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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馮奇穩重的點點頭,準了!劉占雄一人給來了一巴掌,“趕緊執行任務!”“是!”“是!”“小點聲!”“哦…”蕭逸笑著看郝文利落的又殺了一個喪尸,起手落腳間就斬殺掉了,喪尸連半個衣角都沒有碰到,看來真的不用擔心郝文的安全了。不過他怎么不記得郝文有這身手啊,什么時候學的,想到近半年都沒聯系上郝文。蕭逸一邊跟著郝文殺喪尸,一邊問道:“我后來給你寄得信都收到了嗎?有好幾封都沒見你回復,就差報警說你失蹤了。”郝文聽了,頓時一驚,壞了,他都忘了這茬兒了。自重生后,郝文就跟老了好幾歲似的,畢竟他經歷的那三年不是假的,所以對于重生之前的事淡忘了不少。再加上正值畢業,郝文重生后不是忙著弄空間,就是忙著修煉,后來又去忙著到各處收集物資什么的,因而跟其他人的聯系都淡了很多。而蕭逸是封閉式管理,也只有通過經部隊審核沒有問題的信件來聯系外界,既然是書信來往,自然有個時間差,郝文剛好都沒收到。郝文當時只顧著忙自己的事了,就忘了這一茬,他沒多久就賣了房子,當然收不到信了。郝文難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看著蕭逸故作傷心的表情,喃喃道:“那個…我房子后來賣了,就忘了給你去消息。不過,咱們現在不又碰上了嗎!”蕭逸苦笑著搖了搖頭,攬上郝文的肩膀,撞了他一下當做懲罰,數落道:“你呀,你呀,有時候就是那么迷糊。對了,現在不路癡了?”郝文斜了他一眼,“學長,我都多大了,還路癡!”蕭逸彎著嘴角笑道:“我可記得你總是記不住路呢,那現在能開車?”“那當然!再說,不認識路不見得不能開車呀!學長,你能不能別老擠兌我,好像我多不靠譜似的。”郝文不爽的翻了個白眼道。“好好好,我錯了。這要不是末世,我本打算一放假就去找你呢,一個消息都沒有,可急死我了。”蕭逸收斂了些笑意,有些感慨道。郝文自然也想起來兩人的約定,以及當時自己有些雀躍的心,他雖然朋友有那么幾個,但是最談得來的就屬蕭逸了,盡管蕭逸比自己大兩歲,可他們的愛好、想法,就連吃飯習慣都很類似,因而他那本來很期待那次約定的,可惜…“以后有機會也是可以的。”蕭逸不喜歡看郝文失落的樣子,他揉了揉郝文的頭,又覺得那鴨舌帽礙事,頓了下道:“干嘛戴帽子?怕曬么?我發現你白了好多,長得也更精神了,只是怎么好像沒長大似的,不會天天宅在家里吧?”“哪能啊?不然你看我的功夫哪來的!”郝文瞪了他一眼,當他喜歡那么白啊,那么顯嫩啊,他也想有蕭逸這種蜜色又顯得成熟的皮膚和長相啊。“看來這兩年你也遇到了些機遇,是不是認了什么隱世高手做師傅。”蕭逸調侃道。“恩,碰到了一個遠房親戚,他說我根骨不錯,就拉著我練武去了,后來又發生很多事就搬家了。”郝文也沒算說錯,留給他的五仙訣和五仙劍法的可不就是他親戚給的嗎,雖然是個歲數很大的老祖宗,而且血脈不知道被稀釋多少倍了。至于發生了什么,反正現在也沒法查,郝文不怕穿幫。蕭逸見他不愿多說,以為他那個親戚師傅在末世里去世了,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勸慰道:“一切都會好的。”“恩,我知道。”郝文點點頭道。“一會兒再細聊。我們這次任務是把這個鎮子的喪尸都清除干凈,順便把能收起來的物資都收集起來!三哥、老五一起幫忙啊。”蕭逸對郝文說完,又扭頭沖著劉占雄他們說道。“沒問題!誒,老六,你這就不對了,以前就不喊我五哥,現在當了官,就更不喊人了啊!”馮奇不滿道,可惜只換來劉占雄的一巴掌。郝文笑了笑,突然覺得今天的太陽沒那么熱了。他看了一眼身邊的蕭逸,從重生前一直沉悶的心突然重新活躍了起來,還能遇到學長的感覺真好。蕭逸自覺的跟在郝文身邊,配合著他殺著喪尸,時不時的出聲示意,即使知道郝文根本不用提醒,也忍不住想要幫忙。蕭逸看著郝文那帽檐下露出的,泛著瓷器般柔潤光芒的白皙下巴,心里頓時涌上了一股熱潮。真好,還能遇到你看著你,以后我們再也不分開了,也沒有什么能分開我們了,連老天都在幫我不是嗎?蕭逸暗暗對著自己說道。☆、番外:陪葬(一)沸騰的血液充斥著全身,脹痛的心臟叫囂著快要爆炸,震驚、暴怒、后悔、絕望不斷的沖擊著大腦,往常的溫柔暖意從眼中徹底消失,留下的只有冰冷駭人的赤紅和殺意。“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低沉沙啞的聲音明明應該是悅耳動聽的,此時卻像深淵里惡鬼的嘶吼,叫人聽了心寒膽戰。那聲線刺入耳中,仿佛扎入腦海中的冰針一般,腦中有個聲音在叫囂著,趕緊離開!必須離開!不然會有危險!可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面如同厲鬼索命般的男人,陰笑著盯著他們,然后張開他那帶有恐怖力量的雙手,明明是個溫暖的擁抱動作,卻像懷抱著死亡。只見那粗壯的、紫得濃郁到發黑的雷電,在男人雙手間迸發,明明帶著駭人的強大能量,卻宛如精靈般靈活又調皮的在黑色的手套上跳躍著,它們試圖在找突破口似的,不斷的在男人懷里翻滾奔跑著。大滴的汗水從睫毛間留過,眼睛沙沙的,但狼狽的女人并不敢抬手擦拭。她甚至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怕下一秒一個不注意,對面那個來自地獄的惡魔就會把她劈成兩半,或是像她的丈夫那樣在肚子上開個大洞。女人顧不得狠拉著自己那個,顫抖的像個鵪鶉一樣完全不能動彈的胖兒子,她強打起精神,按耐住叫囂著想要離開的神經,極快的跪膝前行至男人身前,本想抓住男人的腿一邊以低姿態求饒,一邊抵住自己不能挺立的身體,可看到男人那整齊甚至可以說干凈的迷彩褲腳以及黑色的堅硬長靴時,不由自主的收回了她完全看不出原本包養妥當模樣的白皙手指。那上面如今滿是塵土和皴裂,爆開的干燥皮膚如同枯樹皮一樣難看。女人這一刻仿佛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似的,驚恐的眼睛里瞬間掛滿了淚水,不同于剛才那鼻涕淚水直流的難看模樣,她盡量讓自己看著委屈一點無辜一點,但殊不知這種表情只能讓男人更加的痛恨和憤怒。她就是用這種表情來換得他的同情吧,他是那么善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