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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嘉,又溫柔地與晏承說:“還真是多虧你了小晏,這要不然,這小子就得摔成傻小子了。”“娘!”裴時嘉氣鼓鼓地想,我不要面子的啊!晏承噗嗤笑了,聽得裴夫人親切喊他“小晏”,仿佛又是與前世重疊在一塊。晏承的手傷了,重物不能提,但做一些輕細(xì)的事兒還是可以的。裴時嘉卻時刻跟著他,也不陪著娘親、meimei了,就跟在晏承身后,想方設(shè)法地幫著他干活兒。這反倒讓晏承不好意思了。“裴時嘉,你得空便多陪陪裴夫人罷。她前日說,城西那家店又進(jìn)了些上好的衣料,你該陪她去看看的。”“哎,娘親有秀英一起。我得跟著你。”裴時嘉不聽,看他在桌邊坐下,順手就給他倒了杯熱茶。晏承無法,只能由著他來,給自己敲果實(shí)、掰松子,給自己盛飯夾菜,要不是晏承堅持,裴時嘉還要喂他吃。晏承自打跟著裴時嘉回到家里,就一直和他在大桌上吃飯。裴時嘉當(dāng)著裴夫人、秀英等人的面,要是給他喂飯,他還不得羞死——當(dāng)年兩人如膠似漆都沒曾在眾人面前如此黏膩。“這、這不好,我自己可以的。”晏承小聲對裴時嘉說。“那好吧。”裴時嘉沒想這么多,只好鍥而不舍地給人夾菜。他現(xiàn)在不是不能沾水,但還是少過水是好。裴時嘉看著下人抬了燒得guntang的一桶水進(jìn)來,猶豫著,要不要給晏承擦擦背。他這么想著,還真給說了出來:“晏承,你手不方便,我給你擦背罷。”“!!”晏承被他親力親為照顧了一日,到了這會兒都已經(jīng)無力反駁。“就、就只是擦擦背。”裴時嘉見他不言不語,開始解釋著說,“反過手來擦背,要用很大力氣,你現(xiàn)在還傷著,不好。”晏承聽得一愣一愣,好嘛,反正他也不吃虧,他輕輕咳嗽著清了嗓子說:“可以。”“萬一扭到手,再次受傷就……哎、啊。”裴時嘉見他答應(yīng),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不好意思的笑。裴時嘉抱著布,后知后覺手足無措地站在屏風(fēng)前,看著晏承從自己身邊走過,將干凈的衣裳放在一旁,然后開始脫外衣。呼吸一滯,裴時嘉腳下一轉(zhuǎn),自覺地背過了身去不看眼前的人。晏承注意到了,輕笑出來。又是他主動提出給自己擦背,現(xiàn)在害羞的反倒是他了。不敢把人逗得面紅耳赤,晏承難得沒去說破,脫光之后,進(jìn)了浴桶,水還熱騰騰,在寒冷的夜里泡得人舒服得很。裴時嘉還不敢轉(zhuǎn)身,聽見入水聲,才松一口氣,轉(zhuǎn)過身來。晏承胸口以下的身軀都泡在了水中,濃黑散亂的長發(fā)垂下來,裴時嘉眼睛不敢亂看,卻還是看到他白白凈凈的身子、紅潤還稍腫的嘴唇,水霧氤氳中彌蒙的雙眼一下子就擊中他的心。裴時嘉收回視線,僵硬地走到晏承身后,老老實(shí)實(shí)地將布浸到水中濡濕。他伸手輕輕撩起晏承的長發(fā),撥到他肩前,露出身背后大片雪白的肌膚。裴時嘉愣愣地趕忙撈起下沉的布,原本要大力擦背的,現(xiàn)在生怕搓破他的背,一點(diǎn)兒氣力都使不上來了。不知道怎么就洗完了,裴時嘉覺得自己被熱氣沖得暈乎乎了,連自己怎么回了屋都不記得了。多虧裴時嘉細(xì)致照顧,按時上藥,晏承的手好得很快。他們倆已經(jīng)停了一些日子的晨練了,這個時候開始有冷霜,裴時嘉擔(dān)心晏承受不住,主動停了外出訓(xùn)練。冬至轉(zhuǎn)眼就到。裴家當(dāng)天蒸煮了不少餃子,皮薄餡料足。他們幾個圍坐了一桌,外邊還有一大桌是當(dāng)時跟裴時嘉回來的精兵,因?yàn)榧依餆狒[,裴夫人還親自燉了羊rou湯,有咸湯和甜湯,咸的是黑豆芝麻當(dāng)歸燉的,甜的則是甜棗桂圓冰糖燉的,晏承愛吃甜,吃得心滿意足,渾身上下暖洋洋的。“當(dāng)時你還這么小,吃餃子還吐餃子皮,氣得我啊……”裴夫人說起裴時嘉七八歲時,皮得讓人牙癢癢,卻是眼眶都濕了。沒有戰(zhàn)爭,裴朗將軍一年才能回家一趟,若是像現(xiàn)在古羌虎視眈眈進(jìn)犯,他們是根本脫不開身回家的。以前是夫君,后來是大兒子、小兒子,裴夫人這么多年是一個女人撐起了在京城的家。“二哥小時候只愛吃rou,胖胖。”秀英難得開玩笑,惹得晏承憋不住笑,想起了以往的小胖子裴時嘉。“娘,您別氣。我這會兒吃得一干二凈吶。”裴時嘉亮出光潔的碗,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晏承在一旁,默默捧著碗聽著,聽了不少裴時嘉的傻事,也聽了不少他熟知的往事。如果能團(tuán)團(tuán)圓圓,圍坐在一起吃飯,飯后談笑,那可真是世上最平淡又最幸福的事了。第25章會友吃過晚膳,晏承和裴時嘉一同離開偏廳,走在長廊上,裴時嘉忽然停在他面前說:“晏承,走,帶你玩?zhèn)€東西。”說著把人帶著去了灶房。晏承跟著他到了灶房,這會兒灶爐上還燒著禾柴,小火慢慢燉著湯。裴時嘉掀開蓋,看了看,又拿出兩個小碗,示意晏承看過來:“明天肯定降霜,我們今晚將這甜酪漿盛了放外邊,明日起來就會有冰酪了!”“噢,好吃嗎?”晏承沒吃過這種,不禁想,裴時嘉這個時候果然還是愛玩兒的。裴時嘉盛了滿滿一碗,遞給晏承:“好吃啊,大冬天的,吃冰更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晏承捧著碗,和他一塊走到自己的院落。他們把碗放到墻上,看了看才相視一眼,然后各自回了自己屋里歇息。翌日清晨。晏承推開門,發(fā)現(xiàn)門口的地面鋪著一層薄薄的白霜。他披著裴時嘉給他的白裘,走出門外,向著昨晚兩人放碗的地方走去。“晏承!”裴時嘉從正廳的走廊走過來,剛好瞧見人出來,兩三步走到他身邊。“好早。冰酪怎么樣了?”晏承往日沒人帶著他好好玩,自己也沒想過用冷霜來結(jié)冰,這時也不免好奇期待。“哎我這就拿下來。”裴時嘉說完,走到高墻下,踩著板凳墊腳拿了下來。“哈哈成了!”裴時嘉一手托一碗,邊走邊說,“我們?nèi)ダ镱^吃。”裴時嘉去了一趟灶房拿了小木勺和一小碗軟糊糊的紅豆,分別澆在兩人的碗中。“快吃一口嘗嘗!”裴時嘉自己吃過多次,這會也不急著吃,只看著晏承。晏承扶著碗身,冷冰冰的,但是約莫是氣候不夠冷,碗里的冰酪沒有結(jié)成硬邦邦的冰塊,更因?yàn)槔覞{本來就濃稠,也不易結(jié)塊。在裴時嘉期盼的眼神之下,晏承舀了一口送進(jìn)嘴里,涼涼的,牙齒都被冰凍得酸酸的。冰酪酸甜不膩,加之紅豆的甜蜜,非常美味。晏承望著裴時嘉眼盯著自己,點(diǎn)點(diǎn)頭說:“好吃。”裴時嘉這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