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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可惜志賢都已經被她問煩了,還冒了點脾氣上來,可能也是因為被她問得尷尬了。☆、第37章古志賢和他mama講完電話之后,就又將手機擱到床頭柜上,這回實在太累了,都沒有那種力氣將手機擺遠一點也好躲避一些手機輻射,只是縮回了手伸進被子里,翻了一個身就側睡了過去。睡著之前想著的好像是:如果‘這事’發(fā)生在我二十歲?二十二歲?我現在還會不會像一名‘傷殘人士’一樣?郭競寒這一個早上明顯就是心情尤其好的樣子,一路春風得意地上去了二十五層他們A組,并且一臉很“風sao”的樣子。他這一副模樣也很惹人議論,又被人看到古秘書并沒有跟著他,一時間,A組大辦公室里面猜什么的都有,總之看老板一臉風sao,那就一定是昨天發(fā)生了什么好事,但就是不知道那個好事是和古秘書一起發(fā)生的,還是另有其人。有人說一定是和古秘書,因為他們昨天下午很早就走了,有人卻說說不定是和別人,所以吵架了,古秘書今天也不來了。十點那會兒,郭競寒帶著一臉春風親自進大辦公室向助導要一個將要新拍的短劇的分鏡圖,不小心就聽到這一群吃飽飯沒事干、成天拿他和古秘書議論的人的話,當下是想打個電話去給古秘書,也好叫別人看見他和古秘書通話,以撇清一些不實的謠言,但是想到古秘書說不定這會兒又睡了,就又不好打電話過去。他也只能咳一聲,表情還有些謹肅,說:“別亂說,古秘書今天身體不大舒服,才沒來。”然后他索要了分鏡圖之后,前腳剛走,后頭那些人就又開始討論古秘書今天身體為什么不大舒服,一定就是郭監(jiān)制對他做了什么令人發(fā)指的事情。就是有一點想不大明白,郭監(jiān)制和古秘書天天處在一起,那個郭監(jiān)制肯定沒少對古秘書做令人發(fā)指的事情,就是為什么單單今天古秘書身體不舒服。這一個辦公室里的人就這一點討論到了將近中午,還是討論不出來什么定論,最后也只好作罷。只是他們這一邊討論一邊還將上午要完成的工作量都完成好了,也不知道他們都是怎么做到八卦工作兩樣都不耽擱的。或許這在于男與女的區(qū)別,他們這個二十五層的大辦公室,一整個辦公室都是男人,男人八卦歸八卦,工作還是照做;女人則不然,女人一八卦起來,基本上能把工作都忘掉了,多少會有些拖延到工作上面的事情。其實那一個辦公室里也不是個個男人都接受同志這件事情,有些是接受的,他們也有那樣的朋友,有些是本來并不接受的,可是進加賀之后,跟在這老板手下做事情,見老板是同志,也就只能接受了,沒辦法,倚此為命,誰還能跟老板過不去,只要老板不搞上他們,他們就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且那些本不接受同志這件事的男人,都更愿意相信古秘書是被強迫的這個說法,心里面都覺得古秘書簡直太需要被同情了,好好的一個“老爺們兒”就這么被強行開發(fā)身體了,“這罪”一受還得受一輩子,應該是受一輩子吧,看得出來他們監(jiān)制簡直是喜歡他。雖然,對于他們直男來說,實在難以想象得出那種喜歡的感覺。他們承認古秘書是好看的,但是對于他們來說,他們情愿要一個比古秘書丑十倍的女人,至少他們心里都是這么認定的。十一點的時候,郭競寒就離開了公司,開往“粥記”買了一份粥,買完后忽然想到他自己午餐也沒有著落,就在粥記旁邊的餐館里買了一份飯加兩個小炒帶走。到家時是十一點四十幾,他將粥與飯都放在餐桌上,然后就進房間找古秘書,發(fā)現他果然還睡著,就輕手慢腳地坐在床邊,躊躇著要不要叫醒他。就這么猶豫了能有十分鐘,也沒有將他搖醒。就在這時,他湊近了古秘書的臉一看,發(fā)現正平躺著的他眼角有積攢著一些水狀物,要落不落的樣子,就像雨過天青后地面小凹陷處的漬水,那么小小一塊的面積,又被那個凹陷端得四平八穩(wěn),溢不到別處去。郭競寒分辨了半天,覺得那就是淚水吧,他心里面的話就是:我X,跟我做一做,怎么還能做得這么感傷呢?郭競寒這么一想,心里也憋屈死了,本來一上午都風sao得很,現在陡然間那股風sao勁沒有了,倒換上了幾分愁慮,正掛在臉上,他想著古秘書是不是嫌棄他,才會只是做了那么一次——確切說來那一次里包含了好幾次,就心里那么傷感。于是他也憋在那里,一時半刻想不明白,那種擔心被嫌棄的心思占據了他心神的大半,叫他甚至都忘了昨天下午那事情的發(fā)生全然就是因為古秘書吃醋而主動勾引的他。他現在一想就覺得心里難受,就索性扭身朝前坐著,而不是對著古秘書眼角的那兩灘積水的那么一個方向坐,所以他庇股還就著換了的方向而挪動了一下。床墊被彈了一下,古志賢也因此醒了。一醒來就見到郭競寒,那當然是相當開心的,就是一看他臉上神色不大對勁,就拿膝蓋隔著被子拱了他一下。他意識到他醒了,驀然轉過頭來。古志賢問他:“你怎么了?中午飯沒吃,把你餓成了這樣?滿臉的‘愁’字。”他倒想著不要問古志賢到底為什么睡得好好的還哭上了,但是憋了一會兒,并沒有忍住,就還是開口問了:“你說,你睡得好好的,干嘛還哭了?”古志賢其實剛醒時還是記得自己的夢的。大多數白天做的夢都是能記得的,晚上做的有些夢才會一醒后就想不起來了。而以古志賢過往的經驗就是,晚上的夢大多都是反的,就是夢到了不好的事,反而以后會發(fā)生好的事情;夢到了好的事情,反而以后會發(fā)生不好的事情。但是他白天做的夢往往都是準確的,夢中傷心,以后現實中也會傷心;夢里開心,以后現實中也會開心。他一醒來時就還在為自己剛才夢中的事情而感懷,但是醒來后卻看見郭競寒不大高興的樣子,所以一時間忘了要感懷,卻又被他問起。他瞇起眼來斜覷了郭競寒一眼,倒是要先問這人:“我傷心我的,你又有什么不開心的?”郭競寒一聽,更氣,問:“你說,你是不是嫌棄我?就跟我做了那么一次,就這么傷感!”古志賢一聽,沒想到是為了這樣的緣故,沒想到這人竟這樣認為,只好說:“嫌棄什么?我哪里有嫌棄你?”郭競寒問:“那你哭什么?”古志賢說:“我痛啊。”郭競寒趴到他身上:“正經點!”古志賢此刻就像一條被腌在缸底的腌魚一樣被身上壓了一塊平整的青石塊,魚和石塊都一動一動。良久,古志賢開口:“哪里關你的事了?以后不要瞎想,我沒有嫌過你。雖然我以前心里面想過‘會愛上你的人,前世都殺過人;會被你愛上的人,前世都犯過yin人^妻女的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