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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內(nèi)容,先是怔了怔,隨即唇角勾起一抹涼薄的笑意。 那個小賤人……可算是讓人逮到她犯錯了。 紅杏出墻?若真有此事,那賤人可就翻不了身了。 話說回來,顧相與自家老爺是死敵,這種家丑被顧相給看了,對馬家的面子總歸是有損的,也不知會不會被宣傳出去…… 太師夫人不希望家丑外揚,可同時,又不想放過去捉j(luò)ian的大好機會。 自從那個楊氏過門,老爺對其他幾位夫人就越發(fā)冷淡了,楊氏雖然只是個妾,卻仗著寵愛猖狂得很,私底下對她這個主母大不敬,在老爺面前卻又要裝無辜,無奈的是,老爺對她私下的做派絲毫不了解,還總是幫著她說好話,實在是氣得人牙癢。 “顧玨清!”太師咬牙切齒道,“這一定是顧玨清的陰謀!這個混賬東西,一次又一次和我過不去,想害我們馬家的人,哪有那么容易?我絕不會讓他得逞……咳咳!” 本就是上了年紀(jì)的人,生了病不容易康復(fù),被這么一刺激,他的咳嗽似乎更嚴(yán)重了些。 “老爺,可別急火攻心,千萬注意著自己的身子。”太師夫人勸說道,“明知這是顧相的陰謀,您就更不應(yīng)該激動了,您現(xiàn)在有病在身,顧相或許就是刻意想氣您,先把藥給喝了吧,喝完之后我陪您一起去客香居,我相信夢芙meimei不會做出對不起這個家的事情來。” 太師夫人說著,把藥碗再一次遞了出去。 太師的心情并沒有因為她這一番話而平靜下來,抬手便打落了藥碗。 他一邊咳嗽著,一邊掀開被褥要下榻。 太師夫人連忙去攙扶,“老爺,您現(xiàn)在就要去客香居嗎?您慢點兒,別太著急了,我陪您一起去。” 但愿顧相提供的這個消息是真實準(zhǔn)確的。 客香居外,一輛華麗的馬車停了下來。 車夫掀開了馬車的簾子,顧玨清與衛(wèi)長琴從馬車內(nèi)走下。 兩人一踏進客香居的門檻,便有伙計上來招呼。 顧玨清找了個靠窗的位置,隨意點了幾道招牌菜。 伙計記下了菜,轉(zhuǎn)身離開。 顧玨清的余光瞥見有一道人影走來,轉(zhuǎn)頭一看,是蝶王。 給她提供消息的是蝶王,蝶王自然也在這家店里了。 蝶王最近盯楊氏盯得很緊,當(dāng)真是不錯過她的任何行蹤。 他之所以如此,也只是為了幫她而已。 蝶王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瞥了一眼戴著面具的衛(wèi)長琴,朝著顧玨清道:“你新聘請的這個隨從就跟你的影子似的,只要看到你就肯定看到他。” 這個像啞巴一樣的男子雖然只是個隨從,卻讓他覺得有點兒羨慕了。 身為顧玨清的跟班,能和顧玨清相處的時間也很多吧? “隨從而已,你老跟他計較干什么。”顧玨清笑了笑,悄聲說道,“我是看了你的信才過來的,你提供的消息準(zhǔn)確吧?” “我親眼看到的,還能有假?”蝶王道,“楊氏是光明正大進來,要了二樓的雅間,并且把整個二樓都包了,而馬志豐同樣是光明磊落進來的,因為這間飯館在他的名下,這家店的掌柜是他手下,他作為老板,常常出入這家店也并不奇怪吧?此刻的二樓只有他們兩個人,別人是上不去的,若有客人提出想要雅間,掌柜的肯定回一句:二樓沒位置了,三樓還有,所以……想要雅間的客人都被帶到三樓了。” “那你知道他們在二樓干什么嗎?” “樓梯上不去,會有伙計攔著,輕功好的人可以從后院的墻翻到二樓盡頭那個雅間的窗戶,那窗戶是半開著的,進了雅間之后,就可以在二樓走動了,他們兩人在樓梯口數(shù)進來第三間,其他的房間都沒有人影,隨便進出。”蝶王小聲說道,“我在他們那間房外邊聽了一會兒,隔著門板聽他們打情罵俏,聽了一會兒覺得無趣,便翻窗離開,從正門來這樓下大堂等候你的到來。” 顧玨清挑了一下眉頭,“如果你不做刺客的,我覺得你也適合做賊。翻窗戶翻墻的本領(lǐng)很不賴嘛,有做賊的潛質(zhì)。” 輕功好,來無影去無蹤的人,做飛賊或者采花賊都會很成功。 “我才不去做賊呢。”蝶王冷哼了一聲,“有沒有把我告訴你的好消息轉(zhuǎn)達(dá)給太師?” “已經(jīng)轉(zhuǎn)達(dá)了。”顧玨清道,“不管他信或者不信,他都會過來一趟。” 若大師懷疑四夫人紅杏出墻,他一定會親自過來求證,在家里坐不住的。 若太師不懷疑四夫人的忠貞,那么他就會覺得四夫人被人算計陷害了,他同樣在家里呆不住,會過來拯救他的四夫人。 這個太師,在外人面前或許還算精明,在楊氏面前就是個老糊涂,被蒙蔽了雙眼,還真以為那三十出頭的美艷女子會對他這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一心一意。 楊氏與太師長子并不知道他們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應(yīng)該不會這么快就散了。 蝶王得知他們相會,第一時間就把信送了過來,而她也第一時間就通知了太師并且馬上趕到這里,前前后后加起來,所花費的時間也就夠吃頓飯吧。 但愿太師快點兒過來,別磨蹭。 顧玨清才這么想著,余光就瞥見館子外面出現(xiàn)兩道華貴的人影。 她為了迎接太師的到來,挑的位置是面向著大門的,太師一來她就能夠看見。 太師夫人也一同來了? 她大概是想要過來看楊氏出丑的,可惜,樓上發(fā)生的事情等會兒恐怕也會刺激到她。送給太師的那封信上,只寫了楊氏紅杏出墻,卻沒有標(biāo)明紅杏出墻的那個人是誰,太師夫人若知道那個情夫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顧玨清想到這里,輕嘆了一聲。 這位太師夫人也算是倒霉了。 “太師大人,您來了。”顧玨清站起身,對著來人笑臉相迎。 太師冷眼看她,“顧大人不是很希望老夫過來嗎?你究竟對夢芙做了什么?” “夢芙……是四夫人的閨名吧?太師,你可別多想,本相能對四夫人做什么?你可知本相的年紀(jì)才二十出頭,對四夫人那種三十出頭風(fēng)韻猶存的有夫之婦能有什么想法?本相就算要耍流氓,也該找那種年輕水靈的黃花閨女。” “夢芙到底在哪!”太師語氣森冷,“你要是再不交待她的下落,休怪老夫?qū)δ悴豢蜌饬恕!?/br> 顧玨清聞言,看向了門口。 喲呵,門口站著數(shù)十名護衛(wèi),這老家伙生怕他的四夫人出點什么事,帶了這么多人過來耍威風(fēng)。 沒讓那些護衛(wèi)全都進來,只是在館子外面等候著,大概是不想破壞了大堂內(nèi)的秩序。 他們的說話聲并不大,許多客人也并未注意到他們,依舊吃著自己的飯,畢竟有些客人們不識得他們的身份。 而客香居的掌柜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