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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嘉只看著不說話,晏承低著頭捧著碗認真一口吸溜、吸溜,等他慢慢吃完,再喝一口面湯,滿足地抿了抿唇。“長壽面很好吃,多謝你,裴時嘉。”晏承真心實意對他說,裴時嘉見他嘴角邊還噙著面湯汁水,伸手用指腹點了點晏承的唇角。晏承很喜歡、很享受兩個人這樣在一起的時光。他剛放下碗,裴時嘉又從身后拿了東西出來,晏承定睛看去,竟是一把精致黑亮的匕首。這是裴時嘉自己的匕首,他恍惚了一下,上輩子在眾多的分別之際中的一次,裴時嘉將匕首送給自己,他說:“我不在你身邊,就送這匕首給你,我留著它三年了,還能削鐵如泥,以后我不在,就由它代我護著你了。”裴時嘉見他愣住,以為他不喜歡,忙開口說:“這匕首在我這兒兩年了,很鋒利的,是當時南疆最好的匠師打造的。我想不到能送你什么特別的東西了,這把匕首我很喜歡,就送給你作生辰之禮。”接過匕首,晏承從回憶中抽離出來,笑著說:“多謝,我很喜歡。”裴時嘉這才松一口氣。第46章疑惑兩人在北國邊境,要去熱鬧繁華的大集市還得兩三個時辰,裴時嘉和晏承說:“這里沒有什么好玩意兒,等下次回京,我再與你去皇城各地轉一圈了。”今日還得去看看營里士兵下田插秧干活兒,他們倆都得去監工。晏承經歷過一世,早就不甚在意這些所謂新奇富貴的玩意,往年他都是獨自一人在京中度過。如今只要是心上人陪著自己度過生辰就已經足矣,無論做什么都是開懷的。兩人收拾了一下就去田地里了。雪水消融之后,黑土地濕潤肥沃,路邊有緩緩流動的溪水,足以灌溉滋潤田地、麥地。晏承和裴時嘉分開了各自去察看耕作播種的情況。眼下剛丟插到田里的苗兒還又細又小,一點嫩青密密麻麻排滿了整片地。晏承從頭走到尾,時不時停下來看看,有需要時就搭一把手,這些兵做得很快,晏承心想,今年擴種了不少,秋收時候一定會收獲滿滿,也無需饑餓熬過寒冬了。裴時嘉要去外墻后的新開墾的田地里看耕作的情況,晏承這邊看完了,想了想,騎了馬去了村落里。老百姓也都是在這幾日下田插秧,每個人都忙活著。這兒不比得京城,沒有哪家哪戶是天天吃rou的,集市也是僅有一、兩家會宰殺新鮮的牲畜。晏承想著這段日子他和裴時嘉都沒法去狩獵,今兒早上裴時嘉還親自煮了長壽面給他,趁著現在還算悠閑,也得給裴時嘉的伙食加點好的。家里那五頭狼崽也正在竄長,吃得要特別多。晏承就去了離得近的小集市——十幾戶人家挑背到小空地上擺賣的林邊攤子,有賣菜干、咸魚、rou干、雞崽、鴨崽等等,一眼就能看到尾。非年節時候只能買到一些雞鴨魚等rou。晏承下馬,買了新宰的半邊老母雞和整條的魚——他已經登記在朝廷的名冊上,能領俸祿有銀錢,這會兒也用自己的銀錢買了東西。他買了東西就原路返回了,在灶房里洗凈老母雞和鮮魚,切了塊放在砂鍋里以當歸、黃芪、枸杞子燉上老母雞,一半的鮮魚清蒸、一半抹了鹽巴和尖椒、花椒腌著。裴時嘉一回來,到了石屋里,就聞到濃郁的香味,他驚道:“晏承?你這是……”“哎時嘉,你回來了,快一起吃飯罷。”晏承算著時間從灶臺上搬了砂鍋和碗碟回了屋,果然剛擺放好人就回來了。“你上集市了?這都是你自己做的嗎?”裴時嘉在一旁的水盆里洗過手,驚嘆不已。他原以為晏承是詩書世家亦或是富賈之家的小少爺,會拳腳功夫是正常的,但下廚做飯他還真想象不出來。晏承一眼看出他的心思,上一世他沒有機會常伴裴時嘉、親自動手做羹湯,這次他是有心努力讓自己變得無處不在、成為裴時嘉能夠依靠的存在。來到這里之后,因行軍所迫,他也開始動手做簡單的飯菜。“是,我去了趟集市買了rou。”晏承給他盛了白米飯,“煎魚是第一次,我還沒來得及嘗一口,可能……不太好吃。”裴時嘉道:“今日你生辰,還要你親自下廚,我過意不去的。”“……過意不去,那等會兒就賞臉多喝兩碗雞湯罷。”晏承示意他趕緊坐著吃。清蒸魚還算鮮嫩,裴時嘉夾一口吃了點頭說好吃,等吃一塊煎魚,咸辣得他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晏承看他登時卡愣的樣子,知道是這煎魚不怎么樣了,忙說:“哎咽不下就別咽了,吃蒸魚罷。”他自己說完,夾了吃起來,被咸辣得直咳嗽,扒拉兩三口米飯咽下去才好了些。裴時嘉還想夾,晏承眼疾手快撈起盤子移到一邊,不讓這咸辣煎魚繼續荼毒他。燭光下,兩人相視一眼,鼓著腮幫子都笑了一下,繼續大口大口扒飯。“哈哈,蒸魚和雞湯都很好,你別想那么多了,誰都有第一次的呀。”裴時嘉吃飽,幫著收拾了洗碗筷,見晏承對著那碟煎魚無言無語,笑道。“……哎。”他這才轉身去喂狼崽們。信鴿日行千里,裴時嘉托往西邊的信很快就被送到,裴朗順利拿到了信條,當即就回了信。裴時嘉數著日子,在信鴿營里寄出信之后第四天就開始往那邊跑。第一次去信鴿還沒回來,等到第六天時,他終于等到了回來的信鴿。裴時嘉一人去取信,他當即展開來看,細小的紙條上只有幾個字:“安好勿念勿躁。”再反過來,背面寫的是:“江南許家送糧。”他一看,想通了大半,江南許家是當今數一數二的富賈之家,既然主動送糧到西邊,裴朗將軍等人有足夠的糧草能支撐更久,至少不用餓著肚子去打仗了。父親既然說了“安好”,那大哥一定是無事,有無消息另說,但裴時嘉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下來。他當即策馬奔回營里,回去時已經日暮了,晏承等在家里,知道這幾日他都會趕路老遠去取信,晏承也擔心念想著西邊的戰事,祈求裴家人、裴家兵都平安無事。“時嘉,如何?今日可有取到?”晏承一見到他回來,關切問道。裴時嘉合上門,才點了點頭,而后將收藏好的紙條遞給晏承看。“父親既然這么寫了,那我們就無需提心吊膽了。”裴時嘉松了一口氣,晏承給他遞了水,忙低頭打開小小的紙條,仔細看了起來。他看到“江南許家送糧”,當即就想到了許澤清。回想起他們初次的相遇時,看似是他和裴時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誰知道,這其中是不是有許澤清自己的手筆。晏承狐疑又警惕,戰爭打響時天下的富賈權貴會主動為前線送糧不錯,但裴朗將軍只在這書信上寫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