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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池旁邊的臺面上,見他戴上了橡膠手套,往洗碗擦上面擠了洗潔精,準備開始洗起來了。郭競寒說:“你又要跟我錯開啊?”古志賢也沒說話,就點點頭。郭競寒說:“這樣躲根本就避不到什么嫌。你想,如果你比我去得晚,他們就會說你昨天晚上太累,今天早上睡得太晚才晚去,如果你比我早去,他們又會說你太厲害,把我榨干了,自己還像沒事人一樣一早就上班去了。反正他們總有話說,你不如別避這種嫌了。”古志賢洗碗的動作停了下來,側過頭去看他,說:“我也知道。那你見我窘成這樣,還不幫我去跟他們解釋清楚。你只要隨便講兩句,他們起碼就不敢傳得那么兇了。可是你一句都不說,還跟著他們一起瞎起哄。誰的流言你都肯幫忙壓下去,以前也沒怎么在公司里聽到你和誰誰怎么了,怎么一輪到我,就變成了這樣,都快被煩死了。”郭競寒聽他又提到以前的那些事,想必他在心里也有意無意地將他自己和別人做過一些比較。郭競寒想想也無奈,就問他:“你怎么就不想想,我為什么只肯跟你傳這些緋聞呢?”☆、第23章郭競寒就這么脫口而出了一句話,說得不明不暗,而事實上,他剛剛也并沒有什么勇氣說得完全通透,仿佛潛意識里有種東西徑自冒出來阻撓他直接說得那么清楚。他不記得自己曾遇上過這種笨嘴拙腮、缺乏勇氣的狀況,明明他印象中的自己是什么話都說得出口的,說得不好聽一點,以往通常他在發泄他自己欲望的時候,明明什么樣子的“作踐”人的調情話通通講得出口,連一點點障礙都沒有。可就是剛剛,輪到要他正兒八經說一句表抒一下真情實意的話時,竟就那么地難以啟齒。只說出了一句那么隱晦的話,那話不夠亮堂,哪里比得上“你不知道我喜歡你嗎”這樣的話這么地直白,但是多少把話挑明了一些,將兩人本來相當晦暗不明的關系多少給剝去了幾層紙。可是他把話多少講通透了一點之后,也并沒有覺得自己的心神有多融暢,反而更加有點煩懣不快。因為一個,他先把話說出來了,再有一個,他敢打賭,古秘書真地一點都不知道自己“有點”喜歡他。古秘書這么敏感的一個人,可就是一點都沒有感知到自己“有點”喜歡他,可惜了古秘書的那一份敏感心思,估計他全將他的敏感用去了躲避旁人的流言蜚語,而反倒是在個人情愛上面,后知后覺,遲鈍難化得要死。郭競寒心中既然有煩郁的感覺升起了,就索性不再看古秘書,因為這時的古秘書已不只是洗碗的動作全停了下來,就連整個人也都是僵在了那里,受他點化,驚嚇不小,本來面向水池的古秘書,這會兒,頭是呈四十五度角偏過來看著他的,怔在那里,那個脖子像是一道生了銹的門軸似的,卡在那里不會動了。郭競寒見他那樣,自己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反應出來,就轉身出了廚房。而古志賢的那條頸項就還是保持著那個偏向,動也不動,只是眼神隨著郭競寒的背影飄乎出了廚房,直到見他頭也不回地將他自己那道房門關上,才又轉回了頭,低下,看著水槽里那兩只之前吃湯米的碗上浮著的白色洗潔精泡沫。再又過了好一會兒,他曉得動了,第一件事就是又擰轉頭朝郭競寒那道合上的房門看了一眼,心里想:你別告訴我你喜歡我啊?他反應過來了,想到郭競寒之前的話里隱含的意思大概或許就是說他有點喜歡自己。可是他也沒得帕金森氏癥,而且做秘書的人算數是比不上那些做會計、金融的,可是勝在一個記性都很強,他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像那人兩周前的某個周末還趁著他去境那邊找偉仔的時候帶人來他床上胡搞呢,連“罪證”都留了,而且那人不是也親口認了嗎?這么一想起來,古志賢就非常不確定那人那話中到底是些什么意思,只覺得那人信不過,他也相信那人現在應該和起碼一個“男朋友”還在保持著床伴關系。古志賢覺得自己與郭競寒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也并不是同一種精神世界的人,既然不是一個世界,那感情觀乃至于三觀都會非常不同,說不定自己認為的“喜歡”和那個人所認為的“喜歡”根本就不是同一個意思。古志賢認為的“喜歡”,就是單純互相吸引、有好感,能發展成專一的一對一的情侶關系的,那才叫喜歡。可他覺得郭競寒這種人未必這么認為,說不定他覺得“喜歡”就是“我這幾天看你順眼,看上你了,你可以陪我幾晚上”那種的。所以經由這么一想,古志賢又不能完全解讀剛剛郭競寒話中的意思。想來可笑,就算郭競寒真接跟他說喜歡他,他也不一定能確定兩人理解的“喜歡”是不是同一個層面上的喜歡,更何況郭競寒他還沒有說得很明白,只說了一句那么晦暗不明的話,就更叫古志賢覺得理解起來很困難。說完了,還轉身就走了,還把他那道房門頭也不回地合上了,簡直就是什么態度!古志賢對著那扇房門說:切,難為你喜歡我,說得好像我還該覺得多榮幸似的。古志賢把碗洗好,側放在晾碗架上后,就回房去換衣服。然后拎了公事包就去敲郭競寒的門,問他要不要走了。郭競寒一開下房門來,看著就像是一早已換好了外出的衣服在等他的樣子,說自己能走了。開去公司也不過十來分鐘,兩人一路都沒有什么話。郭競寒專心開車,而古志賢則一直看著車窗外。到了公司后,兩人又一起搭電梯上二十五層,在電梯里還遇上了其他部門的同事,同事一遇上他們還都有點尷尬,畢竟昨天“背后”熱議了他們很多話,所以都只是眼神躲閃地打了聲招呼就不敢再望向他們了。而郭競寒和古志賢又都各懷心事,也就沒顧得上理會這些尷尬。郭競寒是一直想著早上那件事,在他自己說了那句話之后,古秘書到底是怎么意會的,到底能接受那句話中的含義的幾成;而古志賢就想著這人也不知是不是惦記上了自己,如果被他惦記上了,可就不好了,如果沒記錯的話,自己不久之前,還下過定語,說“會喜歡上這個人的人,前世一定殺過人。”那在這一世被這人惦記上的人,前世就算沒有犯下行兇殺人這樣的重罪孽業,那估計也犯過什么yin人^妻女那樣的二等重罪,這一生才有這樣的業報。說實話,古志賢不接受這種情形,他覺得自己這輩子是個同性戀,沒有辦法喜歡女人,已經是一重不幸的業報了,那如果還真要與這個人有什么瓜葛,那就等于說是又要再加一重不幸,那真不知道自己前世是造了些什么冤業債了。他覺得自己這輩子活到現在,一直奉公守法,為人雖然不盡美善,但一直都竭盡自己所能地做著一個好人,也沒害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