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書迷正在閱讀:自知迷途(H)、沉意、兩個病人、宅男奮斗史(天是紅河岸)完結(jié)、桃花始翩然、會長大人是我的專屬玩物、七年之癢的攻突然壞掉了、馬鳴西風(fēng)、久別經(jīng)年之朱砂痣、首富真千金是科研大佬[穿書]
抗北狄,西防西戎,是天德國的要地。淮陽王的封地在淮陽,看似兩者間沒有半點沖突。 可郭英此時已然知道雁城的人是淮陽王的門生。 淮陽王讓世子長居淮陽,自己則是居于京城,廣招門生,看似閑散,實則早已將自己的觸角伸到了許多地方。雍州可以說已經(jīng)被淮陽王掌控,至于淮陽王支持的是哪個皇子,郭英暫且沒有那個心思去細究。 司空復(fù)自也是知道這里面的輕重,不過一向與郭英之間,只談兄弟,不談權(quán)謀,感情甚篤。 郭英從司空復(fù)的手中接過圣旨,語氣平靜卻帶著沖擊人心的力量,“天德九年二月十八,雍州告急。朔王得信后未立時留書帶兵支援。我大哥見信追去,兩人及所帶人馬先后失蹤。我父得到消息趕來尋人,所帶人馬再次失蹤。”微微一頓之后,一雙眸子盯緊了司空復(fù),“雍州起戰(zhàn)告急,這件事情,淮陽王世子可知?” 司空復(fù)自是知道的,這是他自家的地盤嘛。 微微蹙眉,“那不是誤報嗎?不多時便著人澄清了。” “一句誤報……”郭英冷哼一聲,“因為雍州的誤報,天德三員大將生死未卜,北州無人鎮(zhèn)守。北狄趁機攻來,連失三城,即便我收復(fù)了失地,那些枉死的百姓,戰(zhàn)死的將士,終是活不過來了!”其中一員大將,還是天德的三皇子朔王殿下。他不明白,爭奪權(quán)力的人怎么可以不顧邊境的安危?! 司空復(fù)啞然。 他是淮陽王世子,但不是所有事情都知道的。他的閑散性子,讓他的日子過得和郭英差不多。甚至于就是不喜歡京城里的那些爭斗,才一直居在淮陽,便是回京娶了妻妾,也還是帶到了淮陽城住著。 郭英見他確實是不知情的模樣,神色稍緩,話鋒一轉(zhuǎn),“那些事情暫且不提,我且問你,琬娘的事情你當(dāng)做何解釋?” 提到琬娘,司空復(fù)的肩頭頹然下垂,“文淵。琬娘的事,我盡力了。” “你明知她與我之間的事情為何還要將她納為妾室?” 提到這個,司空復(fù)生出無邊的怒火,“為什么?你問我為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小紅包懸賞:誰打暈了阿琬? PS:微博有雙十一抽獎活動哦,雙十一晚上十一點十一分開獎~抽獎PO主:瀲月兒【置頂?shù)哪菞lPO】 第25章 (捉蟲) 正堂里的人早在兩人發(fā)生爭執(zhí)的時候退了出去,只有他們兩人,說話便沒了顧忌。 “她只是答應(yīng)嫁你,并未嫁你,你卻做了什么?你來了平城,她卻在胭脂鋪里苦等。她的處境是何種尷尬你不是不知。前腳才送走診出她有孕的郎中,后腳便被胭脂鋪里那幾人將她不潔的事情傳了出去。未婚有孕要遭受何樣的事情你不是不知。你分明來了平城,卻只對她說家中有事不曾處理完。你可知她對我說要入府為妾的時候,有多失望?” 郭英被他擠兌得啞口無言,過了好一會,才喃喃道:“是她提出來的?” 過了一會,他反應(yīng)過來,“不對,她必不會真的做你的妾,只是為了要和孩子一起好好地活下去。你應(yīng)該要告訴你后院的那些女人,她只是暫居,這樣她們便不會為難于她。你知道的,這邊的事情一了,我必會回去娶她。只是時日問題。” “事情一了?何時能了?一年不了,她等一年?十年不了她等十年?孩子出生只需不到一年!說是暫居,一月半月還能讓人相信,時間一長,誰會信?只會更不拿她當(dāng)一回事。而她,也會因為寄人籬下的感受而過得不夠自在。”司空復(fù)冷著臉,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話鋒一轉(zhuǎn),“我答應(yīng)待她的孩子如親生,便是你想娶,也得她還愿意嫁,也得她不再是我的如夫人。” 微微頓了一下,覺得這個時候再說這些已然沒了意義,“事到如今,她已經(jīng)沒了性命。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女人,莫要因為一個女人,損了我們兄弟間的感情。” 他抬手去如以往一般拍郭英的肩,被后者避開,“你曾說過,你看上了一個女子,苦于她的出身,只能納她為貴妾,后來卻不了了之。那個女子是誰?” 司空復(fù)的手在空中頓了一頓,緩緩收回,“文淵,不過是一個女人。” 郭英懂了,走到門邊側(cè)身,“圣旨,我已經(jīng)接了,請便。” 司空復(fù)無奈,“你當(dāng)真要因為一個女人與我折了兄弟情義?” 郭英不答,只深深地看他一眼,率先向外走去。 屋外已經(jīng)沒了宓琬的身影,行到清風(fēng)院中也不見,著人去打聽,才知道宓琬一個人出了府。頓時心里一驚。 宓琬在認路這方面不足,在平城人生地不熟,他先前只帶她出去過一次,這般出去,必然迷路。立時帶人去尋。 尋到夜里,都不見蹤跡,也沒有得到宓琬回府的消息,倒是聽到司空復(fù)要出城。 郭英聞言,策馬趕到城門口處,見到臉色難看的司空復(fù),二話不說便將他從馬上拽了下來,“琬娘呢?你把琬娘藏到哪里去了?” 司空復(fù)不明所以,“你發(fā)什么瘋?琬娘早就死了!” 郭英不理他,將他推到一邊,在他帶著的人中穿梭,確定沒有看到宓琬的身影,才回轉(zhuǎn)來看著司空復(fù)問道:“為何夜里出城?” 司空復(fù)冷著臉,卻還是回答道:“家父來信,曼如有了身孕,不宜與我獨住在淮陽城,讓我即刻回去與她一同回京。” 郭英深深地看他一眼,“你是如何做到心里裝著一人,卻與另一人親密無間的?” 他這話問得直白,回答的人不免尷尬,“不過是女人。” 郭英這下相信琬娘當(dāng)真不在他這里了。要不然以琬娘的性子,必然會對這話不滿而斥出聲來。 他后退兩步點頭,“今夜城門不開。”找不到琬娘,誰也別想出城! 司空復(fù)耐著性子詰問,“曼如有了身孕,你為何非得要如此?” 郭英卻無心與他多話,在他攔到自己身前追問,才冷冷答道:“害死我孩兒的,有她一份。伯庸,琬娘于你而言,只是一個女人,于我而言,不止是一個女人。你我之間,早在琬娘落水的那一刻就回不去了。” 父兄之事尚無定論,他也沒道理去指責(zé)司空復(fù)納宓琬為如夫人之事,卻無法釋懷司空復(fù)寬待那些傷害他妻兒的罪人。 司空復(fù)擰著眉,想要辯解,“當(dāng)初的事情,我已經(jīng)在信里寫得很清楚了……” 琬娘不是死在淮陽王府,而是死在雁城外的山匪手中。 郭英卻不想再多聽他說一句話,看到急急從人群中擠來的蔣成,幾步上前,“找到人了?” 蔣成的呼吸微重,“不曾,只是查到阿琬午后去了布鋪里買了這個。” 郭英心中咯噔了一下,手抓上那個布包,“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