不已。看曲臨寒半天爬不起來,李蒙不想惹趙洛懿生氣,把曲臨寒拿出來的那些小東西都歸置了一下,把曲臨寒一把從地上拽起來。趙洛懿行事風格不好捉摸,在一張床上他是很疼愛自己,這個李蒙知道,在危險面前,趙洛懿也會護著他們,但也許因為趙洛懿不喜歡說話,有些時候也會讓人覺得不舒服。李蒙想起來本來要給趙洛懿的上好煙絲,拿了出來,遞給曲臨寒,示意他拿去。趙洛懿懶懶看曲臨寒,他脖子上還留著指痕,眼里隱含畏懼,伸出的手有點哆嗦。“師父……弟子錯了。”趙洛懿把煙葉敲在石桌面上,每聲擊打都讓曲臨寒縮一下肩膀,剛才在生命受到威脅的絕境下腦子一熱迸發(fā)的勇氣,已經(jīng)隨著冷靜而消亡。“錯在哪兒了?”曲臨寒一愣,轉頭去看李蒙。趙洛懿視線在他二人臉上掃過,都是一臉懵的少年,曲臨寒的圓臉看上去又更懵。“都是自己人……”曲臨寒吞吞吐吐。“叛了還算個屁的自己人。”趙洛懿緩緩吸入一口煙,望著灰蒙蒙的天,“你們兩個是小輩,武功惺忪平常,帶過去,只是讓你們看。”李蒙忽然反應過來,明白了趙洛懿的意思,要是他兩個看上去毫無威脅,要對付的樓里人自恃武功,根本不會把他們倆放在心上。真要是看出來他們倆有點小聰明,本著柿子揀軟的捏,恐怕一上來就把他和曲臨寒宰了。李蒙趕緊扯著曲臨寒往趙洛懿腳底下一跪,“弟子謹遵師父教誨。”“懂了?”趙洛懿硬邦邦問。“懂了。”趙洛懿嘴角不易察覺有了小小的一點弧度,似乎聽見什么動靜,那絲笑驀然消退,他轉頭看向門。“回來了就出來,裝神弄鬼。”李蒙和曲臨寒連忙起身,曲臨寒跟李蒙嚼耳朵,“你懂什么了?”李蒙胳膊肘捅了一下曲臨寒,低聲說:“等會兒再說,那是梼杌師叔,排行第三。”“我知道。”曲臨寒道,不再和李蒙嘀咕。一眼李蒙就瞅見了在梼杌身后探頭探腦的疏風,那小子也長高了,李蒙在心里偷偷測量他們倆現(xiàn)在到底誰高,好像疏風還是比他高一點,就一點。梼杌長了一張好人臉,鼻子不高,眼睛不大,耳垂倒是大,七分福相。“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