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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上去跟緊了,今晚的全牛宴沒跑了!”一個熟悉的、爽朗愉悅的聲音響起,晏承走得更近,還未等他驚訝,腦海里又蹦出一個聲音:“快過去裴時嘉身邊!他要被咬了!”兩道聲音一齊鉆入他的耳中,都重重地在他心中砸起水浪,晏承快步?jīng)_上前去,被穿涌而過的身邊的荊棘劃傷了也沒有在意。他看見裴時嘉還在往前走著,裴時嘉一直關(guān)注著前方的情況,角牛嘶嚎的聲音和同伴們的叫罵聲讓他沒能聽見身后晏承碰撞穿梭的聲音。晏承跑得極快,他隔得遠,但竟然也看見了盤旋在樹底下的一動不動的一圈圈粗壯的事物。裴時嘉卻是沒能看見,一腳就要踩下去了。晏承吼他:“裴時嘉,你別動!”聲音之大,讓人渾身一震。晏承知道這管不了什么作用,他猛地沖上去,直接撲倒了裴時嘉,雙手緊緊抱著他就往側(cè)邊滾去。裴時嘉是自小習武,身強力壯,即便年少也生得渾身精壯堅實,晏承使勁一撲,也只堪堪把人抱倒在地,并沒有出現(xiàn)他想象中的二人滾出老遠,離開那危險的蛇。裴時嘉被人猛然一抱、一推轟然倒地,惱羞成怒,等瞧見緊抱著自己的人,他一愣:“是你?”晏承滿臉的驚慌,這會兒剛松一口氣,忽然只覺腿肚被狠狠一刺,登時刺痛和麻木一起傳散開來。裴時嘉聽他悶哼一聲,就見自己身上這人原本布滿汗珠的白皙臉龐瞬間變得蒼白,清秀的眉目也緊緊地揉在了一塊。“你怎么了?”裴時嘉忙起身,見他對自己并沒有什么惡意,臉上的痛苦卻是真切的。他一起身,掛在他身上的晏承就無力滑落,天色已暗,但裴時嘉還是一眼看到了蜷在晏承身下的黑白相間圈環(huán)的長蛇。裴時嘉一震,當即抽出自己長靴上藏起來的利刃,快手揮斬向長蛇。第4章認識裴時嘉這把利刃削鐵如泥,平日里都是藏在長靴的暗縫中,只一下,蛇首當即與蛇身干脆利落地分離。他剛想伸手把那依舊嵌在晏承腿肚上的蛇頭摘下,就見地上那一圈圈黑白環(huán)長蛇身中,竟然又猛然探出一個蛇首!驚訝之余手下的動作也沒有停止的裴時嘉,又是直斬了那蛇。他自小就被父親訓練,眼疾手快,先下手為強。這會兒裴時嘉終于能夠好好看自己懷里的人,不想晏承卻已經(jīng)暈睡了過去。“醒醒,別睡,醒醒……”裴時嘉的濃眉秀目登時蹙在一塊兒,這個人是為了救自己才被咬傷昏迷的。這蛇毒猛烈,讓人刺痛又嗜睡,裴時嘉趕忙伸手將自己扎束長發(fā)的發(fā)帶解下來,讓昏睡的晏承軟軟地躺靠在自己身上,輕輕將他的長衫、長褲撩起,露出細白的一雙腿。裴時嘉將細長的發(fā)帶一圈圈綁在蛇頭上方的小腿上,防止帶毒的血在體內(nèi)擴散,他緊緊打了結(jié)之后才將蛇頭擰下,迅速丟到一旁,兩個滲血的口子看起來猙獰嚇人。裴時嘉想也沒有多想,脫了衣袍攤在地上,讓晏承躺在上面后,半跪著低頭就朝那被蛇咬住的傷口去,急切地張嘴就含住滲著黑血的腿肚。剛剛被綁住自己腿的發(fā)帶勒得疼醒的晏承,倒吸一口涼氣,感覺到身下有軟熱的東西貼上自己的小腿肚,他一怔,下一刻裴時嘉就以舌頭抵著他的肌膚,含著傷口重重一吸,血毒盡數(shù)入了他的口中。裴時嘉扭頭將口中的血沫吐出,很快又俯身繼續(xù)用力吮吸一口,晏承輕顫著,嘴里喃喃道:“裴時嘉、裴時嘉……”他能感受得到,裴時嘉急了。聽到細聲的呼喚,裴時嘉動作一頓,輕輕拍著安撫著蜷縮成一團的人說:“我在這兒,沒事了。”他只是將血毒都吸了出來,卻不知道這蛇毒性到底如何,眼下只能盡快把人帶回軍營,讓白容真給他看看。那些跑出去追角牛的士兵都回來了,看見裴時嘉跪坐在地上,跟前還有一個人躺著,均是大吃一驚。“裴小將軍,這是怎么了?”先趕回來的兩人驚訝道。他們回來時舉著火把,這一看,嚇一大跳,裴時嘉嘴角還帶著血。裴小將軍怎、怎么吸吸血呢!“他為救我,被蛇咬了。”裴時嘉看他們一個個目瞪口呆,言簡意賅地解釋說,“快過來,給我火折子。”“啊、哎!”其中一人舉著火把上來,遞上火折子,裴時嘉點燃了火折子,以火焰一下下灼燒著傷口。晏承起先還漲紅臉暈乎著,這一燒,讓他“嘶”地倒吸一口涼氣。“很疼嗎?”裴時嘉移開火折子,他們平時在戰(zhàn)場受了傷,白容真直接上火上藥,但他剛才一時忘記,這人不是他們這樣糙壯的兵。“……不會很痛。”晏承此時的嘴唇都已經(jīng)白了。裴時嘉頭頂?shù)幕鸢颜樟亮说厣系囊磺小?/br>他眼瞧著這人額角滲出汗珠,嘴唇蒼白,還硬撐著說不痛。“我們回去。”裴時嘉脫下了衣袍,身上只剩素色的長衫,因為給晏承扎綁,他的頭發(fā)也散亂地垂著。晏承仰視著他,就見裴時嘉又低下頭、將他的衣袍一裹,直接卷起了他,將他抱起來。忽然騰空而起的晏承稍稍驚訝后,羞赧得只能閉上眼。他被蛇咬了,也不是不能走了,裴時嘉竟然直接就抱著裹成團的他走了。周圍的人都給他們讓開一條道,后面趕上來的士兵們扛著一頭巨大的烏黑角牛,也將小赤牽上,把那兩條斬斷了蛇首的毒蛇也帶了回去,好讓白容真白軍醫(yī)看看。晏承抿著唇,眼底里染上笑意,這是他許久不曾露出的笑容,翹起的嘴角后也深深陷出一個渦。腦海中的細軟的聲音又出來了:“真好,裴小將軍帶你回軍營了。”語氣里竟充滿了向往和期待。晏承在心里也樂了:“是,雖然他現(xiàn)在還只見我兩面,但這樣也很好了……”晏承的腦袋有些昏沉,他迷迷糊糊地又問:“我這是中毒了……好困。”系統(tǒng)知道他心底想什么:“你放心睡吧,我可是萬能小系統(tǒng)呀!剛剛在你體內(nèi)注射了點兒東西,你不會被蛇毒傷害的……”昏昏沉沉的晏承沒有聽得清他后面在嘰里咕嚕什么,但他只在心里暗道,明明就是厄運轉(zhuǎn)移系統(tǒng),怎么跟個小孩兒似的呢。*察覺到懷里的人沒有了動靜,裴時嘉眉頭一蹙,低頭望過去,見他兩頰還是紅熱的,還吐著溫熱的鼻息,這才放下心來,加快了腳步往回走。他們狩獵的地方離軍營還挺遠,后來裴時嘉干脆上馬,把睡著了的晏承放在跟前,先一步策馬回去了。裴時嘉直往軍營的石林洞窟奔去,他的院落在那處。他抱著昏睡的人,推開自己的屋門,把人輕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