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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拿捏好,下次要找到著力點了再試,明白了?”安樂悲憤交加的瞪他,眼淚都出來了。“這世上到處都是形形色色的人,本來生存環境就導致生存狀態的不一,生存狀態又導致了人呈現出的面貌個性的不一,這無可厚非,但是,有一種特性是天理不容的,那就是:犯賤。”牡丹笑容可掬的說,“尤其是明知‘不可為’卻非要‘為’的犯賤。人家是大智若愚,你是大愚若智。”安樂癟嘴,慢騰騰蹭起來抱住他,張嘴在他肩上咬一口,很誠懇謙虛的問:“少爺,世間有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騙我,如何處治乎?”“喔?那你就忍他、讓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過幾年,你且看他。”“錯!”安樂抬頭嚴肅的注視他,“應該是養精蓄銳再一一回敬他,我也要謗他欺他辱他笑他輕他賤他騙他,再過幾年我再看他!”“冤冤相報何時了。”牡丹一副慈悲為懷的出塵脫俗相。“這話誰都能說,唯獨你不能說。”安樂兩手夾他的臉,視線在那漂亮的臉上巡視,“你沒有立場說這種冠冕堂皇的話啊三少,小心天打五雷轟。”“胡言亂語,你這腦子自從回來后就徹底糊了。”牡丹壓下他的頭頂,密密實實的吻住他,順手把他那半褪的褲子扒了,溫暖的手輕扶那骨骼突出的肩背,滑到纖細的小腰,指尖的腰椎那零星幾點胎記上打轉,挑逗著。安樂挺直腰肢,臀部磨磳他明顯張揚的腰胯,一個從未有過的詭異可恥念頭不知為何愈來愈強烈,他忍不住撇開頭,欲罷不能的顫笑。“笑什么呢?”牡丹將燈調暗,室內一片朦朧暖昧。“嗯,我剛才居然又犯賤了。”貼近他耳邊呢喃,“我居然想要你壓我,是不是真的很賤?”語氣里有談談的悲哀。“呆子。”牡丹憐惜的緊摟他,細吻密密落在他臉頰、耳垂、頸肩,捉起他的手輕咬了一下,板正他的腦袋,凝視那張落落寡歡的臉,重重的啄了一下他的嘴唇,莞爾笑道:“誰真敢說你賤了?你只是自己跟自己倔而已,別擺出這種沮喪的表情,我就在你面前,你有什么、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說,我不會吝嗇的。要是想壓我也可以。”安樂微垂著頭,表情未變,雖然知道后面那句話可信度幾乎是零,但心底卻有股欣喜中摻合著酸澀的復雜感覺源源不斷的涌出來,在身體里炸出一個個微笑的云朵。他朝牡丹笑了笑,當真敏捷的把他壓在身上,學著他教過的技巧親吻,可手卻僵硬的擱在他腹上不敢動,半晌后不無郁結的抬起身,拉開抽屜拿出小支的潤滑劑,塞進他手里:“你來。”看他氣惱的表情,牡丹笑不可遏,輕巧的調換了位置,賞他一個激情四射的吻,灼熱的氣息吐在他耳際低低笑道:小書呆你在這種時候最最可愛,我把你吃了,嗯?......這類似于情人間常說的話又讓安樂臉紅了,牡丹從來都不是rou麻兮兮的人,他一直很理性,雖然偶爾在床上時會用露骨的眼神看他,但從沒有說過這樣露骨的話。一只溫暖又微涼的手游移到臀間,他放松身體抬起腰肢,腸道瞬時被侵略,那長指輕緩又技巧的開拓澤地,摩擦帶起的熟悉的濕熱感漫延開來。暗香浮動的空氣中零碎拼湊出一幅幅香艷畫面,摧得人愈發的情動不能自己,安樂略顯急切粗魯的推倒身上的人,繼而跨坐到他腹上,壓下羞郝將他叫囂的欲望埋入自己體內。“別亂動。”牡丹輕斥,拉下他的頭綿綿密密的吻上,一只手在他腰上輕按,讓那稍微繃緊的皮膚松軟下來。“有點疼。”安樂有些委屈的緊攬著他的脖子膩著nongnong鼻音說,腰肢卻輕緩的運動。事實上在心甘情愿的情況下,他只需要幾分鐘時間就能習慣體內的異物了,說疼只是想要腰上細心的動作能夠繼續,這動作能讓他有受寵的被親愛的感覺,感覺自己就是個寶貝,被人捧在手心上細心呵護,可以軟弱可以侍寵而嬌可以任性。牡丹將枕頭堆向床頭,挪身靠著,捉起他的手親吻一下又轉向細長的脖子上,撫著他的脊背沙啞道:“乖,忍一下就好了。”安樂仰起頭,半闔著眼望他,沖口道:“我要你永遠對我好可以么?”說完又后悔,怕他說不或臉上出現怪異的表情,索性閉上眼。牡丹愣了愣,滿心歡喜的笑逐顏開,按往他的后腦勺,在那輕顫的眼簾上一吻,溫情脈脈喚:“安樂,睜開眼睛。”“我不要。”不想看見你,也不要你回答我。安樂把腦袋擱在他肩上,心思紊亂的一下就想到“以色侍人者,色衰而色馳”,結果更讓自己心酸又難堪。“你要。”牡丹摩挲著他的手指頭,臉頰蹭著他的耳朵,一字一頓說:“安樂,我答應你。”安樂窒了窒,輕問:“一直一直么?”“當然。你想一直就一直。”牡丹笑答,側目見他頰上酒窩浮現的歡喜相時,又揶揄:“高興了?有時候真想剖開你的腦瓜子看看里面都裝了什么。你這么聰明的人,跟我在一起這么久了,難道還不能了解我么?我說過會對你坦誠相待不會騙你。”“嗯。”安樂沒聽清他的話,兩耳塞豆了似的只想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因為兩句話而高興成這樣,身體都要浮起來了。“你會不安會憂慮是情有可原,只是,你該用心看看,你最不需要防備的人就是我。”牡丹轉過頭,見他傻傻的模樣忍不住又笑了,“真傻了?是不是后悔現在才開口?”“才沒呢!”安樂難得的羞赧了,臉壓在他頸窩處,“......剛才我要是不說呢?”“現在不說也沒關系,反正時間多的是,繼續磨蹭吧。”牡丹挑眉,輕描淡寫說道。安樂輕哼:“以后能不能不動私刑?”“你乖乖的我自然不動。”牡丹邊說邊往他體內深處頂,引人房內驚叫聲連連,他將他熱乎乎的身體翻壓身下,低頭啃咬那截細長的脖子,靈巧的手挑逗那嫩芽,引得春色無邊,滿室旖旎。安樂身上滿是薄汗,滑溜溜的身體虛軟無力的任他擺布,胳膊松松攬著他的脖子再鬢廝磨。“有沒有不舒服?”牡丹長指摩挲他的腰。“沒......”安樂搖關,呼呼喘氣。“好極了。”牡丹愉快的將他拎進浴室,灌了滿缸熱水泡了幾分鐘,輕柔的將他體內殘留的東西導出來,忍俊不禁的看他軟骨癥似的糨糊樣,那白凈的面頰上還一片潮紅,可愛極了,可往下一看那形狀明顯的蝴蝶骨,又憐惜不已--平時穿著衣服還不覺得,脫掉后這身體就真的太瘦了,跟強硬的性子完全成反比。力道巧妙的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