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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的小洋樓。這是熟悉和即將更熟悉的地方,會是他和項右的小窩,但現(xiàn)在他沒空看,因為坐飛機太累,特別是在他會暈機的情況下。項右拍拍他的腦袋,讓他先去休息,他點點頭順從的直奔二樓項右的房間,項右很滿意的目送他進門。接下來幾天,嚴小左沒有馬上去上班,倒時差呢,正好項右也有意要跟嚴小左兩人過過小日子,所以公司的是都交給他的心腹人馬,也就是他原本的總裁室的那一般人,領(lǐng)頭的就是楊氏Xiong-Di。嚴小左每天睡到自然醒,精神飽滿神采奕奕,項右看著被自己喂養(yǎng)得毛發(fā)烏黑光亮的嚴小左,心里一陣得意。☆、第四十七章我想帶你去見我?guī)煾?/br>“過來。”放下手中的東西,項右伸出手讓嚴小左過去。嚴小左放下書,無奈的說道:“又要休息和安慰?”這幾天老是重演這種戲碼,嚴小左早已見怪不怪了。拉過人兒把他緊緊抱在懷里,就像一個洋娃娃,好柔軟,好舒服。深深吸一口氣,真香。狠狠親一口,真甜。再想做什么小動作就被嚴小左阻止了。“別,怎么跟小孩子一樣?!焙么醵妓氖鲱^的人了,后面一句話嚴小左沒有說出來,他才不給項右懲罰自己的機會。這幾天他可有些怕了項右層出不窮的懲罰方式。項右才不聽他的呢,有便宜不占是傻瓜,他明顯不是,腦袋繼續(xù)拱啊拱,就像春日里在田野找食的小豬,惹得嚴小左發(fā)癢發(fā)笑:“哈哈,別鬧,跟你說正經(jīng)。”“你說,我聽著。”項右繼續(xù)埋頭苦干。“我想帶你去見我?guī)煾??!陛p柔的言語在說道自己最親近依賴的人時,顯得愈加輕柔。項右終于抬起頭,神色認真嚴肅:“師父?”以前怎么沒聽你提過。“嗯。”嚴小左笑笑:“說起來,我還沒跟你說過吧,我從小是在寺廟長大的,師父是廟里的住持,聽說我小時候被人扔在山下田溝溝里,是下山的師父和大師兄剛好路過,把我撿起來,還帶我回廟里,給我吃的住的,長大后還讓我上學(xué)?!?/br>沉默持續(xù)了好一會兒,項右才瞇著眼睛說道:“所以說你是個……和尚?!辈坏貌徽f,項右有些吃驚,這是什么年代了,怎么還有人干這么缺德的事,居然把他家寶貝給扔了,不過,幸虧被人給撿了……可是,為什么是和尚呢。“說什么呢?!眹佬∽蠛眯Φ娜嗳嗨哪橆a,這人什么腦構(gòu)造。項右抱緊嚴小左:“我不管,反正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奔词故莻€和尚。嚴小左哭笑不得,項右這是想岔了。“什么亂七八糟的,你以為和尚是隨隨便便什么人都能做的?”調(diào)整一下位子,嚴小左找一個可以更貼近項右胸膛的地方,舒舒服服的聽著愛人有點的心跳說道:“一開始我倒是有這么想過,但是師父不同意,他說我塵緣未了,無法遁入空門。然后就找人幫忙,讓我到山下念書,還能考大學(xué)。”算他識相,項右暗想,然后憐惜的看著懷中寶貝:“所以你是個孤兒?!?/br>嚴小左倒是不在乎:“別這樣子,其實說我是孤兒,只是一定意義上的,因為我比一般孤兒幸運,我有師父還有師兄,他們都很疼我,我還有吃有住,能上大學(xué),現(xiàn)在還有你,我很幸福?!?/br>嚴小左接著說道:“師父曾經(jīng)說過,世間萬般總逃不過一個緣字,世情如薄紙,說明緣分不夠,世情比金堅,說明緣由天定。所以阿右,有時候我在想,當初師父說什么也要我下山歷練,是不是因為他知道我的緣分在這,讓我來尋找。”項右雙眼漆黑有神,心里柔軟得快滴出水來,望著嚴小左的也忍不住激動喟嘆:“是的,一定是這樣,所以你逃了那么遠,即便躲了六年也擺脫不了我,阿左,我的娃娃,你就我的緣分,我們注定要在一起的?!?/br>☆、第四十八章巧遇項氏XiongDi挨著項右的胸膛,嚴小左平靜的聽著一聲一聲生命的跳動,這種聲音比黎明前的天籟梵音還令人感動,因為這是他愛著的也愛著他的男人心臟跳動的聲音。這說明他們之間有著羈絆,這種羈絆將伴隨一生。一生啊,多么誘人的詞,讓他忍不住沉醉。飯后,嚴小左總有個習(xí)慣,那就是散步。因為工作的原因,嚴小左拒絕了項右要陪同的意愿,他不想項右晚上加班太晚。一個人到周圍溜達溜達。小洋樓是建在一個高檔小區(qū),這里大多是這種洋樓別墅,此外還有公園池塘,規(guī)劃得非常整齊得體。獨門獨戶的,不像一般的街坊領(lǐng)居,這里都是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住的。許是所處環(huán)境影響,利益是所有事情考量的前提,所以這里的人都很冷漠乏味,平時出門坐車,回家也坐車,很少有人像嚴小左這樣空閑,在他們看來,與其有閑情在這浪費時間,還不如多參加幾個酒會認識幾個名人政要來得實在些。十二月的天氣對于嚴小左來說有點冷,特別是剛從澳洲回來,忽然從夏天進入冬天,一下子轉(zhuǎn)變太大,讓嚴小左感受尤為深刻??s著脖子,裹著大衣,嚴小左漫步目的的亂逛,反正也沒什么人,偶爾踏碎一兩片落葉,蕭索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此刻心情。但他只是對于季節(jié)更替的感慨,并沒有多少傷情愁緒。三十好幾的嚴小左,走路還跟以前一樣,喜歡踢著小石頭,傍晚的天因為云朵太多顯得灰蒙蒙的,路燈已經(jīng)開啟,映照著他消瘦纖長的身影,把影子投在地上拉得老長老長。除了風(fēng)聲,一切都是寂靜,甚至連腳步聲都被風(fēng)聲所掩埋。嚴小左專心致志的跟小石頭較勁,非常的自得其樂。忽然一陣沖天的馬達聲響起,以一種十分粗暴的方式撕裂這一片寂靜的帷幕,然后強風(fēng)吹過,一個非常漂亮的漂移,緊隨而至的是一聲刺耳的剎車聲,一亮招搖的黃色跑車停在嚴小左面前。被堵住去路,嚴小左一愣,在車窗搖下后,看到那張姑且算是認識的臉,嚴小左了然,在他認識不多的人里,也就他有這種招搖粗暴的本質(zhì)。“嗨,小左,真巧啊。”項城興致激昂,非常熱情的打了聲招呼:“快上車,我們?nèi)ズ纫槐瓚c祝重逢。”“你們怎么在這。”“我們剛好順路過來看個朋友就遇見你了?!表棾腔卮稹?/br>嚴小左忍住撓頭發(fā)的沖動,暗想,是很巧,我信你才有鬼。誰不知道項家人跟項右關(guān)系微妙,平時恨不得永不相見,又怎么可能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