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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力氣下樓。我真快餓死了,胃還有點不舒服,快回來吧。”古志賢見他這么不靠譜,聽他聲音還真有點越說越有氣無力的,也有點心軟,想著也沒辦法,只能回去伺候他,也就只好說:“你等一等,我馬上回去。你去廚房冰箱旁那個抽屜第一格看一下,里面有巧克力,你先吃一點墊著。”掛斷手機就要回去了。偉仔拉著他:“賢哥,你不陪我蒸桑拿啦?我一個人?”古志賢剛要說什么,對面那個阿楠就說:“偉仔,我陪你蒸吧。”偉仔說:“不好,你蒸這么久不頭暈的嗎?”阿楠說:“不頭暈。”古志賢見是這樣,就拿了電子卡和鑰匙上樓去了,收拾好了東西,背著包下樓,把那張卡和鑰匙放進儲物柜里,再把儲物柜的鑰匙送去給已經坐在桑拿房中的偉仔。送鑰匙時發現剛剛跟自己說話的那個邵正然也一同坐在桑拿房中,和他打了招呼后,就說自己要回琛城那邊去了。坐在里面的邵正然見古志賢又將那幅只能用“古板、死板”來形容的眼鏡架上了鼻梁之后,有些不認同地皺了皺眉,見他關上桑拿房的門走了后,就轉頭問小偉弟弟:“偉仔,你賢哥和什么人住在一起?”偉仔如實答:“和他們組監制啊。我問他好幾遍他才肯說,說應該是暫時去照顧他們組監制的飲食起居,因為他們組的監制這陣子特別忙。”邵正然皺起眉頭,他當然知道A組監制——那個郭大公子是同志,就這樣把古秘書叫到他房子里起居同處,雖然說是說暫時,可這么一來,古秘書還是會很危險的。而且按照古秘書的外表,他就不信那個郭競寒會不想下手。不過他又一想,古秘書一直都是戴那么一幅嚇人的眼鏡的,那還安全一點。但萬一哪天真容被撞破,又怎么說?接下來在桑拿房中的時間,偉仔就和阿楠在聊天。阿楠有了偉仔在身邊,完全把表哥邵正然忘了。而邵正然也無所謂有沒有人跟他聊天,他一直都在想著古秘書的人身安全問題,發現這怎么想都是不叫人放心的一件事。☆、第12章古志賢送完了儲物柜鑰匙給偉仔后就急忙出了這一片小區,過了一個天橋,天橋底有得搭B3A,這次只等了五分鐘就來了一班車,他上了車后還是去二樓找座位坐下。這個時間段的人極少,因為確實時間有點晚,并沒有太多人要在這段時間趕到那個口岸入境。一刻鐘多一點就到達了,他由那口岸入了境。就等公交車,一邊等著時,一邊就突然想起,剛才走得急,那三張男男小光碟又忘了拿了。本來是和偉仔說好和他一直呆到明天傍晚時才走的,所以兩人才都沒有急著將那三張小光碟裝進包里,這回他沒有料到老板會走這么一著,害得他匆忙之間什么都忘了。古志賢想著,等偉仔蒸完桑拿到樓上看到了他忘拿那三張碟,又得呶呶不休一整個禮拜。等他急趕到了郭競寒的住處,就在這上司的房中發現了他人正周身疲軟地躺在床上,連被子也不蓋。古志賢還當他是胃疼得痙攣了,走過去問他還好吧,才發現他是睡著了。他睜開眼,跟他說:“你回來啦?快去煮飯,我沒力氣,睡著了比較不消耗能量。”古志賢只想著:這都可以?然后,他一看表,九點四十八,晚飯沒吃忍到現在是不容易,就忙進廚房煮飯去了。十點半前煮完,到郭監制門口叫他出來吃飯。郭競寒磨蹭了一會兒,起身趿拉著拖鞋出房門,坐在客廳桌前吃飯。而古志賢則回房間坐著去了,剛坐下沒一會兒,就見偉仔發來一條信息:“賢哥,你那三張碟怎么忘了拿?”古志賢也估計到偉仔一定是一看到那三張被落下的碟就會嘮叨起來,只能回復:“走得急,忘了,下個星期我就去拿。”接下來他就坐在這房中與偉仔一來一去地用p發著信息。都是聊的一些閑話,像是剛剛那阿楠是不是對偉仔有意思,又或是好像阿楠的表哥邵正然是不是一早看上古志賢之類的話。偉仔喜歡八卦,而古志賢就只得陪他八卦一陣子。古志賢這人平時一點也不八卦,倒并不是他天生的性格如此,而是長期從事秘書這份工作之后,后期養出來的一種職業素養。做文秘的很忌諱傳一些半虛不實的話,很多時候確實的話也是不能傳的,因為風聲之類的在一個公司內部多數時候一個小時就能傳遍,現在的聊天工具那么多,一個群發就人盡皆知。而很多話并不傳得,一旦上司有什么話在公司里未到公布時候前就被傳開,這么傳了兩三次之后,秘書就不會再被信任了。也因此,古志賢這些年下來,變成了一個口風極緊的人。只是偶爾陪著在境那頭的偉仔八卦一下,想著各自生活圈子并沒有太多交集,即便少許八卦一點,也產生不了什么不良影響。可是現在竟然在他和偉仔身邊多出來一個阿楠和一個邵正然,而邵正然還是與自己同公司的,古志賢和偉仔說話時不自覺地就謹慎了起來,話都是不露痕跡地揀擇著說,主要還是怕偉仔不知道輕重,亂和旁人說一些他也不知道關不關系到利害的話。古志賢和偉仔八卦著,并且問了偉仔:“你沒有告訴他我是同志吧。”偉仔說:“放心,我沒說。”古志賢問:“那個阿楠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你喜不喜歡他?”偉仔說:“我不知道。阿楠也是才搬來不久的。老實說我覺得他表哥應該和你一樣是同志吧。要不然也不會問我問得那么仔細。”古志賢問:“都問了什么?”偉仔說:“問你和誰住在一起。”古志賢說:“那你都跟他講了?”偉仔心虛:“不能講嗎?”古志賢答:“算了,以后不要跟他說太多我的事。”偉仔說:“其實,你不覺得他不錯嗎?”古志賢倒是真認真想了想,答:“不錯啊,就是太小了吧。看著好年輕。”偉仔訝異:“你看上去跟他也差不多好不好。”古志賢在這頭失笑,然后輸入:“擦鞋(拍馬庇)。”就這么約摸過了半個小時,就聽客廳里頭那個只知道要人服侍的大少爺回他自己房間去了,想來他晚餐已經吃好了。古志賢就開了房門出去收拾碗筷進廚房,跟著把碗碟洗了。然后,他進他平時用的那間獨立衛浴簡單沖了澡,就回房準備坐上床上網。當他掀開被子后,腦中有一根弦就這么崩斷了。古志賢這房間床上的床單是黑色的,被套是大黑白格子的,他站在自己床前看著上面明顯的痕跡,想著各種可能性。就因為他在著力想著,就延挨了一會兒沒有發作。他確實是一個秉性恬適的人,可是現在看到這么一攤,叫他怎么忍!再怎么隨遇而安的人,在這一刻恐怕也安不了。于是,他最終發作了,大吼了一聲:“郭競寒!你給我過來!”正躺在自己房間床上的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