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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得再加幾條。*轉眼就到了除夕夜,顧言本來打算一個人在公寓里看看春晚,嚴櫟聽見他的安排商量著小心把顧言帶回自己家一起過年。顧言心里有點虛,這算是見家長嗎?會不會太快了?嚴櫟親昵地刮了下顧言的鼻子:“虛什么,奶奶很喜歡你,經常說你乖。”顧言心里犯愁,要是奶奶不小心看出什么,會不會拿掃帚把他趕出去啊……“嚴哥,跟你商量個事……”“?”“嗯……在家里的時候……我們小心點?要是被奶奶發現了……”嚴櫟思考了兩秒,“要多小心?在家里我可以親你嗎?”“……咳。”顧言微紅著臉轉過頭,委婉地說:“這個好像不太行……”“那可以抱你嗎?”“……”正常情況下,沒有哪對朋友會成天跟雙面膠似的連在一起吧?“牽手總可以吧?”“……”這個……嚴哥你開心就好。嚴櫟和顧言下午去了趟超市,慢悠悠地在熱鬧的超市里逛著,買了不少年貨。兩個人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車。在超市里逛的時候,顧言沒控制住自己的手,除了買了必要的年貨,還給奶奶買了些補品,順便趁著過年大促銷,又拎了些日用品和小零嘴。嚴櫟在收銀臺前結完賬,顧言才發現東西買得太多了,零零總總裝了四個購物袋。嚴櫟直接把三個購物袋拎走,把小只的購物袋丟到了顧言的懷里。“嚴哥,我再拎一個吧,東西挺沉的吧?”“不用,不沉。”顧言盯著嚴櫟手臂冒出的青筋,“嚴哥,你這樣手會疼的。”走了兩步嚴櫟回過頭:“回去你給我揉揉,就不疼了。”雖然嚴櫟的聲音很低,幾乎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但顧言還是掩飾性地咳了好幾聲。“咳咳……嚴哥,我們快走吧,該回去了!”下午顧言磕磕絆絆地拎著東西給嚴奶奶問好時,嚴奶奶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縫,開心地摸著顧言的頭夸他乖,讓顧言等著晚上吃頓大餐順便收紅包。顧言干吃白飯有些不好意思,準備去廚房給嚴奶奶幫忙,卻被嚴奶奶給趕了出來。“出去跟嚴櫟玩吧,奶奶一個人忙得過來。”嚴奶奶沖顧言揮了揮手。顧言哦了聲,坐到了客廳的椅子上。嚴櫟坐在顧言右邊,盯著老式的電視機。電視機還是嚴櫟從之前那個家里搬過來的,嚴櫟的父母五年前車禍去世后,這臺電視機就一直用到了現在。電視機里的女舞者伴著悠揚的民族風音樂,舒展著四肢翩翩起舞,像是一只優雅驕傲的孔雀。顧言卻沒什么心思放在電視節目上,每隔個幾分鐘就偷瞄下嚴櫟。嚴哥原來喜歡看這種節目啊……他一直以為嚴哥是那種只會看CCTV新聞聯播的人,沒想到嚴哥居然好這口。話說嚴哥的側臉真耐看啊……棱角分明,下巴的比例也很好,鼻子高挺得不像話,不知道嚴哥祖上有有沒有外國人血統……不知道是第幾次偷看的時候,顧言撞進了嚴櫟黑亮深沉的眼珠里。顧言欲蓋彌彰地轉過了頭,裝作很自然地盯著電視機。“舞跳得真好啊,哈哈哈。”“言言。”聽到嚴櫟喊這個名字,顧言的頭皮有點發麻,尷尬的笑聲戛然而止。“你是不是想親我?”“親……什、什么?”顧言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嚴櫟高深莫測:“你剛剛臉上的表情就是這么寫的。”顧言:“……???”他怎么不知道嚴櫟什么時候學的解讀微表情?況且,他也沒想那什么啊……他就是隨便看看而已。嚴櫟非常自然地拉住顧言的右手,用自己的手掌裹住。“別急,等會兒吃完飯,回房間親。”嚴櫟又補充了句,“把門鎖好就行了。”“……”沒事突然反鎖門,奶奶真的不會覺得奇怪嗎?而且,嚴哥,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在家要小心的嗎?!嚴櫟看著微張著嘴巴的顧言,以為顧言不開心,低頭親了下自己的右手大拇指指腹,余光掃了下在幾米外簡陋的廚房里忙碌著的嚴奶奶,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指腹蓋上了顧言柔軟的雙唇。顧言:“……”嚴櫟:“這樣,有沒有開心點?”開心到懵逼的顧言之后看的電視節目一點印象都沒了,腦子里不斷重播著嚴櫟一氣呵成的動作,嘴巴上被嚴櫟碰過的那一小塊地方,酥酥麻麻,整顆心都是飄著的。怎么辦,嚴哥的畫風好像偏得更厲害了……但是他好像還挺喜歡的?不。是越來越喜歡了。三十九、飯桌上,嚴奶奶實在是太熱情了,不停地往顧言碗里夾菜,顧言又不好意思拒絕,只好悶頭吃菜。嚴櫟看不過去,把筷子伸向顧言的碗里撥走了塊rou,給他減輕了些負擔,卻被嚴奶奶喊住:“哎,你搶小顧碗里的吃干嘛?他可是客人。”“他碗里的看起來比較好吃。”嚴櫟回答的一本正經。嚴奶奶瞪了嚴櫟一眼,又給顧言夾了兩塊紅油油的東坡rou,“來,小顧,多吃點,別理他。”顧言看著又冒尖了的碗,困難地咽了口口水。吃完這頓,他大概明天的早飯和午飯都可以省掉了。吃完年夜飯,顧言揉著肚子撐得不行,嚴奶奶大手一推,把兩個人趕出去散步,嚴櫟原本想把顧言帶回房間過二人世界的計劃泡了湯。“別在這兒坐著了,飯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你們倆去外面走走,消消食再回來吧。”嚴櫟面無表情地打開門,冬夜里的寒氣撲面而來,折回房間拿了圍巾、帽子和手套。嚴奶奶親手織的毛線帽和圍巾被嚴櫟三下五除二地套上了顧言身上。手套顧言說什么也不肯戴了,就算嚴櫟瞪著他,他也很有骨氣地沒屈服。大冬天的,嚴櫟非要耍酷,只套了件年前自己買給他的藏青色大衣,里面是一件淺灰色低領毛衣,光是看著顧言就覺得冷。顧言心想要是出去走兩圈,嚴櫟的手不得凍成蘿卜啊?“我不冷。”“不冷才怪,嚴哥,你穿得也太少了。”嚴奶奶聽到兩人在門口嘀咕,一邊收拾桌子一邊插嘴,“乖乖啊,外面有點冷,你回房間再加條秋褲吧。”顧言大吃一驚:“嚴哥,你怎么能不穿秋褲呢?要是凍出關節炎風濕病什么的,以后老了怎么辦?”嚴奶奶:“就是就是,小顧說的對,快去穿上!”嚴櫟:“……”不想穿秋褲的嚴櫟搞了個突襲,把兩只手緊緊貼在了顧言臉上。“你看,我真的不冷。”嚴櫟的手心熱乎乎的,像是一個人形熱水袋。突如其來的親密動作搞得顧言有點害羞又有點慌張。嚴哥,快松開,嚴奶奶在看我們了,在看我們了!“你還要摸摸別的地方嗎?”嚴櫟不動聲色地調戲了下耳朵發紅的顧言。“……不,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