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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那是自然。” “那真是多謝衛相的抬舉了。” 顧玨清喝下了好幾杯茶,解了渴,總算是想起了正事。 “光顧著和衛相分享秘密,都忘了說正事。言歸正傳,我今天夜里溜出門去玩,無意中看見了孟昊軒身邊的武士去煙雨樓,找一位專治男人疾病的阿花姑娘,從她口中得知,孟昊軒胯下的部位受傷嚴重,很難醫治,孟昊軒愛面子,就讓手底下的人在民間偷偷找大夫,帶去客棧給他治,我和那位阿花姑娘達成了協議,讓她去跟孟昊軒撒謊,說她有個熟悉的朋友醫術高明,而這位朋友,自然就是……” “神墨?” 衛長琴猜到了她要說什么,接話道,“你想讓神墨改變容貌,去給孟昊軒看病,讓他的傷勢更嚴重一些嗎?”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神墨有辦法給他下慢性毒。”顧玨清慢條斯理道,“不要太快毒發,離開祁國以后再毒發,你覺得這個法子如何?” 她心里明白,就算她不這么說,衛長琴也不會放過孟昊軒。她只是給他支個招而已。 孟昊軒搶走了本該屬于衛長琴的地位與身份,他并不配得到那樣的地位。 就算衛長琴不再認祖歸宗,也輪不到孟昊軒。 他就是該死。 第210章 長琴中毒 “這件事情,的確可以找神墨好好商量一下。”衛長琴道,“你想置孟昊軒于死地,為你自己和李貴妃出氣嗎?” 顧玨清“嗯”了一聲。 其實,她沒把原因說全。 她心中很替他打抱不平,他本該是天之驕子,卻被迫與沈皇后流落到異國。 皇后所生的皇子是嫡子,在奪儲時有一定的優勢,更何況,有些國家奉行‘立賢不立長’,不一定只有嫡子與長子才能做太子,最聰慧最圓滑的同樣有希望,衛長琴把這些條件都占滿了。 論身份,沈氏皇后是天域國皇帝的結發妻子,她的孩子,身份自然也比其他皇子更高一些。 論聰慧,孟昊軒更是無法與衛長琴相比。 論行為,孟昊軒的變態嗜好實在令人不齒,衛長琴卻是潔身自好,孤傲而潔凈。 想想孟昊軒對外營造的人設:仁義溫和。 實在令人犯惡心,覺得無比可笑。 顧玨清越想越覺得不公平。 一只野雞占著鳳凰的窩,怎么看怎么不順眼,就想一腳給他踢下去,摔死他。 “想什么呢?想得這么出神。” 衛長琴的問話突然傳進耳中,把顧玨清的思緒扯回。 顧玨清道:“沒什么,咱們去找神墨吧。” 她窺探了衛長琴的秘密,終究不對,都沒好意思在他面前直接說出來。 兩人一同去了神墨的院子,遠遠地,就看見一片綠茵茵的田地,神墨正站在田地里徘徊。 顧玨清道:“神墨這么有閑情逸致,在院子里種菜呢?” 衛長琴低笑了一聲,“哪里是菜?那些都是草藥,你走近看看。” 顧玨清走上前一看,還真的都是些不知名的植物。 神墨察覺到了兩個人的靠近,說道:“你們如果有事找我的話,得等我一會兒,我現在沒空跟你們聊,你們去遠一點的地方坐著罷。” “不急,我可以等你忙完。”顧玨清見他一直低頭徘徊,不禁問了一句,“你是在找什么東西嗎?” “我一直養著的五毒蟾蜍給跑了,本來我都是把它關在琉璃瓶子里,今天我在整理東西的時候,一不留神把瓶子打破了,蟾蜍一下子就跑出了藥房,我連忙追了出來,就看見它跳進了這片田里,我得趕緊找到它才行。” “我們可以幫你一起找。”顧玨清說道,“那只蟾蜍大概有多大?” 她忽然看見了神墨的手上還拿著一個罐子,想必是要用來裝蟾蜍的。 “你們可別來湊熱鬧了。”神墨道,“那只蟾蜍可不是什么善類,會咬人的,它齒間有毒素,若是被它給咬上一口,麻煩就大了,所以我才讓你們站遠些……” 神墨說話期間,衛長琴的余光瞥見右邊的田地里似乎有東西在跳動,轉頭一看,一只小小的黑色紅背蟾蜍正趴在一株草藥上面,忽然毫無預警地便跳了起來! 那蟾蜍所撲的方向,正是顧玨清。 “小心!” 衛長琴喊了一聲,同時伸出了手,把顧玨清朝著旁邊一推—— 他推得快,蟾蜍的速度也快,他還來不及收回手,蟾蜍就已經撞上了他的手腕。 下一刻,他便覺得手腕一疼。 他被蟾蜍咬了一口。 只因他推開顧玨清的時候,他的手代替了顧玨清本該站著的地方,蟾蜍自然就撲上他的手了。 他蹙了蹙眉,一甩手,把蟾蜍甩在了田地上。 神墨連忙上前,眼明手快地把罐子往蟾蜍身上一蓋! 總算是抓住了。 而顧玨清被推開之后,腳下不受控制地退了好幾步,等她站穩時,再看衛長琴,一眼就看見了他手腕上沁出的鮮血。 她突然想起來,神墨剛才說—— 那只蟾蜍可不是什么善類,會咬人的,它齒間有毒素,若是被它給咬上一口,麻煩就大了。 衛長琴被咬了,豈不是中毒了嗎? 她連忙走上前,拿起衛長琴的手腕看。 手腕上有一個很小的傷口,卻不是呈現正常的紅色,而是紫黑色。 “神墨,蟾蜍是你養的,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顧玨清看向了神墨,“你快些給他治。” “我剛才叫你們走遠一些,就是擔心這種情況發生,沒想到跟你說兩句話的功夫,還真就發生了。”神墨說話時,眉眼間透出幾分無奈,“五毒蟾蜍的確是我養的,可這并不代表我就一定懂解毒的辦法……” “那怎么辦?如果連你都沒法解決,更不知道應該找誰了。你一定能有辦法的!這個毒到底要不要緊?” “這個毒……反正沒那么快發作,我們還有時間的,先把長琴扶到屋里去,我再來想辦法。” 顧玨清眉頭擰得更緊。 衛長琴看出了她的擔憂,溫聲開口,“你不要急躁,神墨剛才說了,沒那么快發作……” “你是為了把我推開才會被咬的。” 此刻,顧玨清心中產生了愧疚,“你要是不推我,被蟾蜍咬的人就該是我了。” “推開你,是出于本能的反應。”衛長琴道,“難不成在那樣的情況下,我還應該考慮一下該不該推你嗎?” 他根本就不需要半點考慮,只想著讓她能夠躲開蟾蜍的攻擊。 “那你也不應該拿手來推我,你手伸出來不是正好給它咬嗎?你要是一腳把我踹開,它就會撲個空了。” 那蟾蜍跳得高,一下子能跳到人的腰部以上,衛長琴若是踹她,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