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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上網吧來查資料。對對對,就說是查開店的資料!顧言輕輕松松地給自己找到了完美的借口,心里又忍不住嘆起氣:希望這一切只是自己瞎cao心。十一、顧言這次吸取了上回的教訓,傍晚到了K記后,就一直在外面吹著熱風等著嚴櫟下班。七點鐘的時候,嚴櫟背著包從K記側門走了出來。嚴櫟坐的公交,顧言跟上次一樣,叫了輛出租車跟在了嚴櫟后面。出租車左拐右拐地到了一條燈火輝煌的街道,顧言在路口下了車,看著炫目的霓虹發愣。這里……有網吧嗎?如果他沒記錯,這里好像是酒吧KTV一條街吧……顧言還沒想明白,走在前面的嚴櫟拐了個彎就不見了。顧言急急忙忙地追上去,才發現拐彎處靜靜矗立著一棟歐式風格的建筑,門頭上閃爍的霓虹廣告牌上赫然寫著兩個字——“夜鶯”。嚴櫟晚上在這兒工作?顧言花了兩分鐘消化完這個事實,盯著門口對客人彎腰點頭的侍者,想著辦法怎么才能混進去看一眼嚴櫟。說自己來喝酒?但是自己這副一看就是未成年的樣子,是不是太沒有說服力了?說自己來找人?萬一給嚴櫟添麻煩怎么辦……而且……自己今天好像沒帶夠錢啊,進去什么都不點會被趕出來吧……顧言蹲在門口旁邊苦惱地扯著頭發,不知道該怎么才能混進去并且不被趕出來。“你是迷路了嗎?”帶著磁性的聲音在顧言耳邊響起,顧言一抬頭,就被一雙碧綠幽深的眼睛給吸引了過去。跟顧言說話的是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穿著一身剪裁合身的黑襯衫,在顧言面前微微俯下身子正好奇地盯著顧言看。聽力和口語都蹩腳的顧言下意識就用英語說了“對不起”,說完才想起來這位國際友人跟自己講的是中文,甚至連前后鼻音都區分得很清楚。“抱歉,我太緊張了……我沒有迷路,我在想要怎么進去。”“那你想到辦法了嗎?”“……我還在想。”顧言一籌莫展的樣子似乎已經說明了一切。“既然你還沒有找到更好的辦法……那么就讓我帶你進去吧。”綠眼睛的男人沖顧言眨了下眼睛。“……你為什么幫我?”“只是順手幫一個小忙,對我又沒什么壞處,況且我還可以多認識一個美麗的中國朋友。”綠眼睛男人聳了聳肩,對顧言伸出手,“你可以叫我安德森。”顧言禮節性地觸碰了下安德森寬大的手掌,輕松地笑了下,“你可以叫我顧言,安德森先生,麻煩你了。”安德森帶著顧言順利地進了“夜鶯”的大門,侍者低眉順眼地說著“歡迎觀臨”,對跟在安德森后面的顧言一點反應都沒有。混進來后,顧言終于松了口氣,轉頭對安德森說道:“安德森先生,今天真是謝謝你了,我現在要去找個人。以后有空再見吧。”“有空是什么時候?”“……”顧言哽了一下,其實他只是在說客套話,他以后應該不會再來這個酒吧了……安德森笑了下,叫了兩杯酒,“如果你不急的話,先陪我喝杯酒吧?”顧言不好推辭,畢竟人家幫了他,只好坐了下來,就著忽明忽暗的燈光四處尋找著嚴櫟的身影。吧臺的服務生端來一杯馬丁尼和一杯深紅色的長島冰茶。安德森把長島冰茶輕巧地推到顧言面前,“我自作主張幫你點了這個,度數應該不算高。”“啊,非常感謝,正好我酒量不是很好。”顧言不好意思地彎了下嘴角。安德森瞇起眼睛搖晃了下酒杯,“為我們今天的相遇,干杯吧。”顧言想著趕緊喝完去找嚴櫟,就喝了一大口,結果卻被入口的辛辣液體嗆著了。“咳咳!”安德森適時遞過去深藍色的格紋手帕,“喝這么快干什么,言,你就這么不想跟我聊天嗎?”顧言臉都嗆紅了,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只是渴了……”“酒喝得太快,很容易醉的哦。”安德森抿了口冰冷的馬丁尼。顧言順了下氣,“沒事,我的酒量可以喝一瓶呢。”很快,顧言就被自己說出的話打臉了。長島冰茶喝了三分之二,顧言臉上已經燒起來了,連帶著眼梢也被竄上頭的酒意蒸得發紅。安德森一邊欣賞著顧言半醉的樣子,一邊慢悠悠地品嘗著馬丁尼。“言,你醉了嗎?要不要我送你回家?”顧言忍著不適,“不用了,我沒醉,我還要找人呢。”“明天我陪你來找,今天我先送你回家好不好?”安德森放下酒杯拉住顧言的手,在他掌心撓了一下。那雙迷人的綠眼睛盯著顧言泛上粉色的臉頰,帶了些誘哄的味道。遲鈍如顧言,也覺察出安德森對他態度的曖昧與古怪了。況且他的酒勁還沒徹底上來。顧言掙脫開安德森的手,把剩余的酒一口干了,壓抑住要吐的沖動,說:“安德森先生,酒我陪你喝了,現在我要去找我朋友了。再見。”“言……”顧言甩開安德森的手,腦袋發暈地直直往熱鬧的人群中走。快節奏的動感音樂讓顧言的腦袋疼得厲害,顧言鉆了個空子擠了出來,到了酒吧一個由擺放著玻璃藝術品的木質格架隔斷的半封閉角落。顧言扶著墻緩口氣的工夫,隱隱約約聽到角落里的人在說話。“……昨天被打得疼嗎?還好沒打到這張臉,不然我可是會心疼的!”“史先生,您還有什么需要的嗎?”嚴櫟?!聽到熟悉的聲音,顧言的稍微清醒了些,側過頭偷瞄了眼,果然是嚴櫟。嚴櫟對面站著個衣著光鮮的二十來歲的青年人,青年背對著顧言,顧言看不清他的臉。史航不懷好意地笑了聲,“我要你今晚留下來陪我玩玩。”嚴櫟面色不變,“抱歉,我的工作里沒有這項內容。”“姓嚴的,昨天你拒絕了我,我只給了你點教訓,就當是情趣。今天你又拒絕我一次,你要逼我來硬的是嗎?”顧言神色一緊,扶著墻的那只手冒著青筋。“看起來史先生沒有別的需要了,那么我先退下了。”嚴櫟假意要走,全身的肌rou卻緊繃了起來,是一個預備的動作。“想走?!”史航冷笑一聲,抓住嚴櫟的胳膊,剛想說什么,后腦勺突然一陣劇痛!“砰”的一聲,分量十足的玻璃藝術品在重擊下碎成了渣。“cao!”史航被砸得一陣發暈,齜牙咧嘴地捂住流血不止的后腦勺,轉身正要找人算賬,卻被嚴櫟一個手刀砍暈了過去。嚴櫟對上見到血就懵了的顧言,二話不說拽著顧言從側門跑出了酒吧。在酒吧后巷里被風吹了吹,顧言的酒意散去了些,想起剛才的事,哆哆嗦嗦地問道:“嚴哥,我我……我是不是殺人了……”“沒有。那點傷他死不了。”嚴櫟盯著臉色還帶著紅暈的顧言,“你來酒吧干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