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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選擇隱瞞,年少的時候,我和她過得有多苦,有多累,只有我們自己知道,而那位拋妻棄子的父親,在天域國過著養尊處優的快活日子……他憑什么快活?他還記得自己有流落在外的妻兒嗎?” 神墨不語。 而那位拋妻棄子的父親,的確在天域國過著養尊處優的日子…… 他還記得自己有流落在外的妻兒嗎?怕是早就不記得了。 就算記得又能怎樣,他絲毫都不在意。 “不要誤會我,我與你母親是不一樣的。”神墨溫聲解釋,“我知道這是你的一塊心病,要是不治這個病,恐怕你到老都無法釋懷,我并沒有打算一直隱瞞著你,只是在等待著合適的時機告訴你,因為我心里有數,我和長琴不屬于這個國度,我們也要去天域國,你想報仇,就等我們去的時候與我們同行,也好有個照應,不是嗎?我只不過是多隱瞞了你一段時間罷了。” 蝶王聞言,神色有所緩和,“抱歉,剛才不應該對你發火的……” 神墨和他那懦弱的母親,還是不一樣的。 神墨的考慮,更加長遠。 不是不愿告訴,只是在等候時機。 “用不著跟我道歉。”神墨道,“我們是自己人,我不會放在心上。” “你們準備何時去天域國?去的時候一定要叫上我。” “那是自然,如果不想帶你,我也就不必阻止你遠行了。” “你剛才說,他們放棄做官也是為了尋仇,他們要尋什么仇?” “這個,暫時保密。”神墨道,“總之你記住,該你知道的,你遲早會知道,你想知道的我不會隱瞞你,但我必須選在合適的時機告訴你,你急也無用的。” “有時候我真不喜歡你這樣賣關子。” “我賣關子還不是為了你好?” “……”蝶王嘆了口氣,“罷了,我已經習慣你這樣了。” 一晃眼,又是兩日的時間過去了。 這天夜里,龍祁世又去李湘水的寢宮里陪伴她,兩人才說了一會兒話,便有太監進來,朝著龍祁世稟報—— “陛下,衛大人求見。” 這要是一般的臣子來求見,龍祁世定然會覺得不識相,這個時辰,正是要休息的時候。 可偏偏來的人是衛長琴,龍祁世便不得不重視了。 他已經有多長的時間沒見到衛長琴了? 十天八天?不止了。 沒去算日子,只知道距離上一次見面已經挺久了。 衛長琴不知是什么原因染上了毒液,向他求助,他給了神墨幾滴毒液,指望神墨能有本事制出解藥來。 前段時間,向神墨問起衛長琴的病情,神墨說是找到了一種方法,給衛長琴吊著命,反正短期之內不會有性命危險,由于毒液能夠傳染,衛長琴便讓人送了書信過來,書信上說:承蒙陛下掛念,奈何微臣久病不愈,陛下莫要來探望,以免沾染了病氣。 毒液的影響力的確非同小可,衛長琴既然在信上這么說了,他便也就不去探望了,隔兩三天從神墨那里了解一下情況便好。 今夜衛長琴來求見,那豈不是說明……病情大有好轉了? 若非如此,他根本就不會有力氣出房門的。 難道神墨已經找到了毒液的解法? 想到這里,龍祁世連忙轉頭朝著李湘水說道:“愛妃,朕有事情先出去一趟,你若是困了就先休息。” “陛下有要緊事便去吧。”李湘水沖他笑了笑。 龍祁世起了身,走向大殿之外。 一踏出大殿,就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大殿之外,那人的面容俊美無儔,可不正是衛長琴嗎? 他竟然已經可以好好地站起來了…… 不但如此,眉眼間似乎已經沒有了病態,就連之前有些發黑的肌膚,也恢復了原來的白皙。 龍祁世心中有些驚喜于神墨的醫術。 竟然連毒液都能解,這實在是太了不得了。 “微臣參見陛下。”衛長琴沖著龍祁世行禮,“有一段時間沒見到陛下了,陛下近來可好?” “朕好著呢,倒是你啊……”龍祁世把衛長琴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衛卿你現在的精神狀態似乎不錯,你已經好了嗎?” 第342章 我們的優勢 “托陛下的鴻福,微臣已無大礙。”衛長琴淡然一笑。 “神墨還真是從未讓朕失望過。”龍祁世的目光中涌出歡欣之色。 不僅僅是喜悅于衛長琴的康復,更是喜悅毒液終于有了解法。 作為擁有毒液的人,毒液對他的皇位是一道保護傘,可由于沒有解藥,使用起來容易留下后患。 若有了解藥,用起來就不擔心有后顧之憂了。 “關于毒液和解藥的事情,微臣想要跟陛下好好聊聊。”衛長琴道,“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件要緊事,希望陛下不要責怪微臣深夜叨擾。” “當然不怪你,朕也十分迫切地想要知道神墨鉆研出來的結果。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隨朕去偏殿聊。” 龍祁世說著,已經轉過了身。 衛長琴跟上了他的步伐。 二人一同走到了不遠處的偏殿里坐下,龍祁世吩咐人上了茶,便叫閑雜人等都退到殿外。 殿內只剩他與衛長琴,他這才開口道:“衛卿,現在你可以說了,你這病究竟是怎么好的?” 衛長琴低下了頭,從衣袖口袋里掏出了兩個琉璃瓶子。 瓶子很小,只比指頭粗了一點。 龍祁世望著那兩個瓶子,“這是?” “這皇宮里應該有老鼠吧?”衛長琴道,“請陛下吩咐侍衛捉幾只老鼠過來,盡量別把動靜鬧得太大,微臣要做一個試驗給您看。” “廚房附近偶爾會看到有老鼠出沒,朕馬上吩咐人去捉來。” 片刻的時間過去之后,侍衛抓到三只老鼠,裝進籠子里交給了龍祁世。 由于老鼠骯臟,侍衛還特意用水沖了一遍,龍祁世看到活生生的老鼠時,雖然有些抵觸,好在沒有臭味,能忍一忍。 “陛下,微臣現在就當著您的面,試驗這兩瓶藥。” 就像神墨當初在白鼠身上試驗那樣,衛長琴將過程重復了一遍給龍祁世看。 龍祁世眼見著黑色的液體沾到一只老鼠的皮毛上,另外兩只老鼠只不過與它稍微觸碰,也跟著抽搐了幾下之后便癱倒了。 而在它們垂死掙扎之際,衛長琴拿了片葉子,沾了點兒另一個瓶子里的液體喂到它們口中,一會兒的時間過去之后,它們又活躍起來了。 龍祁世感到有些不可思議,望著那瓶淺褐色的液體,“這是毒液的解藥嗎?” 衛長琴點頭,“正是。” 解藥的來源十分簡單,把藍羽雀的血液滴入清水中便可。 顧玨清之前用茶碗接了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