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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有大片火花迸發。 “瘋子。”衛長琴留下了這么一句話,在火花迸出的同時已經迅速從船頭躍起,一個猛子扎進了水里! 下一刻,顧玨清所在的船艙內—— 響起一陣噼里啪啦的鞭炮聲。 衛長琴會跳到水底下,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 這是正常人會做出的正常反應,本能的求生欲望會讓他想要跳離這艘船只,扎進水里就有存活的希望,留在船上就是死路一條。 那一瞬間他只想要脫離險境,因為他不會拿自己的性命打賭,賭她在嚇唬他。 如果船艙下邊真的是火藥,留下就必死。 她點燃引線的那一刻,衛長琴就會逃,不會多做等待。 她用鞭炮騙他跳水,因為水底下……才是真正的陷阱! 再說衛長琴跳進了水里之后,迅速游了幾尺,并沒有聽見巨大的炸響聲。 按理說,火藥爆炸的威力不可小看,炸毀整艘船只的同時,水花也會炸得飛起四濺。 然而,這些現象都沒有發生。 果然上當了。 顧玨清絕對不會無聊到只想跟他開個玩笑。 這個想法才冒出來,他忽然覺得腳踝處一緊,扭頭一看,竟然是一個彎勾纏住了他的腳! 彎鉤上連著線,順著那條線,他看到了黑色的人影。 不止一個人,有三四個。 他蹙了蹙眉。 一個方向就有三四人,那其他的方向呢? 掃了一眼周圍,幾乎是前后左右都有黑色人影朝他游來! 腳踝被纏住,讓他無法游上岸,暫時被困在水下,還要面臨著十幾個人的進攻。 原來,這看似荒無人煙的郊外,從一開始就不止他和顧玨清兩個人,顧玨清雇傭了許多水手,藏在水底下。 潛伏在水下的人,需要找到有管子的植物,例如竹管或者蘆葦,伸到水面上呼吸,如此一來,腦袋不用浮出水面,也就不容易讓水上的人發現了。 顧玨清謊稱要和他同歸于盡,詐他跳水,因為這水底下有太多人等著收拾他了。 這廝可真是——卑鄙呢。 不過話說回來,兵不厭詐,如此卑鄙無恥的顧玨清,倒讓他有一種遇到對手的感覺,若是周圍的人都像蔡士常與鎮南王那樣的頭腦,也太無趣了。 顧玨清是想擒他,還是殺他呢? 論起真功夫,顧玨清打不過他,打不過,自然就得陰了,自己要是落在顧玨清的手里,也不知會遭受到怎樣的對待? 不過,他現在并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 因為—— 他不會輸的。 看著那些漸漸游近的黑衣水手,他轉動手上的指環,推出暗扣,藏在指環內的針便冒了出來…… 顧玨清悠閑地坐在船頭,望著水面。 水底下的那些殺手,花了她不少銀子呢。 她讓顧久去黑市找的殺手,不僅僅是殺手,還必須得是水手,能夠在水下施展本領的,她才放心。 原計劃是打算叫二三十個,可惜那組織里的水手人數有限,大多都是陸地上跑的,水下功夫好的不多,也就十五六人,全都被她叫上了。 十五六個人在水下,還怕斗不過一個衛長琴?打不死他也憋死他。 人類在水底下憋氣的時間有限,一段時間不呼吸到新鮮空氣就會十分難受,那些水手只要能拖延衛長琴的時間,讓他順不過氣,多嗆幾口水,他就歇菜了。 如果能抓到活的,就捆起來,成為她的階下囚,看他有多少利用價值可以榨干。 如果他不幸死在水底下,那就……給他燒紙錢。 衛長琴啊衛長琴,這就是你的命。 是他非要跟她作對,非要惹她不痛快,那廝若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又會有誰知道顧相的把柄? 顧玨清承認,自己有時候還是挺狠心的。 在這個世道上生存,不狠不行。 她望著水面,悠悠嘆息一聲。 那家伙雖然討厭,好歹也是個人間絕色,可惜了那副好皮囊…… 正感慨著,眼前那一片湖綠色的水面,忽然浮出了血色。 誰的血?! ⊙_⊙清清:老衛要死了?哈哈哈…… 推薦好友校園甜文顏霸霸 一天,于桑知收到混混同學傳話——風哥叫你放學后去北門小樹林! ‘風哥’即霍風,是校內大名鼎鼎的惡霸!據說,被他盯上,輕則受欺,重則挨打! 害怕且慫的于桑知最后沒辦法,只能求助班主任。 于是放學后,班主任提著掃把殺到小樹林,找到霍風……一頓胖揍! 班主任:“臭小子!我們班優秀生你也敢警告!欺負到你爸頭上,看我不打死你!” 霍風:“誤會!我只是想追她!” 班主任:“你憑什么!你個學渣!辣雞!臭蟲!” 霍風:“……”擦,親爸? * 后來,提及那段求愛經歷,霍風無比心酸:“我給她備了巧克力,情書。結果她找來我爸,打了我一頓!不說了,心痛!” 第86章 跟你拼了!【二更】 會是衛長琴的血嗎? 這個念頭才冒出來,她就發現湖水里的血霧在逐漸增多,擴散…… 這不可能是一個人的出血量,起碼也得是好幾個人的。 應該就是那些殺手的血了。 這倒也不奇怪,他功夫好,十五六個人被他干掉五六個,算是正常。 她知道他身上藏著武器,比如手上的指環,內藏銀針,但是那又怎樣?那么多人在水下,他不可能全都解決得完。 那些可都是十分熟悉水性的水手。 算算時間,衛長琴跳下去也有好一會兒了,也不知道他還能在水下掙扎多久。 望著湖水里飄散的血霧,顧玨清耐心地等待著。 身后忽然響起“嘩”的破水聲。 她以為是水手從湖里上來了,轉過身的那一刻,卻讓她無比驚詫。 破水而出的,并不是她雇的殺手。 那一襲雪白修長的白影站在船尾,渾身淌著水,漆黑的長發貼在臉頰上,俊美絕俗的容顏依舊像平時那樣冷靜,不見怒氣,看向她的眼神卻仿佛射出寒光,如冬日的雪,冰冷得令人有些頭皮發麻。 這是他第一次用這樣的眼神看她,仿佛在昭示一種無聲的怒意。 顧玨清握緊了拳頭,已經做好了跟他一搏的準備。 為什么…… 那么多水手,一個都沒上來…… 他是怎么做到在水下能殺那么多人? 他的身上沒有傷口,湖里的那些血,都是水手們身上流出來的。 “顧相,你這一招倒是不錯,可惜,你還是沒能解決掉我,既然我上來了,你就要做好倒霉的準備了。” 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