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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半晌,眼睛驟亮,猛沖上去大喊:“岑公子!岑公子!” 戚北落卻跟沒聽見似的,徑直停在顧慈身邊,拉著顧慈的手上下打量,眉心折起一道痕,“天這么冷,怎不多添件衣裳?成心要我擔心?” 邊說邊解下自己的氅衣,將她裹得嚴嚴實實。 顧慈拼命從里頭拱出小腦袋,枯著眉頭喊冤:“我添了!只是馬車里頭起了暖爐,穿著怪熱的,所以才脫下來。不信你去問我jiejie。” 她轉頭要去尋顧蘅,卻發(fā)現顧蘅又和奚鶴卿吵了起來。 而這次爭吵的話題則是,柳眠風究竟是男是女...... 歡笑聲隨風鉆入耳房,柳之嵐心頭苦澀,錦衣衛(wèi)抓著她蓬亂的頭發(fā)往囚車上丟,她還在驚叫。 “你們松開,我要去找岑公子,他一定會幫我的。你們膽敢放肆,小心他剝了你們的皮!” 錦衣衛(wèi)踹彎她膝窩,“什么岑公子,他是咱們的太子殿下!你方才得罪了太子妃,現在還想見殿下?你也配!” “太、太子殿下?”柳之嵐瞪大眼睛,傻傻發(fā)著怔,眼中忽而亮起奇異的光。 “不!不可能,你們騙我!他就是岑公子,一定會來救我的。你們要么快趁現在放了我,不然等他發(fā)現,管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幾個錦衣衛(wèi)互瞧一眼,捧腹大笑,“救你?殿下作何要救你?別癡心妄想了,下令查抄你家的,就是殿下本人!” 柳之嵐猛一吸氣,一動不動地癱在地上,兩眼直勾勾望著前頭那雙儷影。 一個風華傾國,一個俊逸無雙,真真是天造地設,一對璧人。 低頭再看自己,蓬頭垢面,衣衫不整,比街邊的乞兒還不如,柳之嵐萬念俱灰,瞳孔渙散,嘴角歪斜下去,直淌涎水,傻笑起來。 “我要做太子妃啦!哈哈,我要做太子妃啦!” “瘋子!”錦衣衛(wèi)各啐她一口,趁她再次作妖,忙將她拖上囚車。 怪笑聲傳回來,金尊玉貴的太子殿下回頭,皺眉看了那瘋女人半晌,完全沒印象,一頭霧水地問顧慈:“什么東西?” 顧慈“嗤”地笑出聲,有點同情柳之嵐碰上這么個不記臉的主,嘆口氣,搖頭嗔道:“不是東西。” * 離京時,暑氣還沒散盡,天才剛入秋。 目今回到帝京,已是十月末。前日初雪已至,遙遙望去,滿城銀裝素裹,宛如一個瑩瑩琉璃世界。 顧老太太和裴氏親自領人,等在定國公府門口。姐弟三人一下馬車,臉頰兩側就都被各親了一口,還得了一懷抱果子。 一通寒暄完,顧老太太由顧飛卿扶著先回去歇息,裴氏則將兩個女兒留下來問話。 “慈兒,這好端端的,怎的就突然把婚期提前了?我聽說你們去外祖母家不久,太子殿下就追了過去。可是你們倆吵架,他才急著要馬上成親?” 圣旨下來后,裴氏整個人都是懵的。 原本婚禮一切進程都按照來年開春的日子,有條不紊地準備著,冷不丁提至年前,不光她措手不及,禮部和欽天監(jiān)也都傻眼,這幾日忙得腳不沾地,頭發(fā)大把大把掉。 這問題還真不好回答,顧慈只能垂著腦袋訕笑,“我們......挺好的,沒事。母親不必擔心。” 若真要她回答,那她就只能說。 他們這位太子殿下吃完了整座姑蘇城的醋,腦子齁著了,所以才折騰這么一出。 裴氏見狀,心下大抵了然,也不再多問,轉頭看向顧蘅,沉出一口氣,戳了下她額角。 “你這妮子,還真長本事了。在家中待著的時候不聲不響,我還以為你真要嫁不出去,給你相看了一個好的。結果一出城,這白撿的女婿就自己個兒冒出來了。” 對于奚鶴卿,裴氏也不是沒考慮過,只是從前每回見到他,都是一副被顧蘅欺負得慘兮兮的模樣。裴氏恐他婚后還是如此,也就歇了心思另覓下家。 誰成想這竟是個頂頂不好招惹的主兒,才聽說女兒去相親了,二話不說就追了過去。又沒兩日,壽陽公主便親自帶著聘禮,代他這位小叔子說親來了。 顧蘅捏著裙絳,支支吾吾,“這、這不能怪我......都是那姓奚的不好,嗯,就怪他!” 裴氏乜斜眼打量,見顧蘅面頰泛紅,難得顯出女兒家嬌羞的模樣,一陣吃驚。 驚完又雙手合十,念了聲:“阿彌陀佛。” 雖說不能同娘家親上加親,可惜了些,但只要女兒高興,她就再無不滿。 只是婚期...... 陛下恩典,姐妹倆乃孿生,奚鶴卿又是戚北落的至交,感情甚篤,便特許jiejie和meimei同一日成婚,戚北落也無異議,婚期便都定在了十二月。 只剩兩個月的時間,她要怎么把兩個女兒的婚事都安排妥? 裴氏想哭。 晚間用膳,定國公府上下一片熱鬧,歡聲笑語不斷,好似在過年。 顧慈身子骨弱,提前告辭回屋歇息。 “姑娘快拿去捂捂。”云錦塞給她一個小手爐,簇擁著她進屋。 云繡往腳爐里添兩塊梅花餅兒,將顧慈褪下的繡鞋放上去,絮絮說著前幾日發(fā)生的事。 “皇后娘娘那日召王家姑娘進宮,王姑娘以為是要提攜她,在她那小姐妹圈子里吹噓了好久,把她那幾個姐妹花都得罪了個干凈,最后趾高氣揚地就進宮去,卻被皇后娘娘教訓了個狗血淋頭,鬧了個大笑話,都已經好幾日沒敢出門了。” 云繡笑成一團。 顧慈掩嘴輕笑兩聲,問道:“皇后娘娘就只是訓斥了一通,沒別的?” 這可一點也不像她。 王若派刺客行刺,雖是沖自己來的,可最后也差點害戚北落受傷。依照皇后娘娘的性子,豈是簡單訓斥一通就了結的? 云錦捧來一盞梅花茶,遞給顧慈,“姑娘忘記了?那王家眼下雖大不如前,但在宮里頭還有個厲害的靠山。” 顧慈忖了忖,豁然開朗。 先帝在世時,王家曾出過一位寵妃,足能與皇后分庭抗禮。 陛下還是太子的時候,她就曾給陛下使過不少絆子。于情,陛下對她定然恨之入骨。卻奈何,她手里握有先帝賞下的金牌,連陛下也不能把她如何。 好在她而今歇了爭斗的心思,終日在深宮吃齋念佛,不問世事。陛下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假裝沒這號人。 有這么一座大佛鎮(zhèn)著,難怪連皇后娘娘也不好把王若怎樣。 顧慈握著茶盅,眉心微蹙。 這位瘟神太妃,可千萬別尋上她呀。 可,怕什么來什么。 翌日一早,她就接到了王太妃的帖子,邀她進宮吃茶。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來啦~ 柳鍋鍋暫時下線,嗯,暫時下線。等以后需要他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