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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定會把你安全帶回府的。”對面的人說著,已經開始數數了,“一、二、三!” 話音落下的同時,手里的鳥籠子已經拋向了衛長琴。 衛長琴也并沒有反悔,把楊氏推向了他們,同時,顧久也把楊氏的幾個下人們踹向了馬車的方向。 衛長琴伸手撈過了鳥籠子,立刻轉身離去,兩個眨眼的功夫就給閃遠了。 “四夫人,您沒事吧?”太師府的人扶住了楊氏,抬頭看了一眼衛長琴的身影。 衛長琴提著鳥籠子已經奔出很遠了。 “好俊的功夫,咱們肯定是追不上了。四夫人,這幾個土匪沒有把你怎么樣吧?” “沒有,只不過是把我關起來了而已。”楊氏獲得了自由,松了一口氣,“幸好他們說話算數,否則我可能就見不到老爺了……” “老爺就在離這不遠的茶棚等著咱們的消息呢。他十分擔憂四夫人的狀況,咱們這就去與他會合。” “老爺竟然就在這附近?那咱們快去找他。”楊氏一邊說著,一邊上了馬車。 衛長琴站在巷尾處,眼見著太師府的馬車離去了,這才拎著鳥籠子回到了破屋。 “小清,你不是很想看藍羽雀嗎?這就是了。” 衛長琴掀開了鳥籠上的綢布。 顧玨清看向籠子里那只漂亮的藍色小鳥,喜上眉梢,“這藍羽雀長得還真好看,還真的像極了縮小版的鳳凰!” 藍羽雀在籠子里似乎十分活潑,時不時就展翅欲飛,然而,它的頭根本就無法鉆出鳥籠的縫隙,只能用翅膀拍打著鳥籠的門,似乎想借此發泄不滿的情緒。 “這大概是一只向往自由的鳥。”顧玨清望著藍羽雀,低頭撿了一根草,伸進籠子縫隙里逗鳥,“蝶王說,它去年就被太師給買了,在進太師府之前,應該也是被賣鳥販子給關著的,這么算起來,它呆在籠子里的時間真的很長了,少則一兩年,多則更久。” “別忘了,從前先帝養著它的時候,也是關著它的。”衛長琴道,“皇帝陛下為了對付周貴妃,特意把它給放跑了,逃脫皇宮之后的那段時間,它大概很無憂無慮,也不知怎么的又落到了商人的手里,當然只會面臨繼續被囚禁的下場。” “你看它老撲騰,顯然是想要離開籠子。”顧玨清道,“我想養著它,卻又不想總是關著它,如果我讓它自由,它還愿意繼續留在我身邊的話就好了。要不然這樣吧,給它的腳上綁一根繩子,再放它出籠子,讓它活動的空間增大一些,總比局限在這小小的籠子里更好,有繩子牽引著它也跑不掉。” “你想如何都好。”衛長琴道,“先把它帶回顧府去,養在你的房間里,不要讓其他人看到,我拔幾根它尾部的羽毛帶回衛府,讓神墨先按照配方制造毒液試試。” 衛長琴回到了衛府之后,把藍羽雀尾部的羽毛交給神墨時,神墨有些吃驚。 “這么快就得手了嗎?怎么拿到的?” “當然是智取了。”衛長琴把顧玨清所用的方法大致說了一遍。 “你們這辦事速度也真是夠快的,這才幾天的時間,就把制造毒液最關鍵的東西拿到了。”神墨仔細觀察著藍羽雀的羽毛,夸獎道,“這羽毛真的是漂亮啊,誰能想到這么漂亮的東西含有劇毒。” “多虧了小清想出來的美男計。”衛長琴悠然說道,“要不是她把楊氏引到了小巷子里,我們也不會這么輕易地捉住楊氏。” 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之上,想要綁人可是不容易的,會引來太多的注目,有可能招來官府的人。 引到小巷子里動手可就方便多了,過路的人都沒幾個,即使呼救,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我立刻按照配方,先用這羽毛配一點兒毒液出來,在小白鼠的身上試試效果。” “好。藍羽雀暫時養在小清的屋子里,如果你想看,就直接去找她。” 另一邊的顧府,顧玨清把蓋著黑綢布的鳥籠放在了自己房間的桌子上。 拿了一捆毛線球來,又從抽屜里翻出了一雙皮質的手套戴上,這才掀開了黑布,緩緩地打開了鳥籠門。 之所以要戴手套,是顧忌著它尾部的羽毛,龍祁世說它尾部的羽毛有劇毒,但具體沒說是怎么個毒法,是口服會中毒,還是觸碰到肌膚就會中毒?尚未可知。為了安全起見,皮膚還是不要直接觸碰到比較好。 藍羽雀的眼睛緊盯著鳥籠門,眼見門開出了縫隙,就伸長了脖子想要往外鉆。 顧玨清伸手想要去抓它,它便十分警覺地又把脖子縮了回去,撲扇著翅膀,在狹小的籠子里飛來飛去。 顧玨清已經把手伸進了門里,抓了好幾回都沒能抓到藍羽雀。 別看籠子的空間狹小,藍羽雀靈活地躲來躲去,顧玨清試著抓了好一會兒,才抓住了它小巧的身子。 “真能躲啊你,本來就想把你放出來溜達的。” 顧玨清一手抓著它的身子,另一只手拿著毛線頭,纏在了藍羽雀的腳上。 纏上了好幾圈,打了個復雜的結,她這才放開了藍羽雀。 藍羽雀似乎很亢奮,撲騰著翅膀就往窗口處飛。 窗戶只是半掩著的,并沒有關緊。 然而,還不等它的身子鉆出窗戶,它就再也不能前進半分了。 顧玨清把纏著它的那根毛線放出了一丈左右的距離,這個距離已經足夠它在這間屋子里自由飛翔,飛出窗戶自然是不可能的。 藍羽雀掙扎了一會兒,便放棄了掙扎,落在了靠窗的茶幾上,一雙褐色的眼珠子緊盯著顧玨清。 顧玨清從它的眼神里讀不出任何訊息。 人的眼神她倒是會看,鳥的眼神……算了吧。 那雙眼珠子太小了,人類大概很難透過它的眼神明白它的情緒,不過想也知道,它肯定是心里不爽。 顧玨清看了一眼鳥籠子里的食碗,放的是瓜子仁,還是砸碎的那種。 藍羽雀大概是喜歡吃堅果一類的東西? 這么一想,顧玨清便出了房門,去拿了一些杏仁核桃回來。 把杏仁核桃的果仁砸碎了,放在自己的手掌心里,她走到藍羽雀的面前,把手遞到了它的鳥喙邊,“吃吧。” 藍羽雀把鳥頭湊近了些,卻并沒有去啄食那些果仁,而是拿它的喙很不客氣地啄了一下顧玨清的手! 顧玨清感到瞬間的刺痛,險些就把手里的果仁給抖到地上。 這藍羽雀的嘴應該沒毒吧? 龍祁世只說過尾部的羽毛有毒,既然強調了尾部,別的地方應該就沒事了,萬一被它啄到也會有毛病的話…… 那就只能放一兩滴它的血來喝了。 它的血專治它的毒,真稱得上是一只神奇的小東西。 而且這只鳥還很有脾氣。 顧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