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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得了空至多也就去校場舞刀弄劍。若非心有所思,無所寄托,又怎會突然想起種這些?” 話鋒一轉,他輕輕搖晃顧慈的身子,貼唇過來,“但好在這些花都沒白種,終于幫我把人給招來了。”嘴角勾起一絲笑,笑音低醇若酒。 氣息拂在耳后,溫軟綿邈,很快濕了鬢發(fā),簌簌地癢。顧慈由不得縮起脖子,抿唇不語,緋云一點點從耳根蔓延至面頰。 她原只想知道這林子到底是不是為她種的,只要回答是不是就好,怎的、怎的就扯出這么一大堆,這叫她怎么接話? 戚北落玩味地盯著她瞧,掐了把她通紅的臉蛋rou,明知故問道:“怎的不理我?難不成我說了實話,你還不高興了?” 顧慈剜他一眼,小臉扭到另一邊,揉著衣角還是不說話。 她越躲,戚北落越是來了興致,慢條斯理地收起下巴,挪到她另一只香肩上,顧慈本能地要將臉別開,卻被他提前扳住小臉,硬是不讓躲。 “說,為什么不理我?為什么臉紅?你不說,我就親你。” 然后就撞了下她的額,示威性地啄了她一口。 仿佛戳碰到了什么機括,顧慈立即魚似的彈開,拼命扭動脖子,“沒有沒有,我沒有不理你,也沒有臉紅。你看錯了。”說完便抿緊嘴巴。 戚北落瞇眼打量,舔了下嘴角,“好,那我就心安理得地親了。”邊說邊扳住她的臉,撅起嘴湊過去。 顧慈被他抱得死死,掙脫不得,只能推著他胸膛,擰著脖子,就是不讓他親。 兩人一伸一縮,較量得正起勁,顧慈余光忽然瞥見王德善站在亭外,正插秧似的,不停朝他們訕笑作揖。 顧慈傻眼了,慌忙推開戚北落,低頭整理衣襟,假裝無事,臉卻紅得幾欲滴血。 戚北落懵了片刻,順著她視線望去,臉登時黑了下去,“何事?”語氣冰涼,宛如覆在纖細花葉上的一層薄雪。 兩次打攪主子的好事,王德善自己也嚇得夠嗆,膝窩一軟,丟了拂塵,兩手扣著磚縫跪在地上。 顧慈看不過去,捧著櫻桃過來,“別生氣了,看把人嚇得。” 戚北落冷哼,委屈地瞥她。能不生氣嗎?剛才就差一丁點兒,他就能一親芳澤了!哪怕他再晚來一會兒,就一小會兒也好啊。 他伸出小指,悄悄探入顧慈袖口,勾住她的小指,輕輕拉了拉。 這是今日非親到不可了!顧慈忍笑,無奈地白他一眼,噘著小嘴,羞羞地點了下腦袋。 戚北落這才有了笑模樣,轉頭又問一遍,“尋孤何事?”語氣明顯和緩許多,隱約還帶起幾分愉悅。 “啟稟殿、殿下,北境傳來急報,赫連錚幾日前忽然起兵,揮師南下,連取三城,還、還......” 王德善覷眼顧慈,咬了咬牙,艱難接道,“還綁架了定國公和駙馬爺,說是要和殿下您決一死戰(zhàn),為弟弟報仇。倘若您不去,他就撕票!” 砰—— 顧慈眼前一黑,呼吸突然接不上來,一陣頭重腳輕,昏昏然倒下。玉盤從素手上傾翻,碎成片片塊沫,嫣紅的櫻桃噼里啪啦滾落一地,宛如一顆顆碩大殷紅的血珠,迸濺而出。 閉眼之前,她只瞧見戚北落慌張地沖過來,抱住她狂搖肩膀,“慈兒!慈兒!” 她很想對他說沒事,可眼皮卻沉重如鉛塊,根本睜不開...... 作者有話要說:放心吧,慈寶兒和她爹都不會有事噠(*^3^) *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cyiduijn 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玫瑰甜餅小狐貍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4章 午后下了一場細雨,現已經停了,支窗的竹架還在“滴答”淌水。 顧慈被水聲吵醒,緊了緊眼皮,緩緩睜開。屋內掌著燈,卻空蕩蕩無一人。 戚北落已經被宣和帝召去御書房議事,枕邊留了字條,是他親筆寫的,筆力遒勁,墨水貫透紙張,可以想象出他提筆時不忍離開,卻又不得不走的焦急無奈之狀。 字條的內容全是在寬慰她,眼下局勢還未明朗,切莫傷懷,動了胎氣,凡事都有他在。 顧慈背靠軟墊,輕輕摩挲小腹,從枕頭底下摸出上回爹爹寫來的家書。信紙上的殘破處都被細心堪補過,折痕也已被壓平,乍看之下,宛如新紙。 她玉指緩緩撫過上頭字跡,才看了一行“慈兒吾兒,見信如晤”,秋水般的眼眸便積滿淚水。微風卷著紙頁,發(fā)出連綿碎響,一如她此刻忐忑不安的心。 云錦打簾進屋,她忙背過身去,悄悄抹了把眼角,“現在什么時辰了?” “回姑娘,快申時了。”云錦繞去窗邊將竹簾卷高,支起窗子通風,“姑娘可是餓了?奴婢這就喚人進來擺飯。” 雨后泥土的霉腐味從窗外漫來,顧慈皺了皺鼻,胃里一陣惡心,擺手道:“爹爹的事,祖母和娘親都知道了嗎?她們現在如何?” 云錦臉上笑容一僵,霎著眼睫,垂眸不語。 顧慈頓時了然于心。 顧家沒有個成年男丁撐著,祖母年事已高,母親又是個經不起風浪的,只怕家里眼下已經亂套。還有jiejie,她一向沖動,眼下才剛懷孕不久,又剛拔完毒,可不能再出事。 越想越不放心,她攥緊被頭,心一橫,掀開被子下床,艱難地彎腰去夠地上的繡鞋,“我出宮去看看。” 云錦耷拉著眉梢,慌忙上去攔,“姑娘,您如今可是雙身子的人,不好這么到處亂走,萬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得了?” “你若真當心我出事,就多派點人隨我一道出宮。再耽誤下去,等待會兒天黑了,那就真要出事了!”顧慈拔高音調,語氣不容辯駁。 她素來脾氣好,對下人也從未發(fā)過火。今日也是太過擔憂,關系則亂,才會情緒失控。云錦很能理解,靜默片刻,蹲身幫她穿鞋。 一入皇宮深似海,想出去可沒那么容易。 戚北落不在,顧慈便想著從岑清秋這套話,腹稿還沒出口,她就已然點頭應允,還讓秦桑拿出好些補品,讓她捎回家。 “定國公勞苦功高,朝廷一定會為他做主,請老太太放心。”遲疑了下,岑清秋抓住顧慈的手,支支吾吾道,“倘若你還有空,能否再去趟忠勤侯府,這事波及到駙馬,我怕壽陽她......” 雖說她是皇后,至高無上,可說到底,她也只是個母親,就算平時再強硬,臨到出事,規(guī)矩體統(tǒng)、國家大事什么的,還是排在女兒后面。 這心情,顧慈感同身受,反握住她的手,拍了拍,“母后放心,兒媳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