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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市區的路段,有一段路程蓋因事故頻發以致謠傳出夜里有鬼的話,很是冷清。兩人走的都是近路,本打算封傲開車直回住處,鄭宥廷開車在市里兜轉幾圈在尋機抵達,可就在那段路上又滋生意外。‘嘭’的一聲,車尾高高拋起又劇烈地跌了下去。是車胎爆了。封傲第一時間穩住了身體,他抬眼看去,隨著鄭宥廷的車子的駛近,車前光束將藏秘在路邊的人照得無處遁形。攔車人沒想到后面還跟著車,此時紛紛看向了領頭人,領頭人背著光也看不清哪輛車是他們的目標,于是向前一揮手道:“去看看!”幾十人一哄而上。瞧見車內的封傲就有人喊道:“不是他,在后頭!”那領頭人立刻命令:“圍著這小子別讓他壞事,其余人給我去把任佑給我攔下來!”他這話說得頗有氣勢,一群人熱血沸騰地舉著鐵棍沖上去,哪想到鄭宥廷的車速非但不減反而加快,打頭陣的兩人躲得快卻也被車身擦過彈得摔到地上。后頭的人更是嚇得連滾帶爬地避開。鄭宥廷的車子霎時就穿過了他們,剛才只來及躲閃保命的領頭人一見,大叫道:“讓愣著干什么!不能讓他跑了!”一人應道:“老大他都開跑了,咱們兩條腿怎么追上四——”說話那人下意識地抬手擋住刺眼的聚光,再一看,卻是鄭宥廷的車子甩了個漂亮的尾,刷地朝他們沖了過來!“媽的!快停下!”他這是把*當蘿卜一樣撞啊!幾人一路后跑,逃也似的根本忘記了自己攔車的目的。又聽一聲‘嘭’!眾人回頭一看,只見鄭宥廷的車如同第一輛車一樣拋了車尾停在原地動彈不得。是他們在地上鉆的釘子扎破了車胎!得意順勢又回到了眾人臉上,其中一個方才被嚇得就差沒有屁滾尿流的人,現在又是惱羞成怒又是囂張,搶過同伴的鐵棍跑了幾步,就脫手砸向了鄭宥廷的擋風玻璃。他預想中玻璃碎成一片嚇得里頭的人尖叫求饒的場面沒有出現,不知道什么價錢的車,玻璃質量這樣好,這么狠命地一砸竟連個蜘蛛網裂紋都沒有出現。那人不信邪,又搶了鐵棍往擋風玻璃上狠狠地砸,勞累半天才見成果——玻璃上破了一個細小的洞。他的同伴們早就忙開了,圍著鄭宥廷的車子,這個砸他的車前蓋,那個砸他的玻璃,恐嚇道:“有本事你在里頭呆一輩子別出來!看老子不打得你親爹都不認識你!”“有種就出來!縮頭烏龜算男人嗎你!”幾句叫罵,似乎真激怒了鄭宥廷。他一腳踹開車門,連帶著車前的一人以慘烈的姿勢摔了出去,幾分紛紛避開,待看到他赤手空拳地下來捏了捏手中的鐵棍膽子又壯了起來,粗喝著棍棒就朝鄭宥廷砸了過來。之前被鄭宥廷這么一番驚嚇,就算沒別人看到,他們也自覺沒面子。這要是不讓鄭宥廷身上多留點功勛戰績他們在道上怎么混?因此一個個下手都是發狠的勁頭。哪想到情況急轉直下。鄭宥廷幾乎是在一秒之后就開始了他的反攻,不知是誰的棍棒落在了他手里,那一棍棍砸下來來毫不留情,一旦被打到就是皮開rou綻!這么幾個過手之后眾人的氣勢就虛了,不只是因為鄭宥廷的身手和他動作的狠勁,更是他打人見血還面無表情,一眼就能看到即使他要了你的命臉上也不是有半分表情,簡直比死神還可怕!他們自是沒察覺鄭宥廷一招招都沒打在他們的要害處,頂多只是皮rou傷,封傲在一旁看得真切,看不上眼他的婦人之仁。領頭人起先還垂死掙扎,對著被他指派去包圍封傲的人手吼道:“還愣著干什么!都給我上!”這一句剛吼完,領頭人就發現鄭宥廷幾下突破了人rou墻的包圍圈朝自己沖了過來。領頭人一個哆嗦,扯著身邊一人往前推,自己一口氣跑了幾十米,才想起吼道:“還不快走!”幾十名烏合之眾逃命般作鳥獸散。一場鬧劇這么結束了,封傲倚在車門上看著鄭宥廷甩了甩被砸傷的手,抬頭看了他一眼似乎是確認自己是否受傷,之后就轉身蹲下開始檢查車子的輪胎。他的車子不能再開了。后又來到封傲的車前,檢查了他的車胎,爆破的情況比自己的車子好上很多。二話不說鄭宥廷就開始動手卸下自己車上完好的車胎,熟練而迅速地給封傲的車子換上。一切妥當,他才起身道:“你先走。”說罷,自己轉身向前走,他已打算步行回市區。封傲動作利落地回了駕駛座,啟動引擎。車燈照亮了鄭宥廷前方的路,身后的引擎制動聲在空寂的夜里格外響亮,車子幾下打喘,疾馳而去。很快將鄭宥廷丟在了身后,徑自讓他沒入了漆黑冷漠的夜色。擦身而過的時候,封傲想:豐市道上的人物都是這般不堪入目么,他有必要好好掂量向易等人的智商。鄭宥廷想:他真的不在意我這個兒子。若是不曾發現他的身手,若是不曾抱著那一絲期待,是不是就不會有這樣無聊的失落了……☆、第20章囚徒資料當夜就被鄭宥廷取走,封傲并不關心它的去處,只要達到他想要的結果,其余與他無關。三日之后,向易按約找到了封傲。這次隨行的還有趙平。要動用的是趙平手中的人脈,自是不可能瞞著他。趙平對向易三番兩次的私自行動很是不滿,于他而言,家人的慘死和受到的虐待殘害是丟了命也要報的血海深仇。但這不表示他自私到讓兄弟們也為此付出代價。在他心目中,這些朝夕相處的人與親人已沒多大分別,他從沒想過讓兄弟們平白卷入這些是非中,為自己出頭。向易遞給封傲一份名單,這上面寫的是趙平所熟知的豐市道上的勢力分布,各大人物及身家背景。能夠動用的,都已用紅字標注出,共有二十五人。但這些人,都不是封傲想要的。他揚了揚唇,淡道:“你們這是讓我開善堂?”趙平與向易對視了一眼,兩人其實都很清楚這份名單不會讓封傲滿意。但和他們有過命交情的除了傷病退伍的軍人,就是在獄中積了病痛的人,其余道上的人物雖說了解對趙平等人也算客氣,平日小幫小忙有來有往自是不在話下,但這種程度的賣命是絕不可能的。趙平道:“他們雖有些不足,但為人我可以向你保證,他們都是實在人,最講義氣,只要歸順了你,絕不會有二心。”他來之前是很有信心說服封傲的,在他看來封傲現在急于擴充自己的勢力而劍走偏鋒找上他們,重的就是這一個‘忠’字。但看封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