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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說什么朋友,明明就是剛從大門口進來的,而且,他和他們好像也不是很熟吧。見嚴小左想要拒絕,脾氣急躁的項城直接開門下車,長得比嚴小左高大許多,半拉半抱的很容易就把嚴小左巴拉上跑車。一上車,嚴小左就對上也坐在后座的項大哥項宇。立刻,頭更大了。兩Xiong-Di你一言我一語,很快嘴笨的嚴小左就被拐跑了。坐在車上,嚴小左警惕的看著一臉淡淡笑意的項宇和把車開得跟飛機似的的項城,心里不禁嘀咕,這兩個加起來怎么那么像拉皮條的呢。也好在項氏Xiong-Di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然絕對會被氣得吐血:你見過拉皮條的嗎,有這么帥氣內涵的拉皮條的嗎。嚴小左被他們半哄半推的趕場,也許早已適應這種豐富多彩的夜生活,項宇項城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兩個人怡然閑適的坐在沙發(fā)上,不用多說什么自然而然就是人群的中心,各自端著一杯酒笑著飲著。☆、第四十九章喝醉了這可苦了嚴小左,第一次見到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嘈雜的音樂,喧鬧近似瘋狂的人群,陰暗的污言穢語,還有調笑,調情,調戲,所有一切都仿佛理所應當,這里可以看到最真實的人性和墮落,這是放蕩者最美麗的天堂。這對于最多只參加過商業(yè)酒會的嚴小左來說是個不小的沖擊,他想打電話給項右,卻悲劇的發(fā)現他根本沒有帶手機,想跟項氏Xiong-Di借,都被他們有意無意的岔開話題,擠在喧鬧的中心地帶,又被人灌了不少酒,嚴小左感到苦不堪言。不是不知道有世界上有這么些地方,但是沒見過話嚴小左還可以淡然的看待,可惜晚上的一切仿佛都在跟他作對,所有所見所聞仿佛都是為沖擊他三十多年的世界觀而來,捂著耳朵嚴小左有點頭疼。他不明白他們帶他來到這里是為什么,難道是為了看他笑話?如果是,那他只能說他們太幼稚。如果不是,那又是為什么呢?很容易,嚴小左想到了項右,可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就太過卑劣了。嚴小左雖然不是什么小年輕了,但一向單純的他從不喜歡把人往壞處想,他的心里萬千糾結,到了最后都化作一杯苦酒咽下。直到最后項城示意,那些瘋狂的人們停下散去歇息的時候,嚴小左已經醉成一灘爛泥了,所幸他酒品好,喝醉了不哭也不鬧,連句話都沒有,直接乖乖睡去。昏黃的燈光下,包間里只剩下項氏Xiong-Di和嚴小左,項城好奇的湊近看嚴小左,柔軟的頭發(fā)凌亂的遮著眼睛。透過劉海,微微顫動的睫毛就像展翅欲飛的蝴蝶,投下一層暗影,平日干凈澄澈的眼睛安然的閉著,高挺的鼻梁,小巧紅潤的嘴巴,還有因為歪向一旁,修長白皙猶如最高貴的天鵝一樣的脖頸,在明滅不定的燈光下泛著瑩瑩的關澤。他就是櫥窗里擺放洋娃娃,毫無防備的安眠與他們面前,一瞬間項城看得癡了。“還沒看夠?”溫潤得聲音自背后響起,卻讓項城馬上醒神,也驚起一身冷汗,他大哥好像很不爽的樣子。“哪有,大哥說笑了?!表棾切ξ恼f道:“搞定了,那現在該怎么辦?”項宇放下酒杯,看著敷衍了事神采不定的弟弟,似乎是怒其不爭,沒好氣的說道:“先把人搬走再說。”醉酒的嚴小左一了百了,絲毫不知項右因為他的徹夜不歸急痛了心肺,不知項右的人馬一整夜奔波,更不知項右接了一個電話后所有的焦急化為憤怒和死寂,而這個電話不是其他人打得,正是把他灌得爛醉的項氏Xiong-Di。第二天嚴小左是被渴醒的,宿醉的滋味很不好受,頭痛,胃也不舒服,但眼前最要緊的是喝水。“阿右……”半夢半醒間,不用想就脫口而出的是心里最掛念的人??墒茄炛笫乔逍眩逍阎笫悄吧?,陌生之后看到坐在一旁百無聊賴的項宇項城,一瞬間統(tǒng)統(tǒng)化作憤怒。他算是明白了,原來他們的算盤打在這,這是要用他來牽制項右?“醒了?”項城扔掉手里把玩的遙控器,來到嚴小左面前:“你還挺能睡的,都一點多了,餓不餓現在?”嚴小左連冷笑都省了,若是他昨日這樣,估計他還會把他當做一個關心自己的朋友,可在做了這樣的事情之后,還能這么若無其事的關心他卻讓他覺得諷刺,他們把他當傻子嗎,可以把一切當做沒發(fā)生過?☆、第五十章必須打,一定打嚴小左不理會他,檢查一下自己,渾身酸痛衣服凌亂,其它倒沒怎么樣。推開項城,看也不看項宇,嚴小左穿上自己的鞋子準備離去。項城伸手攔住他:“你要走?”嚴小左斜睨他一眼:“你以為呢?”“你現在不能走?!表棾侵钡恼f,似乎還想說什么,嘴巴動動還是什么都沒說,他緊張了,因為他知道嚴小左生氣了,他沒想到一向溫和如玉的嚴小左會露出這么淡然近乎冰冷的眼神,就好像他們從不認識。糾結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項城把哥哥拖來嚴小左面前:“你來說。”項宇很無奈,淡笑一聲,聲音依舊溫文爾雅:“小左,多坐會兒吧,反正你現在剛醒,肯定很不舒服,先喝口水潤潤喉,一會兒我保證什么都跟你講?!?/br>嚴小左轉過頭來,確定他沒有說假話:“你保證不會為難阿右?”“不,不,”項宇搖頭笑著坐下:“我說的是保證告訴你而不是不為難他?!?/br>見嚴小左想掉頭走人,項宇阻止:“小左,我們之間的關系很復雜,為難他是最輕的,這是我們之間必須面對的?!毖韵轮?,這些與你無關,你不要過多介入,介入也沒用。嚴小左抿著嘴唇沒有說話,他知道項氏Xiong-Di把他帶到這來是為了項右,還知道他們這么做是為了為難項右,但他更知道他們現在不會放他走。他心里憋悶,沒想到因為一時大意,他又給項右惹麻煩了,一個晚上不回去,他應該會很擔心吧,也許坐立不安,也許暴跳如雷,還也許牽腸掛肚,但不管哪一種,嚴小左都開始心疼了,他的阿右對于他的事情異常執(zhí)著,因此容易失去分寸,希望他不要為難自己才好。良久,久到項氏Xiong-Di以為嚴小左再也不跟他們說話的時候,嚴小左清脆柔和的聲音響起:“我要打電話?!?/br>“不行?!表棾窍胍膊幌氲木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