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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白菜。一聽到動靜,顧言連鍋鏟都忘了放下,迫不及待地去開了門。“嚴哥,你來了啊。那個……你吃早飯了嗎?我正好做了早飯,要一起吃嗎?”嚴櫟從顧言手上的鍋鏟掃到他身上系著的印著兔子的綠色圍裙,最后看向了臉上不知道什么時候蹭上了面粉的顧言。十、已經吃過一頓早飯的嚴櫟在顧言期盼的目光中坐到了木質的小餐桌旁。白菜還沒炒好,顧言揮著鍋鏟炒了幾下,從廚房門口探出腦袋,“嚴哥,你喜歡吃白菜嗎?”“還好。”“那你喜歡吃青椒rou絲嗎?”“還好。”“好的,嚴哥,你先吃吧,我把兩個菜炒完就過來。”顧言得到了滿意的答案,炒菜的動作也輕快了些。只要他不討厭就行。下次找機會問嚴櫟喜歡吃什么自己再做給他好了。顧言把飯菜裝好,端著飯盒出來的時候,嚴櫟已經放下筷子了,桌上只動了一碗小米粥和一只煎蛋。“嚴哥,你要不要再吃點?打工很累吧?”“不用了,我飽了,謝謝。”“不、不用謝!”臉有點發熱的顧言把飯盒推到嚴櫟那邊,“嚴哥,我順手給你做了份便當,你帶著中午吃吧。老吃面包不太健康,雖然工作很忙,但是還是要……”發現自己有話嘮的傾向,顧言趕緊收住了嘴。“謝謝。”嚴櫟第二次跟顧言說了句“謝謝”,顧言有點受寵若驚,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嚴哥,你不用跟我客氣,我只是順便而已。而且……你不是我的朋友嗎?”顧言沒敢厚著臉皮說“我是你朋友”這種話,只是小心地、拐著彎地表明了下自己的忠心。嚴櫟敲了下桌子,“我知道了。你先吃早飯吧,吃完我們談一下你說的那件事。”“哦,哦。”這大概是顧言吃得最快的一頓早飯。呼啦啦把粥一股腦喝掉后,顧言看著嚴櫟說道:“嚴哥,我好了,我們可以開始了嗎?”顧言說完想起了什么,沖回自己房間拿了個筆記本,在桌上攤開,上面是他寫的簡陋的計劃書。“嚴哥,開店的事我是認真想去做的。你聽一下我的想法,行嗎?”“你說,我聽著。”“錢的事我已經有把握了。我身邊大概有四千塊可以用作啟動資金,缺的錢我已經說服好我爸進行投資了。地方我看中了兩家店鋪,這家離學校比較遠,但是店里地方大,租金也相對便宜,另外一家就在學校對面,很方便就能找到,就是地方有點小,可能塞不了多少客人……”顧言在那兩家店的名字那兒劃了道杠,然后微皺著眉咬住了筆帽,“這兩個地方其實我還沒想好,嚴哥,你怎么看?”“……遠的那家。”“哦,好的。”“……”嚴櫟看著顧言連理由都不問下,就低頭把另外一家備選的店給無情地劃掉了。“菜單的話……我考慮了下,打算先只賣三種面——炒面、炸醬面和西紅柿打鹵面,等以后穩定了再推出新品種。炒面作為主推特色菜的話,每天限量做三十份就可以了。”“限量?”“嚴哥你知道的吧?越是限量的東西,人們越是好奇,越想買。”顧言的眼睛彎了一下,繼續說道:“還有雇人的事,中午和晚上忙的話,最好還是雇點做兼職的學生,不然嚴奶奶一個人會忙不過來。”“啊,對了,不是飯點的時候,嚴奶奶可以在店里賣點飲料,也不會太累……”……顧言一個人啰哩啰嗦的說了十分鐘,終于把自己關于開店的大概構想跟嚴櫟說清楚了。坐在對面的嚴櫟也沒有不耐煩的意思。“嚴哥,我說完了。你……你想跟我一起做嗎?”“你準備用誰的名義注冊?”“啊?當然是嚴奶奶啊,我們都沒身份證啊。”嚴櫟看著一臉理所當然的顧言,神色莫名。顧言似乎完全不在乎開這個面館能給自己帶來什么利益,也壓根就沒有想過自己會不會把他的錢都騙走這個問題。顧言只是用他的方式考慮著事情,單純地相信著自己。“嚴哥,還是……不行嗎?”嚴櫟聽得出來顧言問他這話時的緊張,嘴巴微微張了張,卻陷入了沉思。顧言給他的感覺有點奇怪還有點陌生。原本顧言在他的印象里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一個懦弱膽小的少年,被人欺負了也不會反抗。可是這些天,顧言的身影在嚴櫟的腦子里越發的鮮活清晰起來。顧言會別扭地說自己閑主動到小吃攤幫他,還“順便”帶了好幾次自己做的盒飯給他,被自己拒絕過后還是會不死心地過來讓他考慮開店的事……顧言還說把自己當朋友。嚴櫟因為性格問題從小到大沒幾個朋友,習慣了孤家寡人。現在突然蹦出來個顧言,說把自己當朋友,用各種方式來關心他對他好,嚴櫟感到怪異的同時還有點連自己都難以察覺的……愉悅。“嚴哥,我知道了,你上班去吧,我們……回頭再找時間聊。”顧言十分勉強地擠出一個微笑,話里卻是藏也藏不住的失落。“……嗯。”嚴櫟也需要點時間來想清楚要不要和顧言一起開店,以及……自己應該把顧言放在什么位置。嚴櫟走的時候忘了拿飯盒,顧言拿著東西匆匆追到了公交車站臺。“嚴哥,你忘拿這個了。”嚴櫟接過飯盒,又說了句謝謝,然后用眼神示意了下顧言,“你臉上沾了點面粉。”顧言短促地“啊”了聲,然后紅著臉胡亂地擦了擦,低頭準備道謝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還套著那條嫩綠的圍裙。“……”顧言通紅著臉背過手解開帶子摘下了圍裙,揉成一團抱在了懷里,盯著嚴櫟的腳尖看,覺得丟臉得要命。123路車緩緩駛來。嚴櫟的手突然湊過來輕輕地觸碰了下顧言的左臉,又縮了回去。“沒擦干凈。”“……”顧言眼前全是嚴櫟的手。嚴櫟襯衫的袖子挽了一半,露出了健康的小麥色皮膚,胳膊肌rou的線條流暢,蘊藏著力量。嚴櫟手上的指甲剪得很齊整,修長的手指碰到顧言的臉頰時,一陣輕微的癢意傳達到了顧言大腦的神經末梢。冷不丁,顧言在嚴櫟胳膊上看到了一小片礙眼的淤青。“我走了。”嚴櫟對顧言點了點頭。“啊,哦,嚴哥,你路上注意安全。”直到嚴櫟走遠了,顧言還在想嚴櫟胳膊上那片來歷不明的淤青。是在哪兒不小心磕到的嗎?還是……顧言記得,嚴奶奶說嚴櫟晚上在網吧上夜班。網吧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不會發生什么打架斗毆的事吧?顧言越想越cao心,幾乎已經認定了嚴櫟是在網吧被人欺負受的傷,心里焦慮得要命,在房間里來來回回地走著,終于艱難地做出了晚上偷偷跟著嚴櫟去網吧看看的決定。他只是不放心,去看一下,不是什么奇怪的原因……要是被嚴櫟發現了,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