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5
書迷正在閱讀:死對頭今天也想娶我(重生)、撩過的小狼狗也重生了、提劍出燕京、再兇,我就親你喲、蜜寵嬌嬌妻、“直男系列”4 知錯難改(H)、請給我抱抱、男神氣場兩米八、小道士別跑!、惡毒女配她超有錢[穿書]
們人太多,裴時嘉一時分不出心傳消息給外面的兵,只能全力對抗。大抵是一眼就看出了裴時嘉是他們的主將,大部分人都沖上前來圍堵裴時嘉一人。裴時嘉一個人要應對七八個持刀的士兵,起初還能拳打腳踹,來回閃身躲避,到后來,他們全都一齊揮刀子,也不用細細看他人在哪里,只需使勁狂砍。裴時嘉好幾次被鋒利急速的刀鋒緊緊貼著臉頰滑過,手臂上的護甲也被劃開。他一側身,往下一滾,沖出包圍圈,箭頭被擠壓得更深,他忍痛咬著牙,一槍甩過去,放倒了四五個人。在不遠之處,晏承在幫著忙清點人數,忽然心里一晃,手上一顫,被自己的利甲鉤劃傷了手。“我進去看看,你們繼續看著……”晏承對身邊的人說完,隨即飛快跨上馬兒小赤,向里面奔去。同時,郭楓領著兵馬和俘虜,從后山上下來,繞著走到了營帳處,耳尖地聽到了劇烈的打斗聲,他隨即調轉了方向。他的兵已經適應了郭楓寡言少語的性子,見他變動了方向,當即也就跟著前去。晏承趕到時,裴時嘉正被一群人夾擊,他們是鐵了心要把人擊殺才罷休。他隔著一段路,抽出弓箭,當即就對著那些人,一一射殺。夜色昏暗,晏承沒敢射殺緊貼著裴時嘉的人,生怕傷了裴時嘉。郭楓帶著兵馬也趕來了。這下,對方是完全沒有抵御反抗的機會了。晏承等人幾乎是碾壓性地打敗了叛軍。“時嘉!”晏承沖入其中,到裴時嘉面前,伸手就扶著他。裴時嘉身上中了好幾箭,有些被盔甲擋住沒有刺穿皮rou,有些則是深深扎進了皮rou之中。他這會才覺得傷口痛極了,但看著晏承,又不想叫他擔心:“沒事了,沒事了,我回去就包扎傷口,不是很痛的。”夜色之中稍顯蒼白的唇瓣和額角淋淋的冷汗,完全沒有配合他的掩飾。晏承當即就心急如焚地請來隨行的醫師,隨軍的醫師大多見慣了這類場面,他眼睛眨都沒眨一下,直接用力拔出扎進皮rou的箭矢,而后嫻熟地撒上傷藥粉,裴時嘉沒忍住“嘶”地倒吸一口涼氣。一旁的晏承趕緊撐住他,讓他掐住自己的手。醫師臉色不變,給裴時嘉拔掉箭頭,再快速給他上藥、包扎。裴時嘉身上的盔甲被脫下,搭在晏承手里,此時他臉上有血污,頭發也稍顯散亂。晏承一手扶著人,將戰衣搭在肩上,另一只手空出來用紗布給裴時嘉擦拭汗水,他一摸裴時嘉的額頭,發現他的臉上有些微燙。“醫師,裴小將軍好似發熱了。”晏承怕裴時嘉的額頭會越來越guntang,趕忙喚醫師替他看看。醫師麻利地處理了他的箭傷,給他看了看,點頭說:“發熱了,我回去就開藥煎藥。”裴時嘉抬頭看一眼晏承,他們現在還不能回營地,還得繼續攻打,直到皇帝拿下昭王,這場平亂才算是正式結束。郭楓開口了:“這里,需要有人留下看守。”他的意思是,裴時嘉需要留下來在這兒駐守,以防這些人再次作亂。晏承和裴時嘉都望過去,感激地點了下頭。醫師沒有停留,當下就去抓藥煎藥了。“我安排一下就走,小將軍好生歇息。”郭楓年長他們好幾歲,對兩人也頗為照顧。裴時嘉抿唇點點頭,實在無氣力大聲說話。晏承忙道:“有勞郭校尉了。”郭楓去安排處理了,晏承便帶著裴時嘉走進敵營的小屋里——現在已經可以說是他們的陣地了。裴時嘉在屋里坐下,晏承見桌上的水,他們總不至于在自己的水壺里下藥,他自己喝了一口,確定了沒什么事,才給裴時嘉倒了杯水。“你等等,我收拾一下。”晏承看裴時嘉喝著水,自己在一旁就忙開了,這兒應該是見客的小屋,只有好幾張長椅,還有一張長長的寬大桌子靠墻放著。晏承將桌上的東西都掃放到地上,左右環顧一下,沒發現能墊的布衣,干脆跑到隔壁翻翻找找,拿回幾套干凈的麻布衫給鋪上。裴時嘉問:“怎么了?”“你先躺著歇一會,等會藥煎好了我再喊你。”晏承走過去,裴時嘉站起身來。“我不累……”裴時嘉低下頭,他現在已經比晏承高了許多。晏承被他這么看著,忍不住伸手撫上他的額頭,低聲喃喃:“好像還燙著啊。”裴時嘉輕輕吸一口氣,捉住他的手腕,從自己的額頭上移開,而后湊了過去,低下來用額頭貼上晏承的額頭。兩個人頭抵著頭,微熱的溫度傳過來,鼻息相交,晏承一時之間不敢呼吸。“你的手太涼了,我額頭不燙。”裴時嘉貼著他的額頭就低聲說,濕熱的呼吸伴著低沉好聽的聲音吹在晏承眼前、鼻尖,讓他一陣發顫。晏承忽然感覺到了什么似的,渾身抖了一下。裴時嘉……該不是已經察覺到自己的心意了吧?他顫著手輕輕抓上裴時嘉臂膀的衣袖,下一瞬,晏承感覺到自己的雙臂也被輕輕按住,是裴時嘉抓住了他的雙臂。晏承感覺到自己眼前的人又低下頭,湊近他,搭在自己雙臂上的手也在漸漸地把自己拉向對面的人。還不等晏承反應過來,裴時嘉對著他的嘴唇,重重地親了上來。這樣暖軟的雙唇熟悉得讓他差點熱淚盈眶,晏承腦子里一片空白,卻是下意識地往前傾,回應著裴時嘉生澀的親吻。裴時嘉原以為自己還能再等等,等到一切安定下來再與晏承袒露心意,但是情不自禁地就表現了出來,剛剛說不定真的是腦子一熱,就對著晏承的嘴親了上去,他還擔心著萬一晏承不適,推開自己該如何是好。他們倆不是第一次嘴對嘴,但上次是因為切磋武藝時不小心磕磕碰碰,與此時此刻的親吻完全不同。裴時嘉不太會,只直直地堵著晏承的嘴巴,雙手也小心地圈住了他。晏承活了兩世,在這里之后一直竭盡全力克制著自己,這會裴時嘉終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沒再忍著,迎上去就是失而復得懲罰似的啃咬了一下,自己又心疼地停下,溫柔地一點一點加深,還避著裴時嘉的傷口,生怕弄疼他。裴時嘉上手很快,他學著晏承的樣子,從頭到尾重來一次,末了,兩個人終于氣喘吁吁地分開,看著對方被親吻啃咬得水潤飽滿的紅唇,不覺笑了。“是這樣嗎?”裴時嘉低聲問。“……嗯。”晏承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在問什么。裴時嘉伸手屈指輕輕擦了擦晏承的嘴角,拭去銀絲,心里的滿足和喜悅都要溢出來。晏承也是如此,他已經收不住彎起的嘴角。他的心“嘭嘭嘭”跳得很快,幾乎就要蹦跶出來:“時嘉,我……”晏承還未說出口,裴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