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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吃飯?” “你怎么還在懷疑我的用心呢?”錢司辰道,“其實,我做的這些事情,對顧相也是會有幫助的,你應該知道顧相與太師之間的恩怨吧?我能夠瓦解太師跟錢家之間的聯盟。你大概不知道,這些年來,我父親一直在給太師提供錢財上的幫助,若我能夠掌握錢家的家財,我就會選擇成為顧相的好盟友,只要是顧相的敵人,我可以做到不給予半點幫助,甚至打壓。” 第294章 私仇 “說了這么多,不就是想讓我心甘情愿地給你當幫手嗎?”蝶王輕嗤了一聲,“你最好能夠記住你說出來的這些話,不能作出任何有損顧相利益的事情。” “放心,我既說得出,就能做得到。” “那就好。”蝶王咬著烤鴨卷餅,埋怨道,“真不知道太師那糟老頭子抽了什么風,總是和顧玨清過不去,都一把年紀的人了,也不想著在家里享享清福,總要和年輕人爭個高低,他也不嫌累得慌,真不知道他這把老骨頭還能折騰多久……” 蝶王此話一出,錢司辰“咦”了一聲,“你覺得太師是莫名其妙找顧大人麻煩嗎?你以為他們之間的恩怨只是為了在朝堂上爭個高低?” “大多數的恩怨都有個前因后果,難道顧大人沒跟你說過嗎?”錢司辰道,“馬太師與顧相之間的矛盾十分深刻,然,此事牽扯到了馬家的臉面,所以太師并不會對外宣揚,我也是偶然間聽到太師和父親的談話,才知道他們之間的恩怨起因。” 蝶王聞言,不禁有些好奇,“關系著馬家的臉面?” “不錯,太師膝下有兩個兒子,大兒子馬志豐如今在慢慢接手馬府的事務,而小兒子馬志源……兩年前被顧大人廢了命根子,你說這仇怨算不算大?” “還有這樣的事情?顧玨清從來就沒跟我提起過……她為何廢了人家的命根子?” “據說,是因為那馬志源醉酒調戲良家婦女,與其說是調戲,倒不如說是直接用強,太師家的這個小兒子,比大兒子更加頑劣不堪,在皇城里結交了不少狐朋狗友,都是貴族子弟,卻都個個不務正業花天酒地,有一天夜里,馬志源和幾個酒rou朋友喝多了,相互攙扶著走過一個窄巷子,碰巧遇上了一個扶著瞎眼老頭的年輕姑娘,馬志源見色起意,身邊的幾個狐朋狗友也起了歹心……” 蝶王聽到這里,眉頭蹙起,“幾個爺們聯手調戲一個姑娘?” 他雖然手上沾了無數人命,卻也特別瞧不起那種下流之人。 他從沒做過見色起意的事,身為男子,他十分不屑于強迫女子。 再說了,那幾個登徒子都是有錢人家的公子,要是真有那方面的需求,花點銀子上青樓解決不就行了?何必去糟蹋良家女子。 顧玨清大概就是剛好遇上了這個事兒,解救了那名女子,在打斗的途中,廢了那馬志源的命根。 而事實的發展和他預想的也相差無幾—— “不錯,這幾個紈绔子弟平時都任性慣了,要是真被他們給得手,姑娘想要把他們告上衙門,也是告不成,他們為了不招惹麻煩,大概會多花些銀子堵住姑娘的嘴,這事情也就翻過去了。這樣的事情他們做了絕對不止一次,他們利用各自家族的勢力和錢財,來掩蓋他們的惡行,若不是顧大人剛好路過,那位年輕的姑娘肯定躲不過去。” 錢司辰說到這里,笑了笑,“顧大人也是女兒身,當時的顧大人已經很有權勢,她定是看不慣柔弱女子被幾個惡霸糟蹋,就讓隨從扣下了那幾個惡霸,打算把他們扭送官府,尋常老百姓想要告貴族不那么容易,可若是顧大人要把他們告上官府,官府是絕對不敢敷衍了事的。可誰知道,那馬志源喝多了酒,腦袋不清醒,竟然對著顧大人破口大罵,掙扎了扣押他的人,沖到顧大人的面前就想動手。” “自找不痛快。”蝶王冷哼了一聲,“這種游手好閑的紈绔子弟,武功肯定也不怎么樣,打不過顧玨清。” “當然打不過,非但被痛打了一頓,還被踢傷了命根,大概是顧大人下起手來沒注意,那馬志源受傷之后就在地上一個勁地打滾,據說當場就暈了,顧大人不想鬧出人命,就把他送到醫館去了,那馬志源醒了之后就讓人去通知他爹,馬太師對這個小兒子一向縱容,心中便對顧大人很是記恨。” “那后來呢?” “后來,馬太師找到了顧大人討說法,顧大人自然是不慌張,她說,身為貴族調戲良家婦女,這是國法不容許的事情,馬志源的那些酒rou朋友們被顧大人懲罰了一番,都不敢忤逆顧大人,還要幫著顧大人作證,指證馬志源的惡霸行徑,這樣的事情一旦在衙門上鬧開,有損馬家的顏面。馬太師氣急敗壞,卻又不愿意把事情鬧大,毀了自家的名聲。” “活該。”聽到太師吃癟,蝶王心情愉快,“那些紈绔子弟被顧玨清收拾得不敢幫著馬家,太師為了臉面,也不敢再計較這件事了,因此他就一直在心里記仇,尋思著找個機會報復顧玨清,好給他的小兒子出氣是吧?他那小兒子是不是從此之后就跟太監沒區別了?” “馬志源他……癡呆了。” “癡呆?”蝶王感到不解,“廢了命根子是下半身的事情,跟腦袋有什么關系?難不成是受了太大的刺激,腦子錯亂了?” “馬志源受傷不輕,患處也沒辦法治了,他這輩子的確就跟太監沒什么兩樣,馬太師尋找了許多名醫想要給他醫治,都是徒勞,馬志源從此不能再為馬家傳宗接代,他的確受了不小的刺激,也認為太師沒找到好的大夫,于是自己又跑到外邊去四處求醫,結果遇上了江湖騙子亂開藥,馬志源吃了太多亂七八糟的藥,自以為能把患處給治好,哪知道藥性太雜,身體又出了毛病,高燒不斷,清醒之后就變得癡呆,不識親友,腦力連孩童都不如,完全成了傻子。” 變成傻子的這件事情,似乎就不該賴在顧玨清頭上了。 馬志源雖說做不了男人,但好歹也能做個腦子正常的人,不能傳宗接代也有人養著,非要作死去亂吃藥,把自己給吃傻了,怪得了誰? 從始至終,蝶王都沒覺得是顧玨清的錯。 馬志源的下場,正應了那句話——因果報應。 見色起意,侮辱女子,活該失去生育能力,病急亂投醫,不顧后果,活該成傻子。 馬太師卻不會覺得自家兒子活該,只會覺得這一切都應該算在顧玨清的頭上,難怪他會視顧玨清為眼中釘,外人只會以為是這兩位大官是要在皇帝陛下面前爭高低、爭權利,卻沒有幾個人知道他們之間有這樣的一段私仇。 “馬太師不垮,顧相爺就不能高枕無憂了。”錢司辰悠然道,“他雖然已過花甲之年,腦袋卻并不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