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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只有他這個不確定的變量走得遠遠的,才能讓嚴櫟偏離正確方向的生活回到正軌。嚴櫟走近,把保溫桶放到餐桌上。“餓了吧,吃完我們再說。”顧言放下包,默默坐到了餐桌旁。嚴櫟從保溫桶里倒出了一碗還冒著熱氣的皮蛋瘦rou粥,把勺子遞給顧言,盯著顧言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顧言蒼白的臉色看著終于紅潤了些,不知道是被熱騰騰的粥給燙的,還是被嚴櫟壓迫性的視線給逼的。顧言剛擱下碗,嚴櫟直接單刀直入:“為什么要躲我,你不是喜歡我嗎?”顧言的睫毛微顫:我是喜歡你啊,比你想象的還要喜歡你……可就是因為我喜歡你,才不敢跟你在一起,我不能成為你完美人生的污點,不想讓你受到不公平的對待,也不舍得讓你受委屈。這些話,顧言都說不出口。他聽到自己短暫沉默后無力的解釋。“嚴哥,我們都是男人,那樣是不對的……”“言言。”嚴櫟喊了聲,黑亮的眸子緊迫地盯著他,“你打算就因為這種原因,要離開我嗎?”顧言別過頭,不去看嚴櫟,重復著剛才的話:“嚴哥,兩個男的在一起是不對的,是不會被人接受的,別人會看不起你,奶奶也會對我們失望……”嚴櫟掰正了顧言的臉,強迫他看著自己。“在一起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只要你接受就可以。其他的事我會解決。”嚴櫟眼神里是讓顧言動容的堅定與真心,可是就算他們能不在意世俗的眼光在一起,他能在嚴櫟身邊呆多久呢?嚴櫟本來是喜歡女人的,而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男人,yingying邦邦,沒什么姿色,又沒什么大本事,也不能給嚴櫟生孩子,他沒有這個信心能讓嚴櫟一直喜歡自己……“可是你明明不喜歡男孩子啊……”顧言苦澀一笑,“嚴哥,也許你只是一時沒想通,感情上一時的迷惑而已,就像得了一場急性病,頭腦發熱,等到冷靜下來,你也許會覺得喜歡男人很惡心,會覺得喜歡你的我很討厭,你會后悔,想離我遠遠的,你……”顧言話還沒說完,就被嚴櫟吻住了。這是他們之間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吻。嚴櫟兩片薄薄的唇堵住了顧言說出讓他生氣的話的嘴巴,靈活的舌頭舔弄過顧言唇上的傷口,又懲罰性地用尖利的牙齒咬了下顧言唇上完好的部位,給予了他輕微的疼痛和刺激。顧言鼻息之間全是嚴櫟的味道,幾乎快要讓他喘不過氣。顧言下意識地微張著嘴巴,想要獲取一些救急的氧氣,卻被嚴櫟的舌頭試探著踏進了禁區。嚴櫟的吻技青澀得厲害,卻也慢慢地帶著顧言一起沉醉在這個的親吻當中。兩人的嘴唇分開時,發出了令人羞恥的“啵”的一聲,顧言嘴角還沾了點水漬。嚴櫟看著被親得似乎忘了自己剛剛在干嘛的顧言,說:“我不做后悔的事。”顧言記得他剛重生那會問嚴櫟有沒有后悔救了自己的時候,嚴櫟好像也是這么回答的。命運,似乎在那個時候就已經給了預告……嚴櫟握住顧言的手,把他細長的手指一根根地包裹進自己寬大的掌心。“言言。”嚴櫟的話里帶了些懇求示弱的味道,“別走。”顧言心被撕扯得變了形,他舍不得看見嚴櫟被人傷害,他更舍不得看見一向強硬的嚴櫟露出這副仿佛被拋棄的示弱姿態。他到底該怎么做?他沒辦法拒絕這樣的嚴櫟,但是他也自卑地不確定地憂慮著嚴櫟和自己的未來。他們……真的能長長久久地在一起嗎?也許過了五分鐘,也許只是幾十秒。但是對嚴櫟和顧言來說,都有些太漫長了。終于,想和嚴櫟在一起的最深的渴望戰勝了他對未知的恐懼。顧言用空著的那只手顫抖著回抱住了嚴櫟,把頭埋在了嚴櫟的肩上。“嚴哥,如果……如果你以后后悔了,你就跟我說一聲,我……啊……”嚴櫟低頭咬了口顧言薄薄的耳朵,耳朵上酥麻微痛的感覺傳遞到腦神經,顧言短促地叫了聲。“再亂說我就咬你了。”耳朵這個部位實在是太敏感了,沒幾秒,顧言的耳后根到脖子那塊就泛起了紅,連帶著臉頰兩側也染上了艷麗的紅色。“我沒有后悔的權利。”嚴櫟板著一張臉,卻動作輕柔地捏了捏顧言發紅的耳垂,“你也沒有。”三十七、接下來的一個禮拜,顧言基本都被迫宅在了自己的小公寓養傷,去分店看裝修的事暫時擱置在了一邊。嚴櫟每天從家里帶著各種好吃的過來,把顧言喂得原本尖尖的下巴都圓乎了些。自從那天把話說開后,顧言覺得他和嚴櫟的關系好像發生了某些細微的變化,但又好像什么都沒變。嚴櫟還是像之前一樣地照顧著他,對他好,只是……現在經常會突然做出親密的動作,讓顧言窘迫得有些不知所措。每天對顧言來說最煎熬的事就是擦藥。嚴櫟卻似乎對這件事樂在其中,異常堅持地要求去幫忙。晚上,顧言不自量力的掙扎又直接被嚴櫟無視了,直接往上推開寬松好脫的睡衣,把單薄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養了一個禮拜,顧言身上的痕跡已經淡了許多。嚴櫟跨坐在顧言身上,蘸著藥膏的指腹輕柔地擦過顧言胸口的淡紅色痕跡,瞥見顧言因為掙扎弄得亂糟糟的頭發和泛著紅暈的臉頰,心里好笑,故意逗他:“為什么每次都不肯讓我幫你擦藥?這么快就不喜歡我了嗎,嗯?”“……”顧言別過頭,“因為很難看啊……”他自己一個人在浴室的時候,扒拉開衣服看過,上半身被抽打的痕跡左一道,右一道的,加上自己瘦弱的身體看起來像個白斬雞似的,跟嚴櫟比起來實在是太難看了。嚴櫟忽然低頭親了下顧言靠近鎖骨位置的那條鞭痕,“不難看,你在我眼里,怎么樣都很好看。”“……”顧言的臉秒秒鐘紅了。他以前怎么沒發現嚴櫟這么……這么會說話呢?嚴櫟伸手戳了下顧言的臉,“言言,你又臉紅了。”“……”顧言欲哭無淚,他也控制不了自己這個毛病啊。這一個禮拜他幾乎每天都要被嚴櫟逗得鬧紅臉,簡直……簡直要被玩壞了。嚴櫟一臉深思,仿佛在研究一道高深的數學題:“親嘴巴會臉紅,親臉頰會臉紅,親手心會臉紅,親耳朵也會臉紅……言言,下次我應該親哪里,你才不會臉紅?”“……”顧言的臉紅的更厲害了,臉上的溫度高得感覺可以煮雞蛋。嚴櫟盯著臉紅可口的顧言,心里愉快地做了決定,下次試試親鼻子好了。*顧言傷好的差不多的時候,許向晚來看望顧言,正好嚴櫟也在。許向晚給顧言帶了束新鮮的百合花,把它放在了顧言床頭。許向晚跟顧言道謝的時候,嚴櫟低著頭地坐在床腳削蘋果。許向晚說那天沒找到顧言,她就按嚴櫟的囑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