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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也吃了與他同樣的食物,外出更衣時,也是暈倒了的……只不過后來又有了氣力起身。”“咦,這?”白容真遲疑了,時嘉也暈倒了,難道是那軟骨散錯了?晏承又是敷藥又是喝熱姜湯的,身下的熱炕燒得熱騰騰,他覺得渾身的冷氣寒濕都被蒸干了,裴時嘉還覺得不夠,又給他搬來兩床絲柔暖和的絨被,蓋在他身上。他想要坐起身,裴時嘉立馬用絨被把他團團裹住。晏承無法,只好裹著被子看著裴時嘉。裴時嘉又內疚、又心疼:“都是我的錯,不該讓你一同進宮的。這些人膽大妄為,竟然在宮宴上禍害到我們頭上!”晏承為他順氣:“我們不是都沒事嗎?壞人會有天收的。今日讓你受驚擔心了,快早些回去歇息吧。”晏承其實還有點兒小慶幸,是自己為他承受了軟骨散的藥效——還有系統為他“分解”,不然恐怕還會有更糟糕的事情發生。第31章險惡晏承自昨晚歇下后,一覺睡到了正午時分——他鮮有睡這么長久的時候。系統告訴他:“這是分解軟骨散的后遺癥,就如常人喝了藥會嗜睡一樣。”他這覺睡得極為舒暢綿長,期間裴時嘉悄聲進來了兩次看他,晏承也毫無知覺。正月初二歸寧日,此時大家一般不會上別人家叨擾,日上三竿時分,裴府罕見地迎來客人。因為報的是裴時嘉的名,下人們也不知來者何人,只好由裴時嘉親自出來見客。他走到了門外,望著眼前束發戴冠、衣著光鮮的男子,一時記不清這男子是誰。許澤清朝他拱拱手,低頭一笑道:“裴小將軍,許某上門答謝小將軍不久前的出手相助。”說著,輕擺手示意身后的侍從將紅箱子裝著的謝禮扛上來。裴時嘉這才想起,這位公子是自己與晏承在燈會上曾經出手救下的貴家公子。那日夜黑,他也沒怎么看清這人的面容。“不必客氣,許公子有心了,舉手之勞而已,不必重禮酬謝的。”裴時嘉擺擺手,不收他的東西。許澤清沒有被拒絕的窘迫,笑而不語地又是一拱手,裴時嘉見這人執著,他看起來年歲也比自己大得多,不好意思再將人堵在門外,只得請了許澤清進來。他們倆在正廳坐著說話,許澤清走遍天下,極善言談,與素不相識的裴時嘉也能交談得順暢愉悅。問及許澤清如何得知自己的住所,許澤清笑笑:“只需在坊間問問,便打聽到這樣形容樣貌的人是裴小將軍了。”一番寒暄、彼此你一言我一語對答后,許澤清問起:“說起來,怎么不見另一位小公子,澤清還想著要親自答謝他。”裴時嘉搖搖頭:“他昨日受了冷,現下還在屋里躺著呢。”也不知晏承現在醒來了沒有。“原來如此,既然小公子身體抱恙,那澤清改日再登門拜訪了。”許澤清眼色佳、知分寸,只坐了一會,留下一箱子的謝禮便離開了。裴時嘉將人送到門外,望著他帶著侍從離開,眼睛尖利的裴時嘉似乎望見,許澤清周身都有不少身手敏捷的暗衛。他若有所思地凝視了一會兒,想來那天晚上他們也該是跟在許澤清身邊的,可能是一時疏散了才讓他與晏承有機會出手相助。他們倆剛剛說了許多,時嘉卻是沒有細細深入詢問他的身世,只是知道他叫許澤清——許澤清常年在外浪跡天涯,世人只識得江南首富許勤,鮮少有人知道他的獨子許澤清。大概是生怕被攔道搶劫,坑蒙拐騙,許澤清自小就被教育不得外露身份、名姓。晏承一醒過來,由內自外地感覺到自己渾身又重新充滿了精力。他起身的動靜傳到門口,一直守在外室的侍仆很快就端上了盆熱水,伺候著他洗漱。灶房里一直溫著粥和熱姜湯,晏承洗漱完之后,肚子咕咕直響,侍仆將熱粥送到他熱炕上,另一邊的人已經向裴時嘉通報去了。不知是不是系統所說的“分解”耗費了太多的氣力,晏承一口氣吃了三大碗粥,還不管飽。裴時嘉進來的時候,他正在舔舔嘴唇上的水漬。“晏承,你現在感覺好些了嗎?”裴時嘉看他胃口大開,懸了一上午的心也放下來。“好些了,就是……還有些餓。”晏承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唇。裴時嘉被他逗笑,松一口氣:“無事,我們就準備用午膳了,等會就一起吧。”裴時嘉看晏承此刻氣色不錯,也有精神了,想了想便將許澤清來府上的事情也同晏承說了。晏承聽著,心中暗道:果然還是老樣子,許澤清壓根兒就沒向裴時嘉透露自己的身份,他都有些懷疑,許澤清根本就是懷有目的接近他們。說不定,連那上一次的偶然出手相助也是許澤清故意為之。但左右許澤清也不會起壞心思害時嘉和裴家,畢竟上一世的日子里,他與秀英是真真舉案齊眉、恩愛兩不疑。因為凍傷,晏承的側臉還有些紅腫,他的臉頰原本就白皙細嫩,更顯得紅腫、稍顯烏青。裴時嘉拿著白容真給地膏藥,細細給他一一均勻涂上。晏承與裴時嘉都極為默契地閉口不談宮中的事,他們都心想,只要不再進宮去,尋著了機會就回到西北邊塞,也好過成日擔心受怕、遭人暗算。日暮時,晏承與裴時嘉、秀英坐著下棋,靜謐又安寧,忽然聽得門外一聲馬兒嘶啼,他們俱是一怔,放下手中的棋子,起身走到正廳。門外馬上的人跑進府上,直奔正廳,晏承跟在裴時嘉身邊,就見那氣喘吁吁、渾身上下都稀稀落落被白雪冰著的人,沖著裴時嘉說:“小將軍!不好了、敵軍又進犯了!”晏承與裴時嘉都是攥緊了拳頭。宮里皇帝早一步收到了消息。古羌人又再次進犯大齊,他們險惡狡猾,竟是在除夕夜晚偷襲軍營,在這樣思家念親、家家都團團圓圓的年夜里,趁著所有人都稍稍放松了警惕,竟然攻打了過來。西北除夕夜慘遭古羌的侵襲,裴朗、郭楓,郭真意、裴時新都帶著兵奮起反抗,奈何古羌人多來勢洶洶,主動權被迫落到了他們手中。戰報發出時,他們還處于下風。從西北抵達皇城,快馬奔騰、時刻未停歇,期間跑死了七匹馬、累傷了五匹馬,探子也換了好幾人,這才以最快的速度將戰報傳回了京城。皇帝大怒,當即下令從南方調兵,加派援軍前往西北邊疆,必須力挫古羌,讓他們深深地記住失敗的苦果,永遠不再踏上大齊的土地。但此時天寒地凍、糧草未動,南方調兵去往前線也需要一段時日,誰能想象,等支援的大軍趕到時,西北的軍隊還有幾人幸存。眼下看來,遠水救不了近火,最能幫得上忙的,還是那想要與大齊結盟的烏蘇一族。古羌人是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