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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常出門游歷,每次回家更是匆匆,是以三年五載也和魏鶯棠見不了一面。后來魏鶯棠突然開了竅,鬧著嚷著要嫁他,蘇帷心里沒多大感覺,只覺得無福消受罷了。他印象中的魏鶯棠還是小時候那個胖乎乎的團子,就算后來她出落得愈發|漂亮水靈,在他眼里,也還是那個團子。一直直言拒絕,是不希望她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趁早死了對他的這條心,也能早些另尋良人,免得耽誤了她。只是終究還是看著長大的小姑娘,聽她一連聲帶著哭腔的哀求,說的話簡直卑微得很,分毫也沒有平日里的驕縱,不免就有些不忍心了。罷了,不過是一碗湯而已。蘇帷又嘆了口氣,輕聲道:“湯在哪里?”魏鶯棠一愣,而后頓時喜不自勝,聲音都有些變調了,“在我房里!”連忙領著蘇帷進了她房間,從桌上小砂鍋里盛出一碗湯來,雙手端著遞給了蘇帷。蘇帷想要快些了結,看也不看,接過來一口喝見了底。魏鶯棠嘴角逸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轉身砰的一聲關上房門。☆、十四蘇帷詫異地看向魏鶯棠,魏鶯棠褪去了方才的幽怨頹唐,唇角含著嬌笑。蘇帷正要開口詢問,突覺一陣頭暈,拿手撐住桌沿,疑惑道:“公主殿下,你……”魏鶯棠笑意盈盈道:“帷哥哥,你不要怨我。想必你也猜到了,你喝的那碗雞湯,是加了料的。我命李公公特意尋來的‘夜夜春宵’,再是坐懷不亂的男子,服了那藥物,也是要亂上一亂的。”蘇帷嘆息道:“公主何必如此作踐自己,即使你我有了肌膚之親,我也是不會愛上你的。”魏鶯棠臉色沉了沉,過了半晌,卻又格格嬌笑起來,“我已經不奢求你愛我了,但你也不能愛別人。尤其那人還是個身份低賤的男子。你和我若是有了那層關系,我堂堂大魏王朝長公主清白的身子給了你,無論你愿不愿意,都必定得是要娶我的。”蘇帷道:“長公主打得一手好算盤,當真是算無遺策,再世諸葛了。”陡然話鋒一轉,道:“只是若我抵死不從,公主豈不是才剛新婚又要孀居了?”魏鶯棠走上前捧住蘇帷的臉,癡癡道:“帷哥哥你不要拿話哄我,你不是隨意糟蹋自己性命的人。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八抬大轎明媒正娶把我迎進門去,往后不管你和他要如何山盟海誓,我都是忍得了的。”頓了頓,又狠狠道:“若是你真因他傷了自己性命,我就把他捉拿回來,安他個密謀造反的罪名,非要把他抽筋剝皮千刀萬剮才行,到時候你若是不在了,可就真的沒人護他了。”蘇帷沉默了片刻,竟然點點頭道:“公主說得很有道理。”魏鶯棠笑了起來,將臉貼上蘇帷的,幽幽道:“今夜就是我們洞房花燭的時候了。這藥性子太烈,不是萬不得已,我也不想把它用在你身上。只是若不如此,你必定是不會和我同房的,故而只能出此下策,帷哥哥你不要怨我。”蘇帷將手虛虛按在她肩頭,“不會怨你的。”魏鶯棠又笑了,“帷哥哥是不是覺得很熱,渾身酸軟,腹內有股熱氣流竄,那該是快了。我現在就把身子給你,我們不等了,我們現在就在一起。”說著就解下了緋紅色的外袍扔在地下。蘇帷忍過一陣暈眩,緩緩睜開雙眼。眼前明艷照人的少女正一臉獻祭的表情,解著里衣的帶子。蘇帷抬起按在她肩頭的手,使力橫劈過去,一個手刀,魏鶯棠霎時暈了過去。蘇帷匆匆將她放回榻上,幾大步竄回薛慕房內。薛慕正在泡澡,猛地聽見走廊上一陣迅疾的腳步聲,而后是砰砰的開門關門之聲,正想問蘇帷搞什么鬼,突然浴桶中撲通一聲落下個人來,濺出巨大的水花,桶內的水被擠得溢了出去,一地潮濕水跡。薛慕抹了把臉,問道:“你搞什么鬼?”蘇帷伸手攬住他不著寸縷的身子,委屈道:“我中‘夜夜春宵’了。”薛慕樂了,“誰這么不開眼啊,敢給你下這藥。”蘇帷手在他腰|臀之間來回撫摸,委屈道:“皇帝那個不開眼的meimei呀,不知道看上我什么了,硬要和我睡,我再三拒絕也要和我睡,還給我下藥,若不是我機警逃了出來,現在就在床榻上受人侮辱了。”伸手使勁兒搓揉著薛慕白嫩的臀部,“我拼死抗爭才逃了出來,你要怎么安慰我?”薛慕被他這裝可憐的樣子逗笑了,“你看你這手腳都往哪兒擱了,這也是要人安慰的樣子?別是你擔心自己不行,吃了助興的藥,推到人魏姑娘身上吧?”蘇帷手上動作更加肆無忌憚,嗤之以鼻道:“我需要吃助興的藥?!欠|cao了吧?!”蘇帷的手越伸越百無禁忌,薛慕原本只是想要安安靜靜地泡個澡,卻莫名其妙被人闖進來吃盡了豆腐,也是冤得不行,只是身子被蘇帷握在手里折騰,他只能喘著氣附和道:“開……開個玩笑,別這么不經逗啊蘇公子……哎…!你往哪兒摸呢?!這可不是正人君子所為啊!”蘇帷手上力道更狠,“薛兄如此國色,天生就該是個讓人在床上cao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不做君子了,我就要做個死在你這花下的風流鬼!”薛慕被弄得狠了,一口口搗著氣,氣憤道:“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勞什子的風流鬼,真是個沒出息的!”蘇帷笑罵道:“沒出息又如何?再沒出息,不照樣cao得你下不了床。”薛慕身子被人玩兒遍了,弄得又痛又爽,心里唾棄自己被這人拿捏得不行,還心甘情愿,嘴上就偏要和他反著來,“切,回回都是嘴炮,沒見你哪次真cao成了的!不是說被下藥了么?怎么剛進這浴桶里來的時候還是軟著的,別是下了藥都起不來吧?有隱疾也別瞞著,咱們有病治病,我不會嫌棄你的。”蘇帷看這人身子軟成了一灘水,隨自己戳|弄,偏偏嘴上不饒人,一句句地回著,覺得頗有情趣,于是笑道:“原來是嫌我硬得不夠快,”說著把那物事往他手上湊了湊,揶揄道:“現在不軟了吧,喜不喜歡,待會兒就拿它好好弄你,cao得你除了叫什么都做不了,看你還敢回嘴!”那東西甫一進來,薛慕就真的不回嘴了,不是不敢,是沒時間,除了一聲聲地唉唉叫著,真沒力氣說話了,整個思緒都是迷糊的,除了身|下粗硬的物事,什么也感覺不到。那邊房內風光無限,魏鶯棠這頭卻是陰霾得很。被蘇帷一掌劈暈了過去,醒來后立刻往薛慕那屋子跑,甫一到房門口,就聽到屋內傳來的令人臉紅心跳的撞擊聲和那狐貍精一聲聲的吟叫。魏鶯棠氣得眼前一黑,險些又暈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