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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原處坐著,動也不動了一刻鐘之久,就冷靜了一點下來,可冷靜下來之后又不知道要做什么,天還亮著,他忽然又不想離開這間公寓去海邊房子里了。身邊忽然沒了一個人的感覺有點怪,想喝口水竟然還要自己爬起來去倒,之前那兩周里,他想要喝水時,就打電話給在另一間房間里的古秘書,說他要喝水,古秘書就去廚房倒水給他送進房。忽然身邊真地沒了古秘書,他覺得不習慣。那時刻他手機還響了,是欣一打給他的,接起來后,欣一問他到底訂別墅區外哪家酒店的外送。他聽了電話,嘴巴不受控制,直接回答了:“哦,晚上我不回去了。”回答完了才意識到他自己這么回答了。手機那頭的欣一確實有情緒,只是郭競寒在那一刻根本感受不到,他只是直接收了線,不再說下去了。或許是潛意識里,他覺得身邊少了一個人照顧自己,已經叫他很不習慣,再要多一個也不知道要用來干嘛的人出來粘在自己身邊,可能更添煩躁。不就是解決需求嗎?簡單,擼^一管就行了。可是真當他坐在沙發上,認真抬起自己那只右手,左看右看,主要還是在回憶最上一次這么干是在多少年前,當他發現自己根本想不起來了之后,竟有些灰心喪氣。他垂下那一側手,在想著要是古秘書能把這事兒也幫他干了就好了。跟著,他也不知怎么,忽然腦中就出現了古秘書跪在沙發前幫自己做這件事的畫面,就像是完成自己交代給他的任何一樁指令一樣地盡心盡職,他忽然又想起來古秘書的那雙手,纖長骨感的男人的手,指尖那一節微微向外側彎曲,像是會彈鋼琴的人的手。等他把所有能想的都想完了之后,發現自己那一管都已經擼完了。他覺得這種事還得靠自己親手來做,真是一次非常不好的體驗,所謂溫度濕度都相差太遠,要不是腦中尚存那些記憶與動用了一些想象,他也難以想象自己能做到最后。他確實有些下流,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平時工作太拼太忙了,導致他才會在僅有的私人時間里這么地恣縱逸樂、恣意妄為,他那一管搞定后,就立即開始盤算了起來:要不要把古秘書的那方面功能也開發一下,關了燈應該也可以。所謂恣意,所謂妄為,就是像他這種人才會有的心思,完全不考慮他人的意愿,也不考慮他人的處境。他想著把古秘書開發到床上去的時候,完全沒有考慮古秘書是不是直的,是不是真與女朋友分了,是不是肯做這種事情。他要考慮這些來做什么呢,他向來不用考慮,總會有辦法的。不就是直的嗎?他也不是沒上過直的,認識的一、兩個拍行片的導演就往他這里送過男演員,拍男男色^情的男演員百分之八十五都是直的。直不直無所謂,他有錢就行。他自己給自己做完后,腦中懶散,念頭像流沙在隨狂風揚著一般一會兒被揚到東、一會兒被揚到西,稀里糊涂、渾渾噩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著些什么,或有什么邏輯。他只知道習慣性地給古秘書發短信、打電話。第一次是編了理由,說什么要改廠期,第二次是真地餓了,因為八點多那會兒,他又來了一管,而且還不是在他自己的房間,而是跑到了古秘書的房間,做了這么一件事,把不該留下的東西都留在了古志賢床上,并且他也不打算告訴古秘書,最好古秘書發現不了。所謂恣意,所謂妄為,就是這種人根本沒有考慮過古秘書會不會被他留下的東西惡心死。那這會兒他和古秘書打這第二次的電話時,他已平復了自己的喘息。不過仍舊是坐在古秘書的床上,蓋著古秘書的被子。古秘書說什么要他出門去買面包,而他又實在不想出門去買面包,今天晚上沒吃古秘書煮的晚飯,而且在家里工作得有點忘記了時間,再加上擼狠了,他內虛,怠惰無力,哪里還有氣力下樓去買面包。他說:“我沒力氣下樓去買面包。你回來買面包給我吃。”古志賢聞言幾近嘔血,要自己趕將近一個小時回去就為了給他買面包,不是吧。這時,偉仔由更衣室中出來,已經將一條大白浴巾裹上了身,由胸口裹至膝上,有幾分嬌態,就像是一個留短發的女孩,古志賢都怕他就這樣進男士桑拿房不□□全,剛想對他說點什么,這時就聽自己身后有人叫偉仔:“偉仔,你也來蒸桑拿啊。”偉仔說:“咦,阿楠,你剛蒸完嗎?”偉仔說完就過來摽著古志賢的手臂,向阿楠介紹:“阿楠,這是我賢哥,在琛城那邊同我大佬同間公司噶。”跟著,對古志賢說:“他是我們這個小區里的住戶,跟我不同間大學。”古志賢跟他握手,說自己過來看看偉仔。他看得出這個阿楠對自己有點敵意。這時手機那頭有人中氣十足地吼道:“我快餓死了!你快回來給我煮飯!”古志賢嚇得把手機舉遠,這才想起手機還沒收線。跟阿楠站在一起的還有一個人,這時這人忽然指著古志賢說:“你?古志賢?”古志賢這才注意到這個人,點點頭,想了很久,好像是在文強那組見過幾次,應該是他們那組的一個副導演。姓什么倒是忘了,還真是有點尷尬。都不知道他怎么認得自己的。這個副導演姓邵,今年才二十二,念書那個時候跳級過幾次,十九歲就大學畢業了,二十一歲進加賀,同年拍了一個短片拿了獎,就直接由監制助理升做副導演了。按說這副導演,每個組都該有幾個,排在執行監制下面,排在監制助理上面,一般按加賀的構架與體制來說,這些副導演都是由監制助理升上來的。唯有郭競寒在的那個A組一個副導都沒有,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太專^制,拍片、剪接都喜歡自己帶著助理干。這個邵姓副導演伸手出來,古志賢握了上去,說:“你在文強那組里,可是平時不常見你啊。”那個邵姓副導演說:“是啊,我很多時候不是要拍廠景就是要出去拍外景,很少呆在組里。我姓邵,叫邵正然。你?眼鏡呢?”古志賢說:“喔,要蒸桑拿,就沒戴著。”邵正然朝他脖子看了看,說:“要不是我認得你脖子上那一粒紅痣,還有認得出你的聲音,我都認不出是你。”古志賢還在想:真有那么大區別?這時,手機那頭又一聲吼:“你在哪啊?快點回來煮飯,我晚飯都沒吃,現在胃難受死了!”古志賢剛才又忘了把手機話筒那一端摁在胸口,那頭的人也不知道聽到他們講話沒有,不過這上司倒是吼得全世界都聽見了。邵正然問:“你跟誰住在一起,為什么這么晚要回去煮飯?”古志賢用口型對他說:“等一下。”然后轉身對著手機說:“你怎么回事?這么晚連飯都還沒吃?”那頭人說:“忘了。快點回來,這邊小餐館的外賣我不敢吃,附近又沒有大酒樓做外送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