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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葉阡程松開他,脫了自己身上的外套,“昨晚打你電話,是個陌生男人接的,過了一陣我再打就關(guān)機了。我以為出了什么事,不放心。”“啊?”流弋去床頭翻自己手機,拿過來一看,原來早就沒電了。這是自己蠢的還是被手機玩了?流弋哀嘆一聲,無力地趴在床上,也沒管葉阡程聽不聽得見,悶聲說了句對不起。葉阡程從后面壓在他身上,嘴唇在脖子和耳后親吻,“怎么老是這么多的對不起?以前每次開口也都是謝謝對不起,感覺和你說話挺有壓力的。”“我那是不敢和你說話。”“我有那么可怕?”葉阡程低笑起來,身體側(cè)躺下去,手指輕柔地在他脖子里撫摸。流弋的脖子很敏感,被摸的縮了一下,轉(zhuǎn)過身來朝葉阡程呲牙咧嘴,“就有那么可怕,你一直不理我,我猜不到你在想什么。”“我都厚著臉皮拿補課當借口了還叫你理你呢?”“你厚臉皮嗎?一直都是我在倒貼。”“那再貼過來一點。”葉阡程還是笑,手掌在睡衣底下?lián)崦責岬谋场?/br>流弋被他摸的有些心猿意馬,伸手去解開葉阡程的襯衣和皮帶,手跟著摸進內(nèi)褲里。葉阡程吻了吻他的唇,“沒有潤滑的……”流弋半睜開眼,手上撫弄的動作沒停,想了幾秒用帶著尾音的性感聲音說,“那就直接進來……”話題早就被扯得老遠,到了這會兒腦子里渾渾噩噩的更是什么都沒剩下,流弋都搞不清怎么一和葉阡程膩在床上就想脫了衣服做|愛。流弋身上的睡衣一拉就開,幾乎不用脫就露出了兩條修長的腿,葉阡程握著腳踝往上撫摸,在大腿根來往流連,還沒怎么碰,中間已經(jīng)顫巍巍地立了起來。“小色鬼。”葉阡程摩挲著頂端撥弄了一下那個小東西,笑著在他耳邊調(diào)侃。流弋羞窘地踢了葉阡程一腳,“不做就下去!”葉阡程把人摟回來,分開腿,伏低了身子含住頂端,舌尖纏繞著畫圈。流弋最受不了葉阡程給他口|交,那種心理個生理的雙重快|感幾乎承受不住,剛被含住就繃緊身體呻吟出來。葉阡程舔了一會兒,分出神來嘲笑他,“別往上頂,小心碰到我牙齒上。”流弋不甘心地抬腳去踢,被輕易地摁住了,葉阡程重新含住那里,手指沾了一點流下來的液體擠進下面的入口里,緩慢地抽|插擴張。流弋沒堅持多久就達到高|潮,虛軟著身體任葉阡程兩個手指在腸道里轉(zhuǎn)動,增加到三個手指時流弋有些不耐煩地推了葉阡程一把,自己翻身跨坐在葉阡程身上,試著把挺立的性|器納入身體。葉阡程笑著摸他的臉,“還是個小急色鬼!”流弋瞪葉阡程,身體起伏著晃動,臉色因為下身的動作變得潮紅。葉阡程喜歡看他情|欲深沉的魅惑表情,拉了撐在自己胸口的手到唇邊親吻,含住指尖吸|吮。等葉阡程一射出來,流弋就虛軟地停了下來,就著相連的姿勢趴在葉阡程身上,氣喘吁吁地抱怨,“唔,累死了!”葉阡程吻吻汗?jié)竦聂W發(fā),“要再睡一下嗎?時間還早。”“早個屁,都八點多了,九點還有個展覽會要去。”“乖,別說粗話。”流弋抬起頭來看葉阡程,忽然問,“你怎么都不問昨晚的人是誰?”他猜測沈?qū)⒁欢ㄊ窃陔娫捓飩€葉阡程說了什么,不然他不會僅僅因為打不通電話就急匆匆地趕過來。“看你沒事就行,別多想了。”葉阡程揉他的頭發(fā)一下。晚上沒睡好,早上又和葉阡程瞎折騰,出了賓館門,流弋蔫的厲害,走著都能睡著了。葉阡程神清氣爽地跟在后面,下樓和他去吃早點,兩個人剛坐定,經(jīng)理和另一個女同事也進了餐廳。經(jīng)理看見葉阡程,眼睛立馬彎了起來,熱絡(luò)地打招呼,“真巧,葉少也來北京辦事嗎?”完全無視了自己員工流弋的存在。葉阡程還是人前那副拿捏得恰到好處的冷淡,“嗯,陳經(jīng)理你好。”流弋不知道自己是該繼續(xù)坐著還是站起來?然后經(jīng)理才看見他似的,“小流也在這呢,和葉少原來是朋友啊!哈哈……”葉阡程聽著“小流”這個稱呼,沒忍住笑意,勾了一下嘴角。流弋也不自在,陪著干笑。小日子展覽會到中午才結(jié)束,流弋回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倒頭睡覺,機票訂的是下午三點,怕自己睡過了,用手機調(diào)了鈴聲才安心睡下。結(jié)果睜開眼來,發(fā)現(xiàn)屋里已經(jīng)一片昏暗。流弋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很快到就被橫在腰上的手摟了回去,“我和你們經(jīng)理說過了,晚上你和我一起回去。”葉阡程的聲音很清醒,似乎一直都醒著。流弋靠近了一點看清葉阡程的臉,“幾點了?感覺睡了好久。”“是睡的挺久,肚子餓了沒?我們出去吃飯。”流弋活動了一下身體,睡的多了,感覺渾身酸軟無力。葉阡程把他從床上拉起來的,撿了床頭的衣服給他穿上,捏一下臉頰,“睡醒了就睜開眼,不然晚上要失眠了。”“嗯,頭暈。”流弋抬手摟住葉阡程的脖子,把頭靠過去。葉阡程摟著他的背,一只手繞到胸前把襯衫的扣子扣上,吻了下脖子,又順著松散的領(lǐng)口吻到肩上。電話在這個時候有些突兀地響了起來。兩個人的距離太近,流弋甚至聽得見那邊的聲音,葉阡程聲音冷淡,說話時溫熱的氣息有些故意地吹進他耳朵里。等電話掛了流弋才偏過一點頭隨口問,“宋顏?”“嗯,一些工作上的事。”流弋打了個哈欠,房間里暖氣開的太足,熏熏然讓人又要睡過去。到了酒店外,被冷風一吹,才感覺出寒冷的犀利。穿梭在高樓之間的風冷打旋兒地卷著路邊的枯葉,城市的暗夜妖嬈和肅殺冰冷裹挾在一起,行人匆匆忙忙都想往溫暖的地方逃。流弋想起自己也曾在這樣的冬夜里,穿很單薄的衣服在凌晨從酒吧回寢室,冷風刀一樣削過臉龐,刺痛到麻木,內(nèi)心卻有種趨于變態(tài)的充實,像是用自虐的方式排擠寂寞。在路燈下等車時會有人上來問多少錢,然后第二天在寢室醒來,背著書包在人群里淹沒在自己。花了那么長的時間把自己隱匿到完全被忽視,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等待。“要不要考慮換個工作?”吃飯時葉阡程問。他們吃的是火鍋,熱氣蒸騰攔住了視線,流弋有些懵懂地看著對面模糊的影像,“現(xiàn)在不是挺好?”“公司是不錯,但是我看你不是很喜歡現(xiàn)在的工作,而且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