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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林灼陽的只有系統(tǒng)默認的簡單壁紙。雖然林灼陽當(dāng)時覺得挺尷尬的,但是事后也沒多在意,只不過有一次和蕭典激蕩了一晚,林灼陽縮在蕭典懷里睡著了,到了半夜的時候,林灼陽做了個噩夢,被嚇醒了過來,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臥室的燈竟然都沒關(guān),兩人昨晚瘋得太厲害,做完之后竟然累得忘了熄燈。噩夢太逼真,林灼陽嚇出了一身白毛汗,心慌得厲害。可就在這個時候,林灼陽抬起了頭,看見了蕭典英俊的臉龐近在咫尺,蕭典睡著的樣子非常好看,睫毛長長的交在一起,筆挺的鼻子下面,淡薄的嘴唇微微抿著,褪去了平日里的冷漠嚴肅之后,竟然有一絲別樣的溫柔,總之林灼陽就那么呆呆地凝視著蕭典,凝視了很久很久,心里的驚慌一點一點消散開去,化作了湖水般的平靜。林灼陽發(fā)現(xiàn),有的時候蕭典真的挺能讓人安心的,這個男人的身上好像天生具有一股很強的魅力,這種魅力有時可以壓迫人,有時卻也可以撫慰人心。然后不知是怎樣的沖動,促使林灼陽悄悄地從床邊凌亂的衣服堆里翻出了自己的手機,調(diào)成了無聲模式,然后敲敲拍攝下了蕭典熟睡的樣子,設(shè)置成了桌面背景。完成了這一切之后,林灼陽的心像擂鼓似的跳得虛快,他紅著臉,小心翼翼地把手機收好,手掌心里都因為緊張而出了細汗,他掀起眼皮偷瞄了蕭典一眼,還好,還在睡,沒有發(fā)現(xiàn)。林灼陽側(cè)過臉輕輕吻了一下蕭典的嘴唇,然后翻側(cè)過身去,關(guān)上了床頭燈。就在林灼陽仿佛獲得了什么珍寶一般暗自喜悅的時候,在他旁邊躺著的蕭典突然伸出了手臂,從林灼陽背后,將他整個擁進了懷里。林灼陽嚇壞了,僵在那里連頭都不敢回,我了個去啊,敢情這孫子從剛才開始就是醒著的,在裝睡!!那自己這些愚蠢的舉動不是全被這孫子知道了?!這下臉都沒地方擱了——猥瑣啊林灼陽!你真他媽的猥瑣啊!跟人家做完之后還拍照留念,這叫什么?這叫艷照門啊!冠希哥的那一套丫的全給自己耍了一遍,蕭典還不得咔嚓一聲擰了自己脖子。可是等了半天,沒感覺蕭典擰脖子,蕭典甚至連話都沒說一句,林灼陽的心跳慢慢平復(fù)下來,他的后背貼著蕭典溫暖結(jié)實的胸膛,蕭典擁著他,下巴抵在他的肩窩里,那一瞬間林灼陽有一種整個人都被蕭典占有,被蕭典保護住的奇妙感覺,非常舒服,舒服得好像連骨rou都要融化在蕭典懷里似的。“……不要兩個殺毒軟件……”蕭典顯然還沒醒,不知做了什么夢,在他耳邊輕身呢喃著,暖暖的呼吸敷在林灼陽耳背,林灼陽頓時覺得有種酥/麻的癢意從自己的尾椎骨蔓延上來,幾乎要把自己頭發(fā)絲兒都炸開了。他不自覺地往蕭典懷里縮了縮,和背后的人貼得更加親密無間,然后側(cè)過臉,在蕭典伸過來的胳膊上輕吻了一下,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睡著了。但是那時候的甜蜜說什么也抵消不了林灼陽現(xiàn)在的懊惱,他把手機扔到一邊,氣憤地在屋子里來回踱步,嘴里碎碎念:“蕭典你這個王八孫子烏龜綠豆你吃里扒外目中無人關(guān)鍵時候竟然不接老子電話……”正在宅子里看書的蕭典用手掩住口,打了個噴嚏,眼里水霧蒙蒙的:“……誰在罵我呢……”施小美快步走了過來,把一件兩用衫披在了蕭典肩上,然后又關(guān)了玻璃窗,說道:“入秋了,天冷,你注意些,不要著涼了。”蕭典朝她微微一笑:“謝謝你啊。”“跟我還客氣什么。”施小美垂下睫毛,把桌上的零食給收拾干凈了,然后在蕭典身邊坐下,把手機遞給他,“剛才林灼陽打電話過來,我見你看書看得認真,就把它給撳掉了,你不要怪我啊,要不現(xiàn)在回過去吧?”蕭典拿過手機,果然在已拒來電里看到了林灼陽三個字,他閉了閉眼睛,對施小美說:“……沒關(guān)系,等會兒再回吧。”施小美撩了撩垂在耳邊的碎發(fā),問蕭典:“……他好像總喜歡粘著你……為什么?”“……他是我老板啊。”蕭典回避著施小美的眼神,回答道,“倒不是粘著我什么的,工作上的事情比較多而已。”短暫的沉默,蕭典覺得施小美心里一定有些什么,可是施小美很聰明,她不會故意去戳破窗戶紙,只是笑了笑,選擇了比較折中的說法,以一種隨意的口吻道:“我覺得他像個小孩子似的,一點兒都不懂事,而且啊,他看你的眼神也怪怪的……蕭典,我說句不中聽的,他……會不會是個同性戀啊?”蕭典原本是靠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的,一聽這話,驀然睜了開來,淺褐色的眸子盯著天花板,施小美沒有覺察到他的異樣,繼續(xù)說:“我也是聽說的……應(yīng)該不會吧,不過我覺得他有的行為真挺奇怪的。”“……你討厭同性戀?”“啊?”施小美愣了愣,似乎沒想到蕭典會問這個問題,然后點了點頭,“我覺得他們好惡心啊,兩個男人怎么可以做這種事情,真變態(tài)。我覺那些生活中有陰影,或者有很大缺陷,女孩子都看不上的失敗的男人才會去做同性戀的。像蕭哥你這樣的,說什么也不可能是哪一類邊緣群體吧?”有那么一瞬間,蕭典淺褐色的眸子瞇了起來,里面幽幽吐息過一縷寒磣的紅光,可是僅僅就是那么幾秒,他又恢復(fù)到了非常淡然的樣子,側(cè)過臉去,對著施小美溫和地笑了起來:“我當(dāng)然不是,不過林灼陽應(yīng)該也不是,你不用猜疑他什么,他喜歡過女孩子的。”“這樣啊……”施小美若有所思地輕輕說,然后抬起頭對蕭典說,“真抱歉,是我胡言亂語。”蕭典精打細算地勾起嘴角,瞇著眼睛對施小美說:“哪里,我知道你是關(guān)心我。”說完他拿過手機,瞥了一眼,說:“……我還是不太放心,前段時間項目的資金鏈差點斷掉,我還是去接個電話,看一看他到底有什么要說的,你等我一下好嗎?”施小美點了點頭。蕭典抬手溫和微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然后起身走向陽臺,施小美沒有看到,蕭典一轉(zhuǎn)過身,臉上的笑容立刻就凝凍住,森森然只剩下陰冷和厭惡,眼神比淬了毒的刀刃還寒磣。不在意你蕭典靠在窗臺上,皺著眉聽林灼陽絮絮叨叨:“總之就是這樣,我不想被我前女友嘲笑,你必須跟我去,給我撐場面!”面對這簡直是在無理取鬧的話,蕭典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