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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好不好?” 巴里二話不說,一手接過火把,一手便提著宓琬的臂膀加快了步子往前走。 “巴里,我能走。” “在你心里,郭英比他哥哥重要。在我心里,他們三個的命加起來都沒你重要。阿琬,我隨時會把他們丟下。你信,還是不信?” 他的語氣冷厲,宓琬信。 她笑得沒心沒肺,“我聽你的,但你這樣,真的會讓我誤會,你喜歡的是我而不是洛拉。” “一個是meimei,一個是心上的姑娘。阿琬,你懂的。這不一樣。”巴里說完這句話之后,便沒有再說話,似乎在憋著一股氣,要在這股氣泄下之前,將他們都帶出去。 宓琬笑得柔和,面頰上兩彎月牙似的酒窩里閃著瑩瑩的光澤,“你要真是我哥哥,該多好?” 她感覺自己在飛,隨時都可能上天的那種。 不知過了多久,終是聽到了嘈雜的人聲,她聽到巴里喘著粗氣對她道:“阿琬,我們出來了。” 她感覺到溫熱的舌頭在舔著她的臉,聽到不安的“喵喵喵”的叫聲。 是誰在欺負她家的大王喵?等她好了,看她不連本帶利地教訓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BGM: 第52章 宓琬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里,她遇到了書里的殺神,殺神一點也不可怕,還對她一往情深,對她許下嫁娶之約。他進了叫陰魂嶺的可怕地方,她進去尋他。 她睜著眼,直直地盯著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緩緩回過神來。 她真的穿到了這個記載著她短暫的前前前……前世的書中。夢里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而她,現在已經回到了霜明院中。 她動了動身子,滿嘴的藥味,苦澀無比。 山竹趴在她腳邊,聽到動靜躥到她胸口,用寬而薄的舌頭舔著她的面頰。 宓琬輕輕笑出聲來,將它攬入懷中一陣揉捏,“兒砸!” 負責給她治療的,是一位陌生的大夫,推門進來,見她已經醒來,吃了一驚,放下藥,給她診了脈,囑她喝藥后,便出去了。 整個過程進行得很快,便是宓琬想問他點什么都不行。 無奈地搖搖頭,將藥喝下,起身想收拾自己,發現自己身上早就換上了干凈的衣裙。 對,是衣裙。再次穿上女兒裝的感覺很奇妙。她猜想,是郭英醒來了,打算將他們的關系公布出來。 抱著山竹坐到椅子上,唇角不自禁地勾起。 她就知道,郭英解了毒之后,會明白的。 門再一次被推開,一個高大的身影被陽光拉得很長。 宓琬開心地喚道:“文淵。” 進來的,卻是一個五官端正,神色嚴肅的中年人。 宓琬不認識他,但也猜到了他的身份。 郭英的父親,英武侯平遠大將軍郭北川。 郭北川走進來,步子穩健,顯然恢復得很好。 宓琬放下山竹,準備站起身來相迎,卻見郭北川朝她單膝跪下,“郭北川謝姑娘對犬子的救命之恩。”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宓琬來不及避開,生生受了這一禮。 “侯爺快快請起。”宓琬大步上前,想要將他扶起,“我救郭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當不起這樣的大禮。” 郭北川卻紋絲不動,身上的氣息卻冷了起來。 “不。郭家兒郎的膝蓋,跪天跪地跪先祖君王大恩之人,我郭家的事情,與姑娘無關。姑娘盡心盡力,理應受此一禮。此外,郭某還有一事相求。” 看他這般,宓琬已經隱隱想到了什么。索性也不扶他了。轉到另一轉不與他相對的椅子里端正地坐下,輕輕撫了扶裙上的褶皺,算是避開了他的禮,“侯爺請說。” “姑娘既是淮陽侯世子的如夫人,便該回到淮陽侯府去。不該與我兒有太多糾纏。” “若是我不呢?”宓琬語氣平淡,并沒有因為郭北川身上散發出來的壓迫感和話里的內容而感到卑怯。 郭北川站起身來,“這是姑娘自己的私事,郭某自不會干涉,只是,郭某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如今只有文淵一個嫡子,他是要繼承侯位的,斷不能與旁人的小妾有不清不楚的關系。” 他的語氣,越說越冷,越說越不客氣,“姑娘不是一個潔身自好之人,說嚴重些,水性楊花也不為過。男女有別,你卻親自動手來扶男子。與我兒未婚未嫁,便同居一宅,如今身為別人的妾室,又與我兒共居一室。即便你不是旁人的妾室,郭家也容不得這樣的女子。便是給我兒為妾,也是不成的。” 他將話說到這么重的地步,宓琬張了張嘴,笑得有些勉強,“我……”原本只是想本本分分地做個小廝。 吐出一個字后,便沒有把后面的話說出來。 郭北川的話已經說得很重了。他已經下了定論,她再說什么,也無非是招來他更多羞辱她的話。 過了好一會,她輕聲道:“侯爺給我點時間。” 她自問,自己到了這里,并沒有做什么為害一方的事,卻依舊遭到了不容。 郭家不容她。而郭北川話里所提及的,無不表明,他已經將她調查得清清楚楚了。有些事,似乎只有可能是郭英說給他知道的。 郭北川的語氣放軟了下來,“郭某并不是那種頑固不化的人。姑娘對郭家的大恩,郭某銘記于心。可姑娘于郭家,只能為友。郭某會贈姑娘千兩銀票,用做安置之用。” 宓琬垂眸輕輕笑出聲來,帶著一絲嘲諷的意味,“郭家二郎的命,只值千兩銀票嗎?” 她的心,只值千兩銀票嗎? 如今她名下的晉江茶樓開始盈利,一個月就有數百兩的收入,她真心看不上一千兩銀子。 郭北川有些尷尬。千兩銀票打發一個女人,那是綽綽有余的了,可若是牽扯到報恩,那確實是太少了些。 宓琬收了笑,“郭文淵知道這件事嗎?” 她不甘心地將這句話問了出來。 郭北川沒有回答。 宓琬又道:“我要見他。” “他不想見你。”似乎覺得自己語氣過重了些,微微緩了語氣解釋道,“陳家姑娘在照顧他,不方便見你。” 宓琬一怔。過了一會,她緩緩笑出聲來,“我懂了,麻煩你轉告他……” 她頓住,想說她會還他一個大哥。又覺得這話過早承諾不好。而且,她都與他要撇清關系了,沒有義務再為他去找大哥。 見郭北川一臉認真地在等她的話,話鋒一轉,成了,“今日宓琬一去,再不回頭。他日若見,必成陌路。” 郭北川就怕她要糾纏不休,聽她這般說,倒是放下心來,承諾道:“姑娘放心,郭某一定將話帶到。” 他那個和他一樣一根筋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