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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現在不放人,惹得對方不高興,最后定也是一頓責罰。這男子左右權衡利弊,還是不敢放葉狂歌離開,只能陪笑道:“三爺,這——”“怎么了?”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來,原是穆子溟帶著幾個人風塵仆仆地回來了,看到葉狂歌一臉生氣的樣子,便詢問了一番。待他弄清楚前因后果后,對那位男子不悅地說道:“我是讓你保護他,而不是鎖著他,懂嗎?”“是,屬下愚鈍?!?/br>穆子溟又轉頭幫葉狂歌理了理因為剛睡醒,沒整理好的領口,柔聲說道:“師傅想去便去吧,可需要我一同前往?”“不必。”穆子溟低頭看著葉狂歌,有些小心翼翼地詢問道:“那我等你回來用晚膳?”葉狂歌心中還是有點不高興,奇怪地看了一眼穆子溟,不置可否,徑直離去。穆子溟看著他的背影嘆了口氣,心里想著今晚該怎么哄這人開心。葉狂歌正往那小巷里走著,迎面走來一個熟人,他定睛一看,正是薛錫陽。薛錫陽看到他后,面上一喜,笑得燦爛的向他跑過來,說到:“葉兄,好久不見?!?/br>“是啊,正要去找你?!?/br>“哈哈,那一起吧?!毖﹀a陽親密地攬著葉狂歌的肩膀,一下子拉近了兩人的距離。一路上,薛錫陽健談,扯著各種話題天南地北地聊著,葉狂歌也有一句沒一句地回答。小道已經走了一大半,他突然發現對方好像好一會兒沒開口了,這可不是薛錫陽的風格,葉狂歌疑惑地抬頭,發現對方正盯著他的脖子出神。葉狂歌一愣,穆子溟在床事上不知節制,總愛在他身上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跡,今早他對著鏡子一照,發現脖子上被印上了一個青紫的吻痕。葉狂歌被薛錫陽看得有些尷尬,不動聲色地抬手豎了豎領子,想遮住那里。“聽聞葉大哥沒了武力,可是真的?”薛錫陽還算有些眼力,在氣氛尷尬前轉移話題。“不錯?!比~狂歌坦然回答,沒有想要隱瞞什么,只是有些疑惑對方為什么這么問。突然,薛錫陽捉住他的兩只手,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將他往旁邊的墻上壓去,英俊的面容上帶著痞痞的笑。被對方的懷抱桎梏住的葉狂歌一愣,薛錫陽的嘴唇輕輕地擦過他的耳垂,清朗的聲音掠過帶著一陣癢意。“那就是說,葉兄再也不能打我了?”葉狂歌感覺額頭的青筋忍不住跳了跳,合著這一個二個的都當他是軟柿子,隨意揉捏是吧?葉狂歌猛地發力掙脫薛錫陽的束縛,在對方驚愕的表情中揪住對方的衣領,狠狠地往那人身后的墻上撞去,揚起一陣黃塵。葉狂歌鷹隼般的眼神緊盯著薛錫陽,冷笑一聲,面無表情地說道:“我能不能打你,只和我的心情有關,你懂?”“懂懂懂!”薛錫陽小雞啄米般地點頭,雙手舉成投降的姿勢,全然沒了剛才的強勢。不客氣地松開他,葉狂歌嫌惡地拍了拍手,不再理會薛錫陽,自顧自地往前走。薛錫陽傻笑著揉了揉剛才葉狂歌碰過的地方,那力道軟綿綿的,像撓癢癢一樣??吹綄Ψ阶哌h,他趕緊跟上去,左一句葉兄右一句葉兄地給他賠不是,葉狂歌至始至終沒給他好臉色。——月已高懸,穆府中的氣氛有些凝重。穆子溟端坐在飯桌旁閉著眼,看不出喜怒,面前的筷子沒有動過,似乎在等什么人。桌上擺了五六道菜,都是葉狂歌平時愛吃的。“府主,這菜還要再熱一遍嗎?!币晃幌氯俗呱锨爸钢切┮呀洘崃艘槐橛掷涞舻氖澄飭枴?/br>“不必了?!蹦伦愉閿[擺手,招來一個隱藏在暗處的男子問道:“他在哪?”一刻鐘后,穆子溟才在薛錫陽的酒樓里看到自己等了一個時辰的人。一向不會貪杯的葉狂歌,居然喝醉了,此刻紅著臉,被薛錫陽抱在懷里,穆子溟眸色一暗,真想把那人摟在師傅腰間的手砍掉。穆子溟冷著臉去把葉狂歌從薛錫陽身上拉起來,重新抱進懷中。葉狂歌醉地迷迷糊糊的,突然撞進另一個懷抱,讓他有些站不穩,搖搖晃晃地向地面跌去。穆子溟索性直接將他攔腰抱起,懷中的人一身的酒氣,明天醒來定會頭疼,他轉頭對身后的人吩咐了一句后,對著薛錫陽不悅地說道:“薛叔歲數也大了,早該成家了吧。”薛錫陽也不甘示弱,懷中的人被搶走讓他有些可惜,他慢悠悠地倒了一杯酒,開口道:“彼此彼此,你也老大不小了,總是纏著你干爹作甚?”穆子溟派人暗中保護葉狂歌,自然在對方身上發生的一切他都知曉,看著薛錫陽的眼神里也帶上了敵意。穆子溟當著薛錫陽的面,低頭擒住葉狂歌帶著酒香的唇,故意狠狠吮吸發出陣陣水聲,當懷中的人因為無法呼吸發出喃喃的囈語后,他才重新抬頭,語氣中帶著警告:“希望薛叔明白,有的人不是你能碰的。”第15章成婚窗外傳來陣陣清脆的鳥啼,無需睜眼也能知道此刻房里已經大亮。葉狂歌無視掉從衣擺下伸進來的手,翻了個身想繼續睡去。不知從何時開始,他竟開始變得嗜睡,懶懶的不愿睜眼,每次起床都要磨蹭半天。。“師傅是不是長rou了?”穆子溟捏了捏葉狂歌肚子上軟rou,不經意地問。“那就別摸?!贝虻裟侵辉谏砩献鱽y的手,葉狂歌沒好氣地說。“這rou是我養出來的,我當然要摸?!?/br>穆子溟這不經意的話,還真入了葉狂歌的心。自從被上次遭遇不測后,莫說練武,他連劍都沒碰過,整個人都懈怠了不少,每天被穆子溟好吃好喝伺候著,就像提前進入了養老生活。“等會你與我比試一場。”穆子溟立刻爽快地答應了,隨即又神神秘秘地說道:“不過若師傅是輸了的話,要答應我一個條件?!?/br>葉狂歌微怔,對方一臉不懷好意的樣子讓他有些遲疑。“什么條件?”“便是——”穆子溟低頭,在他的耳旁低聲說道。不知穆子溟說了些什么,葉狂歌聽完后竟紅了臉,一把推開對方,憤然地說:“胡鬧!”“那師傅就擊敗我,由我來完成這個條件也是可以的?!?/br>——到了正午,兩人如約來到室外比試。春光融融,和風拂面,倒是個練武的好天氣。當葉狂歌再次握住自己的劍,心中有些悵然。沒了內力的契合,他竟覺得這把與他相伴二十年的劍有些陌生,從前與劍合二為一的感覺也消失了。反觀穆子溟,他赤手空拳地站在三米遠處,臉上帶著淡淡的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為了公平,穆子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