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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臉色,一把扼住我的手腕,緩慢堅定地往外抽離。“別亂來。”他就像個被我輕薄的大姑娘,只能強忍屈辱又無可奈何地叫我“別亂來”,但如果我硬要亂來,他其實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的。真有意思,比我小時候玩過的任何一種游戲都要有意思。我笑了笑:“好,我不亂來,皇兄不要怕。”收回手,我舀起一勺濃黑的藥汁,吹了吹,遞到他嘴邊,道,“我喂你。”段涅與我對視片刻,終究不得不屈服,垂下眼,溫順地一口口將我的喂食咽下了肚。“皇兄,記不記得小時候我也這么喂過你一次?可你嫌我喂的不好,湯藥灑得到處都是,再沒讓我伺候過。”可是他卻讓阿骨娜伺候他,讓智深伺候他,讓任何一個普通的宮人伺候他。“我現在已經長大了,手也穩了,你看我是不是做的很好?”他不說話,文靜地喝完一整碗藥,才施施然開口:“把段辛領走。”讓他撫養我的孩子,是沒道理的。但現在我就是“道理”,我說黑,沒人能說白。我一挑眉:“不行。”“我已經養了你這只小畜生,沒興趣再養一只。”心頭一緊,我垮下嘴角,冷冷看著他:“皇兄說話真難聽,若我是畜生,皇兄又是什么?”他掀了掀唇角,呵出聲要死不活的冷嗤:“一個笑話。”溫情脈脈的時光總是很短暫,不出三言兩語,我倆又回到劍拔弩張的狀態。這或許就是一種宿命,無可逃脫。將碗放到一邊的小幾上,我平復心情,接著道:“你替我養兒子,我把碧虹靈珠還你。”齊方朔仙島求藥失敗后,段涅便將希望放到別處,知道阿骨娜的嫁妝里有這么枚靈珠,不惜得罪竹馬之交都要娶這位旬譽公主為妻。此后經年,靈珠從不離身,直到我的背叛……這是他的寶貝疙瘩,我不信他不心動。果然,我話音方落,他視線就轉了過來,似乎在通過觀察我的神情確定我話中的可信度。我也很干脆,直接從腰側取下綠紅相間的靈珠遞到他面前。“要嗎?”他沒有回答,眼里閃過一抹幽光,上手就來奪。還好我反應敏捷,一下錯開了才沒讓他搶到,看得出他是真的很想要這珠子。碧虹靈珠跟著段涅時,被他當做環佩佩戴在身側,一戴就是好多年。到我的時候,嫌原本黑色的流蘇穗子難看,于是換了紫色的,也一直佩戴在側。我捏著穗子,沖他晃了晃瑩潤無暇的靈珠,說:“用嘴。”龍眼大的碧虹靈珠在我手背上左右滾動,很是可愛。段涅眉眼猶如落了霜雪,冷得可怕。“皇兄不要,我收回去了。”我賭他惜命,他也沒讓我失望,一把截住我去路,不讓我的手再收分毫。他的唇貼過來,含住靈珠,不可避免地碰觸到我的手背。柔軟微涼,和那夜落到我身上的溫度截然不同,但都同樣旖旎。他咬著珠子就要后撤,我偏不讓,捏緊了穗子與他較勁兒。他忽地抬眸與我對視,眼里的光都化成了熊熊怒火,兇悍地恨不得一口將我的手指咬掉。他越這樣,我越是興奮,越是要折騰他。我不再死攥著流蘇穗子,由他叼去,轉手卻伸出一根指頭將靈珠抵進他口中。他皺著眉,舌頭與我做著角力,不讓珠子進到更深。我玩弄著柔滑的流蘇,繞著打圈,將它們弄得凌亂不堪,乍一看就像段涅唇邊盛開了一朵嬌艷的花。我笑起來:“珠子與皇兄很配,還給你了,替我照顧好段辛。”說著收回手,替他理了理豁開的衣襟,起身向外走去。我從鳳梧宮出來,劉福小心將我攙上車輦。車緩緩而行,他跟在一旁快步走著,小聲道:“陛下,老奴問了鳳梧宮上下,又問了御膳房諸人,那梅花糕似乎不是宮里人做的,該是來自民間。”我驚詫道:“民間?”段涅那樣一個人,竟然會喜歡吃那等民間點心?“可要老奴差人將那做點心的請進宮里?只要御廚從他那里學來了方子,以后陛下便能時常吃到梅花糕了。只是這年月有些久,恐怕要尋些時日。”以前我每次去找段涅都能吃到各色糕點,有一陣最喜歡吃這梅花糕,一次能吃許多,后來可能是吃膩了就不喜歡了,那道點心便在我記憶中失去了蹤影。說到底,我其實也不如何想吃那糕點,不過是懷念幼時光景罷了。我一嘆:“不必了,寡人一時心血來潮而已,既然找不到,便不要找了。”時如逝水,回不去,就不要回了。第14章我有好幾個兄弟,除了段涅都與我不親近。他們嫌棄我是舞姬之子,我嫌他們自命不凡。二皇子死得早,我沒印象。剩下的幾個,以阿骨娜嫁過來那年為開端,死的死,貶的貶,六年間只剩下段琪、段涅和我。可能覺得兒子不夠用了,父王老而彌堅,一年里日夜cao勞,又使后宮添了兩位小皇子。我對他們沒什么兄弟情,登基后便將他們封了諸侯,隨即與他們的母親一起送去了封地。這些個兄弟里,我雖然都不怎么看得上,但最討厭的還要數段棋。段棋比我年長二十歲,是父王的第三子,外祖顯赫,自詡尊貴,被封歷王。而與他金貴的血脈不同,他為人心胸狹窄、目光短淺,經常對我冷嘲熱諷。他叫我“九皇弟”時,眼神總是充滿厭惡,就像說這三個字都嫌污嘴。我知道他心里其實在叫我“賤種”,但沒關系,因為我在心里也叫他“腌臜玩意兒”。段涅退出奪嫡后,明面上就剩我和段棋爭皇位,段棋是草包,他外祖父宋甫卻不是,一眼便看出什么是虛什么是實。宋甫可能指點了段棋一二,自那以后他見了我便時常挑撥我與段涅的關系。一會兒說我是不咬人也不會叫的狗,一會兒又說我不如智深會討段涅歡心,時間久了恐怕要被段涅厭棄。“段姽,你就甘心做老六的棋子?他利用你成為眾矢之的,你竟然還對他感恩戴德?”段棋滿臉鄙夷,“真是賤人賤種!”皇兄說這是他故意在挑釁我,讓我不要上當,所以就算恨得再咬牙切齒,我也不曾與段棋發生正面沖突。積羽沉舟,初時我自然是不理他的,只當他嘴賤。但時間一久,我就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