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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花遞到了嚴櫟嘴邊。察覺到濕軟的舌頭卷起爆米花的時候碰到自己的手指,顧言正要縮手,卻被嚴櫟捉住了手腕,挨個親了下指尖。大熒幕亮起開始播放片頭的時候,嚴櫟終于放開了顧言的手,在昏暗不明的光線里沖顧言勾了下唇角,“確實很甜。”“……”顧言感覺自己的耳朵“蹭的”一下就燒著了,心里慶幸著好在現在沒開燈,嚴哥看不見,其他人也看不見。嚴櫟喝了口可樂,目不斜視地盯著熒幕:“言言,你是不是耳朵又紅了?”“……”這么黑,嚴哥也能看見?!“做多了,就會習慣的。”“……”顧言真心覺得:就算再做一百次,他不會習慣跟個小姑娘似的喂自己男朋友吃東西,以及在公共場合跟自己男朋友卿卿我我啊摔!嚴櫟事先十分嚴謹地把電影院的情人節的排片類型研究了下,最終放棄了影院情人節主推的那部唯美動人、纏綿悱惻,能讓女朋友在你懷里哭得喘不上氣的國產愛情片,選了部熱血的美國動作片。男人嘛,肯定不愛看那種磨磨唧唧談戀愛的。嚴櫟心里對自己的選擇很有信心,顧言一定會喜歡。然而,嚴櫟猜中了開頭,沒有猜中結局。顧言是很喜歡他挑的電影沒錯,但是有點太喜歡了。全程聚精會神地盯著屏幕上英劇帥氣的男主角,完全融入到了節奏緊湊抓人的劇情里,嚴櫟好幾次想跟顧言說點悄悄話,都愣是沒找到插空。直到電影散場,顧言還絮絮叨叨地跟嚴櫟討論著劇情:“嚴哥,剛剛跳樓那段真的很精彩,男主角的動作太帥了!”嚴櫟把空掉的可樂紙杯捏扁,丟進了垃圾桶,他心里不高興但又不能表現出來,憋屈的很。在回家路上,顧言又一次提起那位帥氣逼人的男主角時,嚴櫟終于忍不住開口問了句:“你真覺得那個男的帥?”嚴櫟話里帶著一股陳年老醋的酸味,再配上他那副抿唇皺眉的表情,就差沒在臉上寫著“我不高興,我很不高興”了。顧言難得情商上線了一回,察覺到了嚴櫟微妙的心情變化:“呃……其實吧……他長得也一般?”“你剛剛可不是這么說的。”“……”顧言被噎了下,正想著怎么把自己挖的坑填起來,腦子里突然靈光一閃,說:“嚴哥,我覺得他長得沒你好看。”“是么。”嚴櫟最后一個字的尾音聽起來十分輕快。*寒假倒數第二天,嚴櫟收到了一個沒有寄件人信息的信封,另外楚寧給他的私人手機里多了一條短信。楚寧吩咐他跟程嘉煬見一面,把信封里的東西交給程嘉煬。嚴櫟私下里把程嘉煬約了出來,選在了楚寧定好的會所。那次城郊公寓的事后,楚寧聯系上了程嘉煬,問他要不要合伙,一起另立門戶做軍火生意。程嘉煬信奉的是在利益面前沒有永遠的敵人,況且他對自己很有信心,楚寧要是想跟他玩花樣,不一定玩得過他。于是,合伙做生意的事就這么應了下來。嚴櫟把東西交給程嘉煬后正要離開,本來應該在醫院治療靜養的謝瑤卻冒冒失失地闖進了包廂。程嘉煬想硬把謝瑤拉走,但謝瑤的精神狀態看起來很不好,只好暫時先妥協,自己離開,讓謝瑤跟嚴櫟說幾句話。“你想說什么?”“嚴櫟,你跟我去程家好不好?楚寧能給你的我也一樣能給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只要你能答應永遠陪在我身邊,不背叛我。”謝瑤整個人瘦了一圈,眼下一片憔悴的青色,原本艷麗濃重的五官因為消瘦的身形和慘白的膚色多了分楚楚可憐的味道。“謝小姐,抱歉。”“顧言……你還在怪我上次傷害了顧言嗎?我知道我做錯了,這么多天我一直在反省自己,我也不想這樣的,當我知道顧言想從我身邊搶走你的時候,我……我控制不住自己……”謝瑤眼睛里凝著淚:“嚴櫟,對不起,我以后會定期耐心地看醫生,每天按時吃藥,控制好自己的脾氣,我不會再傷害顧言了……嚴櫟,我知道你把顧言當好朋友,我也會……”“我和顧言在一起了。”“什么……什么在一起?”謝瑤愣了下,隨即笑道:“你又想騙我是不是?我這次不會再上當了。”“謝小姐,我再一次衷心地希望你能離開我和顧言的生活。”謝瑤聽到這話,仿佛被施了定身術,呆呆地站在原地。嚴櫟……嚴櫟怎么能不要自己呢?!他怎么能再一次說出這種話?!“我想說的已經說完了,沒什么事的話……”“嚴櫟,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既然你不打算管我一輩子,那你當初為什么要把我從那群小流氓手里救出來?!”謝瑤死死抓住嚴櫟的胳膊,用足全身的力氣,“你是不是和那個女人一樣,都是為了達到某種目的才來接近我對我示好的?!只要目的達到了,我對你們來說就是可以隨便丟掉的垃圾是不是?!你們都是騙子!騙子!”謝瑤一雙眼睛紅得可怕,里面的憤怒像是要把一切,包括她自己燃燒成灰燼。嚴櫟正要說什么。程嘉煬撞開門,一個手刀干脆利落地打暈了情緒異常激動的謝瑤,橫抱起她一句話也沒說離開了包廂。四十二、轉眼就到了開學。顧言原本還憂心忡忡的,擔心碰見謝瑤會不會再鬧出什么幺蛾子,等他到了教室卻發現嚴櫟旁邊的桌子已經被清空了。許多天沒見,許向晚的消息還是那么的靈通,一看到顧言就立馬跟他分享了下關于謝瑤的小道消息。許向晚從老師的閑聊里聽說謝瑤和程嘉煬不知道為什么都辦了休學手續,兩個人大概以后不會回一中了。那件事似乎給許向晚留下了不小的陰影,被保護在象牙塔里長大的許向晚跟顧言再提起那兩人時,依然有點后怕。新學期伊始,遲鈍如顧言也察覺到了許向晚對嚴櫟的疏遠,起碼不像上學期那么熱絡地往嚴櫟那兒跑了。顧言偷偷觀察著許向晚,偶爾看見幾次許向晚課間不經意望向嚴櫟的眼神。以往藏著單純的戀慕與憧憬的目光里摻雜進了更為復雜的情緒,像是遺憾又像是失落。面館分店順利開業的一個月后,許向晚趁著休息的工夫邀請顧言這周末去參加她的生日會。“小言,你一定要去啊!你是我玩得最好的男生朋友了!”許向晚雙手撐著下巴,笑著。顧言一向對這種同學聚會無法融入,但又不好意思拒絕,只好訥訥地應了。“小言,你真好,我剛剛特別怕你不答應。”“嗯?為什么?”“你不去的話,嚴櫟也不會去的吧……小言,這是我在國內度過的最后一個生日了,我想好好慶祝下,朋友們都在,留個美好的回憶。”“你……你要出國?”“是啊,如果語言考試順利的話,這個學期結束我就能飛去澳大利亞找藍眼睛的外國帥哥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