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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味道也許跟我不同,但只要是按照我的方法去做,應該就不會差,一般人我可不隨便給食譜的喔,這是好朋友才有的待遇呢。” “其實我要說的不是這個,但是……你想要給我食譜的話,我也是不會拒絕的。”蝶王輕咳了一聲,“就是想問問你……要是我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不在,你會不會偶爾想起我呢?我要遠行了,你有沒有一點點不舍?” 他望著她,目光中帶著一絲希冀。 顧玨清知道他想聽什么樣的回答。 可她既然不愿意給他半點希望,自然就不會如他所愿那樣回答。 于是,她十分直白地說道:“朋友之間,偶爾想念對方那也是正常的事情,至于不舍……能有什么不舍呢?天下無不散的宴席,除了夫婦之外,沒有誰跟誰是不能分開的,你想去哪里,去多遠的地方,你去就是了唄,何必來問我舍不舍得?傻不傻啊,你明知道我會給你怎樣的回答,還多此一問。” “你這個人還真是夠直白的。”蝶王冷哼了一聲,“我早該知道,你連安慰我一下都不愿意,我這次來,除了要跟你辭行之外,還想要告訴你一件事。” “我已經決定要對你死心了,你難道沒發現最近一段時間我都沒來你府上打擾你嗎?”蝶王雙手環胸,慢條斯理道,“我想通了,只要我死心了,對你對我都不會再有任何困擾,如今我對你……似乎沒有像從前那樣喜歡了。” “這樣很好。”顧玨清沖他笑了笑,“繼續努力,把男女之情徹底轉化為朋友之間的情誼,真正放手了以后,你會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這個世上,為情所困是最累的,這種難題外人很難解決,只能靠自己慢慢想通,只有灑脫,才能快樂。” “多謝你的忠告了。”蝶王轉過身,“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過來拿菜譜,你還記不記得我最喜歡的那幾道菜?幫我把做法寫下來吧。” “你最喜歡的哪幾道菜?”顧玨清朝著他的背影說道,“我不記得。” 蝶王背對著她,唇角抽了一下,“我都知道你喜歡哪些菜,你連我喜歡的菜都沒記住?” “這不是很正常的么?”顧玨清笑道,“我又不喜歡你,何必去記你的喜好?那你現在說吧,我現在記著,回頭去給你寫下來。” 顧玨清還真是一次又一次地提醒著他,她一點兒也不喜歡他。 正是因為不喜歡,所以連喜好都沒必要去記了。 蝶王在心里嘆息了一聲。 神墨說得不錯,顧玨清對于感情的專一與堅定,是旁人根本就無法改變的。 她只喜歡衛長琴,那么也就只會去記住衛長琴的喜好,對于其他人的,自然可忽略不計了。 所以,他真的沒有必要再抱什么希望,顧玨清從來都不給他半點希望,這也是對他好。 若是給了希望,又讓他失望,只怕他會更加難以接受吧? 神墨曾說—— 不要因為被喜歡的人拒絕而埋怨對方的無情,能夠堅定地拒絕你的女子,恰恰是為你好的女子,她不會吊著你的胃口,她僅僅是希望你能夠早日放棄,另尋歸宿。不喜歡你,卻又不明確告訴你的女子,那才是有失道德的。 他從前有些埋怨顧玨清的狠心,如今想想,他其實應該感謝顧玨清的無情才對。 起碼在感情方面,顧玨清是一個頗有道德的人,是值得夸贊與欽佩的。 “好了,我已經知道你不喜歡我了,你別老在我耳邊強調了。”蝶王沒有回頭,而是冷哼了一聲,“我走了。” 話音落下,他邁出了腳步。 顧玨清望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目光中浮現淡淡的笑意。 蝶王這個家伙……總算是想通了呢。 想通了,對誰都好,也許以后,他和長琴也能夠繼續和睦相處。 “這可真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忽的,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大堂之外響起。 顧玨清挑了挑眉頭,沖著大堂之外的人道:“你是何時過來的?” “從蝶王進來的時候,我就已經來了,我遠遠地就看見了他,他與你說話的時候,我便輕手輕腳地走到了窗子外聽。” 衛長琴說話間,跨過了門檻。 “也就是說,你把我們的對話全都聽進去了?” “嗯。”衛長琴應了一聲,走到了顧玨清的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一縷頭發在指間把玩,“我最喜歡看你毫不留情地拒絕其他追求者的樣子。” “我也十分欽佩我自己對于感情的專一。”顧玨清道,“所以,你也要學我,若有其他的女子來追求你……” “自然也會毫不拖泥帶水地拒絕。”衛長琴道,“這個還需要你提醒嗎?” “我信你。”顧玨清笑了笑,視線一轉,望向前邊蝶王遠去的背影,“蝶王這么一走,不知何時才能跟我們再見?你說,下次我們再見到他的時候,他會不會已經找到對象了?可以期待一下。” “我覺得應該沒那么快。”衛長琴道,“蝶王的這一趟行程,只怕是得拖一拖了。” “這話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們需要他的幫助。”衛長琴道,“他一直都不知道他自己的身世,這其實也是他的一塊心病,姨母去世多年,他仍舊對于他那素未謀面的父親耿耿于懷,我與神墨商量過了,等我們去天域國的時候,也得把他一同帶上,必要的時候,他的蝶群是可以給我們提供幫助的。我想他應該也會很樂意幫我們,當然了,暫時不能把真相告訴他,我們只需要跟他說:他的敵人在天域國,他便一定會和我們一起去的。” 第341章 你已經好了? 顧玨清問道:“那你們打算隱瞞他到何時?” “不能確保計劃完善之前,我們不會告訴他。以他的性格,若他知道天域國皇帝就是他最恨的生父,他沒準會帶著蝶群潛入皇宮去刺殺呢?他這個人沒多少耐心,又學不會隱忍,所以,我們告訴他真相時,只能說一半。” 只說敵人在天域國,不說敵人是誰。 蝶王為了追尋真相,必然會跟著他們同行,在敵人不明確的情況下,他多半也不會輕舉妄動。 “也好。”顧玨清道,“他心中既然有恨,總要發泄,能夠讓他參與復仇,事后他也會覺得痛快,若是我們的行動從頭到尾他都不參與進來,等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必定會怪我們的隱瞞。” “嗯,這也是我和神墨的考慮。” 再說蝶王離開了顧府之后,便轉頭去了衛府,想要去找神墨告別。 而他到了衛府外,并不踏進去,而是叫人進去通報一聲,讓神墨出來。 神墨見到他的那一刻,唇角勾起了一抹無奈的笑意,“我還以為你之前說不踏入長琴的地盤是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