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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的感受到你。”他把自己淺淺抽出來,然后猛地插入進去,因此而產生的巨大的快感讓人甚至連脊椎都感受到甜蜜的酥麻,鄭平的聲音帶上了明顯的嘶啞:“……或者說我想直接的占有你也行。”楚汐連一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來,他只能緊緊的抓住鄭平的手,然后被輕而易舉的甩脫。鄭平摟著他的腰,強迫他最大限度的靠近自己,炙熱的器官得得以肆無忌憚的在他身體里抽插,那種爆發的快感和刺激讓人都能忘記一切。楚汐斷斷續續的呻吟:“你他媽的……別……別這么……”“別這么怎么?”鄭平噬咬著他的肩膀,肆無忌憚的留下吻痕,“這樣?”他就著相連的體態猛地把楚汐翻了個身。身體內部最敏感的地方被直接刺激到,楚汐一聲都沒吭出來就軟了下去。他靠在鄭平胸前,這個體態讓鄭平最大限度上亢奮了起來,楚汐甚至可以感覺到深埋在自己體內的器官明顯漲大了,深重的壓迫感讓他有剎那間產生了自己即將被活活撕碎吃進去的錯覺。楚汐呻吟著:“流氓……”“謝謝夸獎。”鄭平咬著他的耳朵尖兒含混不清的低笑,然后毫不留情的一下頂入,讓兩個人都同時喘息了一聲。快感如同火花般在身體最深處的地方炸開,火熱的身體糾纏可以讓人忘記一切,甚至是屈辱、厭惡和仇恨。那些過往的一切如同露珠般在皮膚摩擦的熱量中蒸發了,他們可以暫時遺忘,暫時和解,暫時……相愛。那天晚上楚汐自己都記不得鄭平在自己身體里發xiele多少次,后來他昏睡過去了,汗和jingye讓床榻一片狼藉。他恍惚間知道自己被鄭平從身后樓在胸前懷里,就好像一個全然的依賴的姿態,永遠有那么一個人把他視作最心愛的寶貝,不論如何都對他敞開堅實的懷抱,毫無保留。但是他到凌晨醒來的時候鄭平已經離開了,床上空蕩蕩的還留著余溫,淡淡的煙草味還纏綿在被子和唇舌間,那個人卻已經不知去向。楚汐靜靜的躺了一會兒,起身去浴室沖了個澡,出來時披著一件浴衣,坐在床邊上點燃了一根煙。身體還隱約留著交媾后的余韻,他的神情卻已經冷了下來,眼神很清楚,也沒什么溫度。金石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么一幅景象:空氣中還殘留著一點淡淡的麝香味道,床上一片凌亂,激烈的性愛后留下的證據歷歷在目,楚汐披著衣服坐在床邊上抽煙,胸前明顯可見蹂躪過后的吻痕。然而他的側臉在煙霧中,冷冷的看不清表情。金石沒那個膽子多看,垂下視線問:“老板您叫我?”“嗯,”楚汐說,“客人都走了沒有?”“都走了,柯以昇要見你,我說你不舒服誰都不見。”楚汐伸手彈了彈煙灰,“嗯很好。”金石等了一會兒也不見有什么吩咐,遲疑著問:“您還有什么……”楚汐很久都沒有說話,當金石以為他其實只是在發呆的時候,卻聽見楚汐聲音很清楚很明白的說:“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殺人……但是我真的沒想到,有一天我會這么想親手、親手的……”金石忍不住插嘴:“那你還跟他上床?”“我也是有生理需要的,”楚汐淡淡地說,“你以為我變態么?”金石剎那間閉了嘴,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問:“那為什么是他?”楚汐反問:“難道跟你么?”金石這下真的哽住了,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異常精彩。楚汐沒有看他,站起身慢慢的彈了彈煙灰,深吸一口氣說:“上刑場前都還讓人吃頓好飯呢,總要給人點甜頭你說是不是……”他淺淺淡淡的微笑起來,看起來卻不像是笑,金石莫名的覺得他其實在切齒的痛恨著什么,以至于他覺得自己的老板更像是在……咬牙切齒。第36章小道消息的流傳往往很快,捕風捉影來的看起來天方夜譚一樣不可相信的小道消息往往流傳得更快,在你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它就已經傳得有鼻子有眼連你自己都疑心它是不是真的了。鄭平猛地摔了書:“什么?都說我喜歡楚汐?”劉轍點點頭,然后看鄭平一臉天要塌下來的表情,連忙勸慰他:“你本來就對人家心懷不軌啊,這事兒搞得全香港都知道了,人家說說有什么不對嗎?”“可是事實和他們說的有著本質上的區別!”鄭平唾液橫飛的說,“什么叫做‘鄭平因為貪戀楚家大公子的美色而甘愿躺下讓人家上’!什么叫做‘楚家那少爺煩的要死卻怎么搞都沒辦法連結婚都結不了’!……污蔑!赤裸裸的污蔑!——這種不負責任的緋聞八卦是誰傳出去的?”劉轍一臉吃了大便的表情說:“原來你是計較這個。”鄭平背著手緊皺著眉頭在書房里轉了兩圈,劉轍看他那樣子跟要沖出去滅人家滿門似的,猶豫了半晌還是說:“我覺得就是楚少自己傳出去的啊……”鄭平一揮手:“胡說,我們楚汐從來不干這么無聊的事。柯以昇,絕對是柯以昇那王八蛋傳的。”正巧這個時候外邊有人敲門,管家小心翼翼的問:“鄭先生,香港那邊來電話接么?”鄭平心說難道楚汐給我打電話了不成,連忙一連聲的說:“接!接!”結果他快步跑到走廊上,接了電話特別甜蜜的喂了一聲,那邊傳來柯以昇干巴巴的聲音說:“鄭先生好哇?”鄭平差點當場砸了電話,想了想覺得不好,于是慢慢的擱下話筒,出去溜達了一圈兒,點了根煙,抽了兩口,回來拿起話筒慢悠悠的說:“好啊。”柯以昇好脾氣的笑了,說:“鄭先生想必是相思病重,氣都喘不勻了。沒事沒事,我就是問您一聲,改天我們這一片做這個行當的幾個哥們都在一起聚一聚,吃頓飯,你過來嗎?”鄭平沒好氣的說:“不去!”柯以昇那邊掩了話筒對楚汐搖搖頭,低聲說:“他不去。”楚汐坐在書房的扶手椅里,翻過一頁書淡淡地說:“告訴他我和董莎等他來。”柯以昇立刻對著話筒呵呵的笑,緩緩地說:“可惜呀,楚少和董小姐的訂婚儀式您都不來賞個臉?您——”結果一句話沒說完那邊就砰的一聲,柯以昇嚇了一跳,看看話筒,嘆了口氣說:“掛了。”楚汐微微一笑說:“掛了就掛了吧。”柯以昇早年當道的時候有個習慣就是每年要召集東南亞幾個合作伙伴開個碰頭會,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