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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醫(yī)院,坐在辦公室挨到天亮,等劉博東來給他報告情況,結(jié)果劉博東今天沒來上班。第二天戴嘉辰還有個手術(shù),做完已接近中午十二點,連午飯都顧不上吃,他第一時間來到劉博東辦公室。劉博東依然沒來,倒是藥房的人給他打招呼:“戴院長。”戴嘉辰道:“劉博東呢?”“哦,他說他兒子腸胃感冒了,就沒來。您知道他情況的,找他有事兒?”戴嘉辰旋即給劉博東打電話,的確,劉博東離婚了,還帶個四歲的小孩兒,平時全都交給保姆管。劉博東說情況比較嚴重,兒子上吐下瀉,戴嘉辰詢問幾句后說:“可以領來醫(yī)院看,要真有需要,還可以進一步檢查。”劉博東笑了,那笑容很疲憊。戴嘉辰出來到走廊里,問他宋主編那兒怎么樣,劉博東道:“我現(xiàn)在還在想辦法,院長您不要太著急。”掛了電話,戴嘉辰的擔憂沒有半絲好轉(zhuǎn),午飯也難以下咽,回辦公室處理工作,等回過神來,因為沒拉百葉窗,西曬刺眼,晃得他面前一片白,心跳得不自然地快。轉(zhuǎn)移一下緊繃的神經(jīng)吧,戴嘉辰拉起窗簾,拿出手機,給賀寧西打電話,打了三個,是另外一番提心吊膽,賀寧西全部沒接。戴嘉辰把手機放在桌子上,疼痛從身體的各個角落里襲來,像是一把密密麻麻的小針在身體里游走,拿起外套,向門外去。雖然兩年來,戴嘉辰混得不錯,在不少場所也能攀攀交情,但畢竟沒什么底子,人脈不廣也不穩(wěn)固,戴嘉辰翻找著來西壇就醫(yī)的,能幫他在宋主編那里說上話的,一時半會兒竟沒個合適人選。最后他想到賀云陽主刀的王泗佳,要不然就是陸軍總院的陸正廉,曾是賀云陽的師兄,但自己都沒有什么交集,沒有正式地說上過話。想來想去,決定找陸正廉,畢竟他一出手就能拿下,戴嘉辰許久沒有睡過好覺,帶著點稀薄的困意,他馬上上床,醞釀睡眠。打算明天就不去醫(yī)院了,直接去找陸正廉。不過第二天一大早,不到八點,戴嘉辰還在朦朧中,副院長突然打來電話:“院長,不好了。”戴嘉辰閉著的眼睛瞬間睜開,里面的紅血絲還沒有退盡,只聽對方說——“新聞早報已經(jīng)見報了,社會民生版頭版頭條,說咱們西壇的藥的事兒,有記者都來了,就在醫(yī)院門診大廳。你什么時候到,已經(jīng)叫保安維持秩序,但我怕鬧起來……”“知道了,你等我。”戴嘉辰的腦袋嗡地一聲,轉(zhuǎn)頭掛了電話他給劉博東打,叫他務必今天來上班,但電話那邊只傳來:“對不起,您所撥叫的用戶已關(guān)機……”戴嘉辰反應過來,卻又覺得簡直不可置信,劉博東搞不好跑了。-不到九點,就已經(jīng)有幾家媒體扛著攝像機到西壇來報道,彭主任和王至斌的主治醫(yī)生負責接待,但首當其沖的記者根本不聽:“這是藥的事兒,我想采訪一下藥劑科主任劉博東。”彭主任試圖控制場面:“他孩子生病了,今天還沒有來上班,你說的藥——”記者高聲打斷:“那你就別說了,院長呢!”主治醫(yī)師一直比較瑟縮,這會兒也終于忍不住道:“你看你,怎么說話呢,這種態(tài)度對主任——”“我什么態(tài)度?貴院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記者說著,感覺周圍擁堵的小撮人流立刻向后方分散,回頭,原來是戴嘉辰,拿著話筒掉頭而去。戴嘉辰瞬間被圍住,不斷有人發(fā)問著:“戴院長,西壇進了已經(jīng)被查封藥廠的藥這消息屬實嗎?”“戴院長,王至斌生前是不是一直在用甫善的藥?”“戴院長,聽說這藥是您把關(guān)進購的,您能否澄清一下?”戴嘉辰?jīng)]有停下向前的步伐:“這是醫(yī)院門診大廳,希望各位記者朋友不要影響來就診的患者,我知道你們了解真相心切,能不能到會議室,讓我們心外科的彭主任和王至斌的主治醫(yī)師先和你們把情況稍作說明?”門診大廳亂作一團,保安和護士終于把路稍微打開,戴嘉辰擺脫記者上電梯,出來后又給劉博東撥了遍電話,依舊關(guān)機。戴嘉辰冷笑著,向自己辦公室走去,秘書迎上來,進屋為他泡茶,他囑咐道:“幫我請一下副院長。”和兩名副院長交談完,戴嘉辰直往地下車庫,開著車往劉博東家奔去,門口保安不放閘,探出頭來:“你找誰?”戴嘉辰也放下車窗:“我找劉博東,知道么?A座702的。”保安仔細看了他兩秒,問道:“你姓什么?”“姓戴。”“哪個戴?”保安打開門出來,走到車邊,戴嘉辰掏出張自己的名片,那保安一掃,“哦,他不住了。”戴嘉辰沉著臉:“什么意思?他把這房子賣了?”保安道:“沒有,只是他讓我轉(zhuǎn)告一下你。”“他知道我來找他?”“他只說這周萬一有個姓戴的先生來找他,讓我轉(zhuǎn)告你他不住了,什么時候回來不知道,叫你再也別來找他了,你找不著的。”“……”戴嘉辰一拳重重捶在方向盤上,汽笛立刻發(fā)出聲巨響。這個緊要關(guān)頭,劉博東跟他玩起失蹤來了,他當真膽大包天。戴嘉辰不覺得找不著他,又到他兒子就讀的幼兒園,沒有,老師說他兩天沒來了,出來快十一點,戴嘉辰的手機突然響起,來電顯示的號碼很長一串,是個公用號碼。戴嘉辰接起:“喂?”想不出來對方是誰,在對面靜默了幾秒后,忽然緩緩道:“我是劉博東……”戴嘉辰心里咯噔一下。劉博東自顧自道:“我今天看到報紙了。”他情緒激動:“不是我,真不是我!小戴,當時那張甫善的申購單是賀云陽放進去的!”戴嘉辰瞬間像掉入了個冰窟窿,仿佛連呼吸都不會了:“你說什么?”“他是最后過的目,你知道的,他那會兒剛住院,沒辦法開會。”劉博東越說越急,“那天晚上我到他病房拿著那疊申購單給他看,你們把字都簽完了,他看了會兒,然后拿出來一張單子,說這是他朋友的藥廠,讓幫襯一下,進的藥也不多,他說藥沒問題!”戴嘉辰四肢沒了知覺般:“然后呢?”劉博東道:“然后我說那怎么辦,這也得有簽字,他就拿筆簽了,只是說讓我等藥進來,務必把這張單子還給他。”“……”劉博東似乎也恨鐵不成鋼似的,咬牙切齒道:“我想他是誰?這醫(yī)院不就是他的嗎?我聽了。但他他媽的,怎么就這么寸!他自己用的也是那個藥。”戴嘉辰恍然大悟,全明白了,寒冷的感覺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