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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風情,猶如亂花迷人眼,“終歸不得不賣我個面子。”把黃鼠放回盒子里,霍連云扣上盒子邊緣的銅扣,推到李蒙面前。“歸你了。”李蒙垂著眼,他很想要,但不知道應不應該要。“怎么,真要等你師父答應?”霍連云笑道。“我……”李蒙小心地瞥了一眼那玉鼠。霍連云每個細微表情,都在催促他收下。沒什么大不了的,這也不算私相授受,啊呸,他又不是女的,大大方方收個東西怎么了,大不了拿回去再告訴他師父這是霍連云給的。“唉,說起來,這東西,還是從你的本家搜來的。”李蒙剛搭在盒子上的手一顫。“原本也是李家的東西,我一聽,就覺得應該送你,反正五百年前是一家,給了你也不算虧了東西。”冰冷的盒子握在手里,四方角硌得rou疼,李蒙拱手道:“謝二師叔。”等李蒙走出了院子,霍連云收斂了笑,幽幽念叨:“還真是這樣。”他咬牙切齒地在齒間磋磨一個名字,“陳-碩-”李蒙埋著頭回到院子里,剛一進門,猛然看見趙洛懿翹著腳坐在一張?zhí)梢紊相緹煛?/br>曲臨寒殷勤地給他捏肩膀,兩人誰也沒說話,正像是在等他。“什么東西?”李蒙本來就沒打算瞞著,把盒子拿了出來,打開給趙洛懿看。“老二給你的?”趙洛懿掀起眼皮子慢條斯理看了一眼李蒙,煙斗很快托住盒蓋扣了回去,動作快,沒有留下半點火星痕跡。“挺好看的,成色也好,要是在外落魄身上沒有二兩銀子,還可以當了……”李蒙也不知道自己在解釋什么,總覺得需要一個說服趙洛懿他一定得收下這東西的理由。“怎么眼睛這么紅?”趙洛懿壓根不在乎霍連云給了李蒙什么,隨口道:“你喜歡就收著,不用上交。”李蒙揉了揉眼睛,“昨晚上沒睡好。”“昨晚在外頭,我也沒睡好。”曲臨寒一聽這話,主動道:“今天的口訣還沒背,我先去背了。”正是春光爛漫的最后幾日,即將迎來火熱的夏天,兩個人在床上抱著已經(jīng)有點熱了。李蒙感覺身后呼吸已經(jīng)平穩(wěn)了,從枕頭底下摸出那只玉鼠來。“就這么喜歡?”忽然傳來的說話聲,唬得李蒙一個沒拿穩(wěn),抓住玉鼠以后,重新塞回枕頭下面。“不是,師父你還沒睡著?”趙洛懿有力的臂膀將他朝自己懷中一壓,李蒙立刻感覺到,屁股后面一塊硬邦邦的東西抵著自己。師徒倆睡了這么久,他當然知道那是什么,不禁咽了口口水,想朝前面蠕動,離開一些。“你想滾下床?”趙洛懿問。“不是……”“那就別動。”不管趙洛懿再情動的時候,兩人最多也就是互惠互利一下,和錕铻說的完全不一樣,李蒙也照著錕铻說的辦法,幫過趙洛懿,每次李蒙都要花上半個時辰做好心理準備,但擔心的事情完全沒發(fā)生。說趙洛懿不想辦了他吧,身后這灼熱而堅硬的是什么,可再清楚不過了。可要說想辦了他,這一個月總有那么二十天有機會,趙洛懿卻始終沒有動他。李蒙都被趙洛懿搞糊涂了,甚至趁趙洛懿出去辦事,抽空去找了一趟錕铻,錕铻也很為難,最后只支吾道:“若你們二人相好,他自然比你性急。”后面的話不用說,李蒙也知道是什么意思。李蒙心里亂糟糟的,頭也疼,怎么也睡不著了,沒話找話地問趙洛懿:“靈州賬房先生怎么過來了?”“不關你的事。”趙洛懿手在他胸口摸了摸,溫熱的皮膚在臂上磨蹭的感覺很舒適。“最近兩天到飯?zhí)贸燥埖娜嗽絹碓缴倭耍蠹叶既コ鋈蝿樟藛幔俊崩蠲筛械节w洛懿手上動作停了,替他掩好了衣領。半晌沒聽見回話,李蒙以為他不會說了。“還發(fā)現(xiàn)什么了?”趙洛懿問。“大家都躲著我和師兄。”“平日里他們不也躲著你們嗎?”李蒙想了想說,“不一樣,平日里他們只是不想跟我們說話,這幾日有的人像是……”李蒙腦中不住搜索樓里的弟兄們打量他和曲臨寒的眼神,“既像害怕,又像怨恨,連廚房大嬸也不給我多打菜了!”“都有哪些人?”“大部分我都不認識,有一個是朱天的小徒弟,名字我叫不出,但看見他我準能認出來。”李蒙小腿和趙洛懿腿貼在一起磨蹭。朱天是樓里一個殺手,從前讓李蒙去給他打掃過兩次院子,那會兒趙洛懿不在,沒人罩著的時候,李蒙就是個聽使喚的。“不用管他們。”趙洛懿閉上了眼睛,懷里李蒙卻動了動,轉過了身來,兩人面對面。李蒙擔憂地問:“樓里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趙洛懿眸中仿佛蒙著一層讓李蒙看不清楚的陰翳,他能感覺到有什么事在暗地里進行,雖然趙洛懿一再說和自己沒關系,李蒙卻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給你講的黑牡丹那故事,還記得?”李蒙點了點頭。“我就是那個被溫煦撫養(yǎng)長大的孩子。”一時間趙洛懿說過的那些事都涌入了腦中,黑牡丹在孩子斷奶的時候就離開了十方樓,三個月后才回來,說要和溫煦踏踏實實過日子。而李蒙還記得,那個千嬌百媚的馨娘曾經(jīng)說過,趙洛懿出招狠絕,連給自己的活路都不留,大家以為他要去地下找自己親娘。加上蕭萇楚又說,趙洛懿和她是一般生活在黑暗里的人,他背負著弒母的罪名。這些本來零碎的信息,因為和趙洛懿有關,李蒙一刻也沒敢忘,此時全都浮現(xiàn)了出來。“樓主教我武功,撫養(yǎng)我長大,對于樓里其他人而言,也許十方樓只是個安身立命規(guī)避過去的地方,而對我,它是一個家。”李蒙第一次聽趙洛懿提及這樣溫情的字眼,他以為趙洛懿在外漂泊慣了,事實上永不會有人適應孤獨和流浪,有家的人離開家會想念,沒家的人每當?shù)搅艘股钊遂o之時,都會隱隱冒出奢想,渴望有一個可以說回去的地方。李蒙手穿過趙洛懿腋下,輕輕抱著他。“樓里出了叛徒,已經(jīng)查出眉目,今夜就是收網(wǎng)的時候。”趙洛懿沉聲道,那話語里帶著殺氣。李蒙才發(fā)覺,趙洛懿這兩個月常常不在,恐怕就是在暗中調查,連薛豐也常常說饕餮不在,霍連云反常的住進了十方樓。“梼杌正在往回趕,傍晚應該能到。”趙洛懿反抱住了李蒙,悶悶的聲音從李蒙肩窩里發(fā)出,“你們不必蹚這趟渾水。”“我要去。”李蒙忽然說。兩人分開,趙洛懿緊蹙著眉,沉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