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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伸手輕輕點在他唇上,示意他先別說。裴時嘉緊張地望著眼前的人,瞪著烏溜溜好看的眼睛,一臉疑惑。“阿承,噓——讓我說,讓我先說好不好。”裴時嘉垂下眼眸,珍重地看著晏承,語調都不自覺拔高了說,“阿承,我對你起了心思。想要你在我身邊,和我一起cao練騎射,和我一起行軍打仗。我想你同我在一起,直到白發蒼蒼。阿承,我,心悅你,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機會,讓我陪在你身邊。”他一口說完,聲音都有些顫抖。“我想和你永結同心,結發為夫夫……”說到后面,裴時嘉自己都鼓紅了臉。晏承被他的食指抵著嘴唇,沒想著開口出聲說話,而是重重點了點頭,雙眼一熱,眼淚都要掉下來。往日受再多的苦他都可以不在乎,這時候卻實在忍不住了,眼眶已經全然濕潤了。裴時嘉等了一會,沒見晏承說話,反而是身子一抽,雙眼鮮紅泛著水光。他急了:“阿承,怎么、哭了啊……”他想要伸手給晏承擦擦眼淚,又擔心剛剛打了仗手沒擦拭干凈,一急之下,裴時嘉直接親在了晏承眼皮上,像是互相給對方舔絨毛的小獸一般,輕輕細細地親親。晏承吸吸鼻子,破涕為笑:“我沒事,我是太高興了,終于等到這一刻了。”“時嘉,我也是,心悅你。我想和你過一輩子。”晏承想起來,從自己身上拿出珍藏了許久的平安符,遞給裴時嘉,“你要好好保護自己,這是我在寺廟里求來的平安符。”裴時嘉攤開手,晏承珍重地放在他手心上。“愿你我都能平安喜樂,萬事無憂。”裴時嘉望著平安符,小心地收好,忍不住又抱住了晏承。“叩叩——”門外是醫師來送藥了,兩人這才笑著慌忙分開。晏承出來拿了藥,向醫師道謝之后小跑著回來給裴時嘉送藥。“還是有些發熱,你先喝了藥。”晏承讓他坐在鋪好的長桌上,裴時嘉乖乖配合,雙手捧過碗,兩三口喝了還燙著的黑乎乎的藥汁。大抵是中的箭傷太多,出血嚴重,裴時嘉喝下藥不久就開始覺得眼皮沉重,晏承在一旁陪著他,見裴時嘉眼皮一下下閉合,最后完全睡了過去。雖是夏夜,但生病的人總會比較容易受冷,晏承在旁邊看著裴時嘉,脫下自己的長衫,輕輕抖了下,蓋在裴時嘉身上。他不能一直留在這兒,外面形勢未定,他還得等著皇帝那邊的消息。臨走之前,晏承低下身子,在裴時嘉嘴唇上親一下,嘗到了苦澀的藥味,心里卻是甜滋滋的。分遣了十來個士兵在裴時嘉歇息的屋子前后守著,晏承就在四處處理事情了。郭楓只是簡單地分配了一些任務給士兵,就帶著自己的人前去支援陛下了。雖然剛剛與裴時嘉互相坦言了自己的心意,但是眼下晏承還是專注地想著戰事,他們只有早早結束叛亂,結束戰爭,才會有真正的平安喜樂,國泰民安。他們倆才能平平淡淡地過自己的小日子。好在之后的一切都進行得非常順利,晏承等著等著,前方回來的探子說,陛下神勇,已經將昭王擒拿,叛亂得以平息。晏承聽到了,自然是松一口氣,又在士兵之間聽到他們閑聊的話。“聽說,昭王沒有出一兵一卒,便不戰而降。”“大概是不想再做無謂的掙扎了罷?受到傷害的始終還是我們這些老百姓……昭王也是有心的……”“有心?還會在西北打仗的時候起兵嗎?”“唉!別說了別說了。萬一叫人聽了去……”晏承心里也是認同的,打仗是勞民傷財的,內戰更是大傷元氣。眼下都結束了,只要一致對外,古羌那邊也不會成大問題。他想著,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想要見一見許澤清,這個人雖然以后多半是裴家的姑爺,但是現在這么放著總覺得不安。等著皇帝帶兵凱旋,晏承在此期間回屋里小心地摸了摸裴時嘉的額頭,生怕自己手太涼,他又換了方式,低下來以額頭抵著裴時嘉,發現沒再繼續升溫,晏承才放心了。皇帝生擒了昭王卻是沒有急著班師回京,而是在昭王的地界上停下,傳了令讓裴時嘉等人也前來城里集合。裴時嘉醒來時,晏承剛好沒在他身邊,他望著自己身上蓋著的戰衣,想到晏承,整顆心都柔軟了起來。雖然剛起身還是有些四肢酸痛,但裴時嘉喝了一口水,很快就走出來,抱著晏承的衣裳去尋人。這會已經天亮了。晏承一夜沒有合眼,看到裴時嘉出來找他,他走上前來:“你醒了,時嘉。”裴時嘉一看便知道晏承是一晚上都沒能歇息的,他自覺恢復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就由他守著晏承好好休息。“嗯,我好了。”裴時嘉將晏承的衣衫抖一下,繞到晏承身后,為他披上,“你在外頭待了這么久,會著涼的。”“無事,烤著火的。”晏承將陛下那邊的情況與他說一遍,“我們現下就得啟程離開了。”皇帝那邊是安定下來才給他們捎的消息,就是在裴時嘉醒來前不久。裴時嘉原本還打算讓他睡一會,現在看來是不大可能了,他想了想說道:“好,我們現在就過去。”在裴時嘉睡著的時候,晏承已經清點完這個營地里剩下的糧草,裝車堆放好。現在裴時嘉一聲傳令下去,下面的兵一一整頓好,當即就能行軍前進。“你與我走在前面領路。”裴時嘉點了晏承一下,晏承沒有多想,點點頭就騎著小赤上前去。他發覺裴時嘉換了一匹更壯碩的棕褐馬兒,想來是在營地里牽出來的。兩人都是將領了,除了最前面的探子,就是他們走得最前。他們身后是齊整前行的士兵,剛走沒幾步,裴時嘉就騎著馬到他身邊,說:“你困不困?到陛下那處還得一個多時辰,要不……歇一下?”晏承疑惑。看著裴時嘉示意自己過去的動作,晏承遲鈍了一下,才明白過來:裴時嘉這是在邀他一同乘坐一匹馬?!晏承雖然喜歡與裴時嘉多些交流和接觸,但是在這么多人面前……他悄悄往后瞥了幾眼,大家都在認真趕路,也沒人往他們前面細細瞅。“嗯?”裴時嘉輕輕示意他,其實他自己說完也有些臉紅耳赤,不過又一想,晏承在自己昏睡期間為了接手自己的任務,一整宿沒合眼,現在又要趕路,一旦抵達昭王舊日的封地都城,他們得去面圣,肯定也沒法歇息了。嗯!晏承私心上來,朝裴時嘉一點頭,趁著后面的人都在看路,他們倆也沒管身旁的人怎么看,裴時嘉騎著馬靠近晏承,下一刻就伸手,晏承顧著他的箭傷,沒想讓他抱,干脆自己靠近了翻身上馬,坐到了裴時嘉前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