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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心里想著:你不介意我介意,但是嘴上說:“哦。”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也不打算再睬他。郭競寒知道他這方面皮薄,再繼續(xù)撩下去怕適得其反,也就不再煩他了,而是自己也回房去洗澡了。之后,他倒也安分,一晚上兩人都相安無事,只是他睡前還給古志賢發(fā)了條信息,寫:睡個好覺。那時候古志賢正躺在床上劃手機,準(zhǔn)備劃一會兒就要睡下了,收到了信息也沒回,只是把手機放遠(yuǎn),熄了床頭燈準(zhǔn)備要睡去了。難得在過了這樣的一天后,他夜里竟一個夢也沒夢到,倒是安心地一夜好眠。不然紛雜的念頭在他睡著時又來他夢境里攪和一遍的話,那日子就真地不是很好過了,等于說是二十四小時都要受折磨。等他六點多一點醒來時,心中還是非常感激上天讓自己睡了一個好覺,可是一想到等下要去上班,就又興味索然了起來,根本不復(fù)有以前那種一早起來后就準(zhǔn)備著要去公司做事情的那種動力了。不知道今天去又要聽到公司同事編出來的什么段子了。古志賢想到了這里,就在盤算著到底要不要跟這個郭監(jiān)制分開住,分開住還能多少避一下嫌,可是和他分開來住,他又沒人照顧。古志賢想想又覺得,他有沒有人照顧關(guān)自己什么事,本來就與他關(guān)系疏淺,沒事時替他cao心干什么;而且他那人那么壞,想想自己平時給他煮飯洗衣服也沒有拿過他一分錢的做家事的工資,工作生活都基本在圍著他打轉(zhuǎn),他竟然連幫著向同事解釋清楚的這么小一個忙都不肯幫,還陪著別人一起來鬧自己。他都一點情分也不講了,那干嘛自己還要替他cao這份心。古志賢早上一睜開眼就在想著這些,還盤算著什么時候要跟隔壁那人提出要搬出去住的事,但是也怕那人不肯,也是,那人看使喚自己也不要錢,還隨叫隨到,肯定不會放自己走的。那怎么辦呢?古志賢就在盤算著要不要消極怠工,以引起老板的厭煩,可是又怕他一厭煩就把自己炒了,連公司里那個職務(wù)也不給自己。他就這么一邊想著,一邊爬起來,刷牙洗臉,再去廚房做早飯。做好早飯后就去敲郭競寒的房門,叫他起來吃早飯、準(zhǔn)備上班。然后,郭競寒就去刷牙洗臉,而他就折返廚房拿碗筷,再將它們在廳里餐桌上擺放好。他做這一切就做得像一個機器人一樣,幾乎每天早上都來這么一遍,所以是做慣了;而且他也正在想著心事,所以有些迷離恍惚,因此整個人不論從正面看還是從側(cè)面看都像一個機器人一樣。郭競寒出自己房門時就看到了這個人正在機械性動作著的側(cè)面,不用看他的臉就知道他正在想著心事。郭競寒走了過去,坐下,早餐是鮮蝦云吞湯米,里面的米粉是細(xì)米粉,高湯和云吞都是古志賢上周六時自己熬的和包的,大骨高湯是慢火熬出來的,實料蝦泥蝦丁作餡的云吞鮮爽彈牙,這樣地實在健康,才是家的味道。郭競寒先喝了一口湯,再吃了一粒云吞,跟著挑起了一筷子米粉吃。他滿意地吃著早餐,并且不忘偏頭過去瞄兩眼心不在焉的古秘書。而古志賢見他吃上了,就進廚房拿了一點辣椒醬出來,這個辣椒醬也是他自己磨了調(diào)出來的,比較溫和,所選用的辣椒還是他弟一條條在俁城挑好后給他寄來琛城的。他把辣椒醬拿來后,就放在兩人的碗前面的桌面上,擱在了中間處。古志賢本來還想幫他舀兩小茶匙進他碗里的,因為也知道他吃這種湯米的口味習(xí)慣,一般就是在碗中三分之一湯被他喝掉時,他就要加兩小茶匙這種辣椒醬進碗里去,因為一開始他喜歡先喝一些原味的湯,到了后面又想在原味上再添加這種辣椒醬的滋味,而往常往他碗里加辣椒醬的工作都是古志賢做的。就像古志賢為這人做的很多事一樣,說不上來為什么那些細(xì)碎的事都變成是他在做,也說不清楚從什么時候起那些細(xì)碎的事情就轉(zhuǎn)變成了他的分內(nèi)事,總之一切就這么潛移默化了下來,一切就這么自然而然了下來。日增月益,一點點、一件件的這種細(xì)節(jié)小事就漸變成了古志賢的分內(nèi)事務(wù),誰也說不清楚始于何時,也弄不清是怎么開始的。可這個早上,古志賢剛想伸手去往旁邊那人碗里舀辣椒醬時,就急忙剎住,有意識地遏阻了自己的這個習(xí)慣性行為。他覺得自己就是伺候這人伺候習(xí)慣了,才會讓這人過得這么舒服,繼而不肯放他走。如果說從現(xiàn)在開始,慢慢一點點把那些伺候這個人的習(xí)慣性行為改掉,讓這人慢慢“獨立”起來,然后做很多事都用不上使喚他了,那說不定哪天這人就肯放他出去住了。古志賢一邊盤算著,一邊往自己碗里舀了一茶匙辣椒醬,決意不往旁邊看,自己管自己喝起了這種添了點辣味的湯。而一旁的郭競寒就呆怔在那里,本來一見古秘書伸手向兩人中間那個裝辣椒醬的小碗時,他就以為古秘書是要舀來給他的,哪里知道這個古秘書今早上吃錯了藥,竟然只管他自己舀自己喝,根本就一點要管同桌人的意思都沒有。郭競寒一臉執(zhí)著,把自己面前的碗推到古秘書面前,意思是他要辣椒醬。古志賢比他之前的那種呆怔還要呆怔,哪里知道這人有那個工夫把碗推到自己身邊,也沒有工夫舀兩勺辣椒醬。古志賢訝異于他這種絕對不成熟的行為,就一直怔怔望著他,而他也怔怔望著古志賢,兩人竟然就這么對望了一分鐘這么久,都不知道在僵持著些什么。卻又其實都知道自己在為什么而僵持著,一個是要從伺候人的事務(wù)中抽離出來,想要不再那樣地在這些小事上面被依賴,而另一個是想要維持原本的權(quán)力與義務(wù),而不接受現(xiàn)在這種權(quán)力與義務(wù)的重新劃分,他仍要享受古秘書無微不至的照顧,他要在古秘書的生活中做一個特權(quán)階級,讓古秘書只圍著他轉(zhuǎn),并且把圍著他轉(zhuǎn)當(dāng)成是一種他自己應(yīng)盡的義務(wù)。而古秘書從來都習(xí)慣了給他舀辣椒醬的,現(xiàn)在竟然不給他舀了,所以他執(zhí)著地把碗推了過去,執(zhí)著地就是不肯親自舀那個醬,一臉執(zhí)著神情,就是非要古秘書來舀。古志賢妥協(xié)了,他也不得不敗下陣來,因為這人臉上擺那么一種神情,一副死都不肯讓步的神情,他就不得不妥協(xié),怕再僵下去,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都還是會這么僵著,只要他不往那碗里舀那兩勺子他“該”舀的醬。于是,他往這人碗里舀了兩勺辣椒醬,再幫他拌勺,還“嘴賤”,加了一句:“快吃,別涼了。”一說完他就后悔了,在心中告誡自己以后任何關(guān)懷的話都不要對這人說。吃完早飯,才七點四十,古志賢收拾碗筷去廚房準(zhǔn)備洗碗,而郭競寒跟了進去,說:“我們今天早點去吧。”古志賢說:“你先去吧,今天我坐公車去好了。”郭競寒站在他旁邊,雙手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