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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立難安的原因,原來他們都這么的害怕。許久,嚴小左才拍拍項右的脊背,輕柔得就像撫摸:“阿右,先放開我,進來再說吧,你身上很涼。”小心感冒。“不!不,不要……”誰知項右很激動,把嚴小左抱得更緊了。嚴小左感覺骨頭都被抱疼了,卻聽項右顫抖地說道:“不要,我死都不會放手的,阿左,我的阿左,你只能是我的。”最后一句猶如呢喃,嚴小左聽的不是很清楚。拍拍項右的脊背,腦袋,臉頰,踮起腳尖輕觸他涼涼的唇瓣:“阿右,你不冷我可冷了,我們進屋去吧。”項右有些怔忪,這么溫柔主動的阿左……聽話的隨著嚴小左進屋,項右的手始終沒放開嚴小左的,他不敢,他擔心這一切都是夢,夢醒來是阿左離開的背影和他恥笑的話語,他好怕阿左會笑他貪心。嚴小左見項右半天不說話,一動不動只盯著他看,眼神好像利劍,又好像包含太多東西讓他看不清里面究竟是什么。想到自己起床的目的,就要起身倒水,豈料人一動就被項右抓住,反手一拉,直接壓在身下。“不要走,不要離開,你不能……你不能……”一向沉穩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慮和脆弱,就像被丟棄的小獸,這樣的項右讓嚴小左心疼。輕輕的撫摸他的頭,項右的頭發跟他人一樣,yingying的,不過不扎手,胸口傳來項右如海潮一樣的喘息,可見他的心情又多么激動。☆、第二十八章訂婚前夕(下)嚴小左不知道項右這是怎么了,按理說不是應該他更難過嗎。嚴小左不知道該怎么辦,他擔心自己又做什么讓項右情緒更加失控,只好一動不動任由項右抱著。然后突然想到以前師傅送他的小狗大黃。以前大黃也失控過,好像是因為被人給欺負了,發狂,還差點咬了他。那是他是怎么哄的,好像是這樣……嚴小左如法炮制,順著項右的脊背,揉揉他的腦袋和脖頸,一邊輕聲呢喃:“不走,我不走,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似乎是起作用了,項右僵硬的身體的逐漸放松下來,不再咯得他生疼,緊緊圈住他身體的鐵臂也放松下來了,嚴小左估計腰際已經淤青了。項右拿腦袋蹭他胸口,癢得嚴小左咯咯直笑,然后狠狠地隔著衣服咬一口,都是你讓我這么患得患失,還敢笑。嚴小左不依了:“你屬貓還是屬狗的,還咬人。”項右繼續蹭:“我不屬貓也不屬狗,我只屬于你一人。”眸色如墨,又似乎入了魔,把嚴小左吸引的轉不開眼去,胸膛里有什么如擂鼓正破土而出。一直到天微亮,一整夜就算過去了,這一夜,嚴小左和項右兩人交頸而眠,緊緊擁抱不曾放開。如果可以,他們希望時間就此停止,至少讓這一刻持續得更久一些。然而,時間終究是不等人的,再怎么拖延第二天傍晚還是來臨,項龍兩家聯姻,訂婚宴隆重而盛大,將在七點準時開始。“我不去,不想去。”項右很想任性一回,告訴嚴小左他的心意,但話到口中就是出不來,他不想阿左白高興一場。到了六點,項右的手機開始忙了,電話,短信不斷,氣得項右差點把手機給扔了。嚴小左看著即將再一次暴怒的項右,抱住他靠在他身上說道:“阿右,時間差不多了,你走吧。”項右不可思議的看著嚴小左,他怎么可以……“阿右,我們……都是成年人。”第一次,嚴小左這么嚴肅地跟他說話,似乎發覺自己太嚴厲了,嚴小左親親項右的額頭:“不過阿右,這是我最大溫柔,再多也不能夠了。”不錯,這才是嚴小左想說的,電話,短信這么多,他一個不問,一是因為他們心知肚明這是什么,二是他對項右的寬容,他要告訴他,這一切兩個人都知道且認同的,不管對與錯,他愿與他共同承擔,他不允許他有任何的愧疚。但他所能給予的也只有這些,因為在乎,所以愿意承受并允許他離開,只因他知道這一切不過是假的,可是再多卻是沒有了。點點頭,項右不是笨蛋,嚴小左所為已經大大超出自己想像,剛才是自己任性了。再一次用盡全力抱住他,他的阿左,他的寶貝,他的娃娃,怎么可以這么令人心疼。☆、第二十九章鐲子深深的擁吻,讓兩個人都吃進彼此的呼吸,然后項右轉身開門離去,他害怕再不走他就再也舍不得走了。項右走后,仿佛斷了線的木偶,嚴小左全身無力的滑坐在地上,走吧,快點走,否則我也不清楚自己能不能更大度一點。就在嚴小左好不容易站起來,門劃拉一下又打開了。“你……你怎么還沒走?”嚴小左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似乎要把門口的項右戳出個洞來,一邊氣憤他去而復返,一邊慶幸自己已經起身。“阿左……”項右抱住他:“我知道自己自私、霸道、無理取鬧,但我求你,再讓我自私一回,任性一回。”然后手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個鐲子。嚴小左沒有說話,因為腦子里回響著項右說求他的那話,等他反應過來,腳上已經被套上那鐲子。“這是……”嚴小左疑惑的看向他。項右抿著唇,雙拳緊握,但還是抬起右手張開,居然是一條長長的鏈子,而其中一端是接在他腳上的鐲子。嚴小左沒有說話,面無表情的看著項右把另一端固定在大廳沙發腿上。來到嚴小左面前,項右痛苦的捂住臉,他不想看到嚴小左憤怒的眼神。可是他沒辦法,他相信嚴小左但不相信他自己,他心里的恐懼隨著遠離嚴小左身邊不斷加劇,他不知道若嚴小左離開他會做出什么來。嘆了一口氣,嚴小左終究還是貼近項右胸口,剛開始他有一瞬間氣憤,緊接著他想到師傅曾經說:“什么樣的花結什么樣的果,世間諸事皆由癡念而起,皆是癡兒罷了。”項右何嘗不是?“我知道了,我就在這里看書,乖乖等你回來,行了吧。”項右瘋狂的點頭,點得快流淚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可是門還沒關他就又擋住了,猶豫好久,才進來指著廚房里餐桌說道:“看到餐桌底下的瓶子了嗎?如果有什么緊急的事就過去,鏈子長度剛好可以到達,鑰匙就在瓶子下面。嚴小左動作一滯,然后順從的點點頭。項右這才放心離去。項右離去,嚴小左卻不再煩悶了。他覺得好氣又好笑,既鎖住了他就何必給他鑰匙。他是在擔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