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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鮮衣怒馬的少年將軍,不論是難以匹配的身份,還是無心兒女情長的男主,這都是一段注定說不出的單戀。少女便想方設法找到少年將軍用過的舊物收藏,日日查看,以慰相思之情。后來,搬到江南的少女得知將軍戰(zhàn)死沙場的消息,便自縊殉情。上部完。”馮沅一邊在酒店的信紙上勾抹記錄著剛才想到的設計細節(jié)圖,一邊給許慕講故事,鉛筆尖在紙上劃出沙沙的聲響。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里人。“哥,你是不是言情看多了?”許慕撓撓剛吹干的頭發(fā),那個魏蘭暗戀趙延?“由于日復一日的接觸,玉韘也沾染了少女的盼望少年將軍歸來的情緒。目睹少女的死卻無能為力,憑著一絲想救她的執(zhí)念,玉韘在漫長的歲月里終于修煉為妖。然后,沒想到它遇到個無照經營的小道士,還沒來得及施展抱負濟世救人,就被收了。全劇終。”許慕愣了兩秒,指指自己的鼻尖,“那個無照經營的小道士不會是指我吧?”馮沅把畫好的草圖往床頭柜上一放,親昵的湊過去吻了吻許慕頭頂那兩綹呆毛,隨手按滅床頭燈,“沒錯,你就是本劇最大的反派,道士先生,晚安。”許慕呆愣的在黑暗里眨巴著眼睛,馮沅哥耍流氓越來越得心應手了。第56章探親那村婦把他們引到門口,拍拍半開的門板,招呼著戶主,“章五叔,這幾個人也是找你看東西的。”馮沅不動聲色的皺皺眉頭,他敢確定,那股奇怪的氣息就在屋里,而且,十分強大。難道是這家人挖出的東西有問題?沒睡夠的鳴川原本瞇著鳳眼興趣缺缺,感覺到那股異常的氣息后,他立刻跟馮沅對視一眼,警覺的站到他身側,將許慕秦勉石凱等人都擋在后面。“來了來了,小于,謝謝啊。”應門的老頭兒穿著件灰白格子襯衫,身材干瘦,先送走鄰里,才疑惑的對著站在門前的馮沅開口,“孩子,你們也是來買東西的?”五六個半大小伙子,瞅著一個比一個年輕,怎么看都不太像懂行的。“我們想看看銅錢,他們想看看那套首飾。”馮沅泰然自若的用手指比劃了兩圈,將身邊的幾人圈分為涵蓋他和許慕的“我們”,以及另外四人的“他們”。許慕:@@鳴川&趙延&秦勉&石凱:………………“就算真想買,你們也來晚了。算了,大熱天的趕過來,進來喝杯茶再走吧。”老頭轉身把馮沅他們讓進門。和帶路的那位村婦一樣,章老漢的普通話里也摻雜著濃重的地方口音。六人里面,只有算半個當?shù)厝说氖瘎P和語言天賦逆天的馮沅能清楚的理解老漢的意思。許慕和秦勉他們,勉強才理解個三四分,只能糊里糊涂的跟在馮沅和老漢后面。“您剛才說我們來晚了,難道東西已經賣了?”馮沅與老漢攀談著,暗暗注意四周的動靜。腳下土地微顫,隔壁還傳來機器開動的聲響,估計隔壁才是章老漢正在翻建的房子,這里只是他們臨時借住的親戚或者朋友家。趙延原本遠遠落在在幾人身后,瞄著許慕背包里露出來的那截東西心情不爽的蹂躪著路上折來的柳枝。怕唐刀抱在懷里太顯眼,早上出門,許慕不顧他的反對把刀塞進背包,還用用酒店報紙里三層外三層的包裹嚴實,生怕被別人看出原物。他本打算今天堅決跟許慕劃清界限,這會兒發(fā)現(xiàn)那股異常的氣息,立刻扔了柳枝,追到許慕身邊。什么?賣了?許慕一心關注著章老漢和馮沅的對話,沒感覺到旁邊那幾人緊張的氣氛,聽聞東西可能賣了,臉色立刻垮下來。撿漏什么的,看來是指望不上了!【你記得待會兒千萬不要離開掌門和銀毛。】麒麟珠里的夫諸出聲警告許慕,態(tài)度難得的慎重。這里有問題?快遞小哥迷茫的看看四周,還是聽話的拽拽背包帶子往馮沅那邊邁了一步,雖然脾氣和記性差點,夫諸說話還是很靠譜的。章老漢清癯的臉上帶著笑意,“賣啦。其實都是今天早上賣的,兩塊石板被昨天的那個專家買走了,剩下的首飾和銅錢被屋里那兩位花兩萬塊全包了。”土豪啊!許慕吐吐舌頭。所謂昨天的專家是村婦口中說專門來看首飾的那個么?沒買首飾買石板?馮沅總覺得哪里有點奇怪,便追問老漢,“我聽說專家是來看首飾的?”“是來看首飾的,不過他說破損了價值不高什么的,昨晚在我姐這里住了一晚,說不好意思白住,就給了一千塊錢,把那兩塊沒人要的石板帶走了。”“那石板什么樣子,或者您有那兩塊石板的照片么?”“沒有,”章老漢擺擺手,“我擺弄不來相機,那東西上就是幾條線和點點,誰也看不懂。”幾句話的功夫,老漢已經把他們帶到屋里。堂屋正中擺著張舊八仙桌,旁邊坐著一老一少。老的那個看起來比章老漢年紀還大,須發(fā)半白,戴副圓片眼鏡,正捏著支金色的步搖端詳。年輕的那位鼻梁上架著副銀色的墨鏡,遮住半張臉,只露出飽滿的天庭和鋒利的下頜線。他滿臉不耐煩用左手敲擊桌面,催促著旁邊的老頭,“快點,別慢吞吞的。”桌面上,洋洋灑灑的堆著半桌子釵鈿珠花和數(shù)十枚銅錢,在老頭坐的位置一左一右,涇渭分明的分為兩堆,大半都在老頭的右邊。首飾基本都是金色的,鑲嵌著珍珠、瑪瑙、碧璽、綠松石、琥珀、翡翠等各色各式的珠寶,尺寸多數(shù)都跟黃豆差不多大小。首飾的工藝也很考究,點翠用的不是翠色而是翠鳥的羽毛,顯見不是普通人家用得起飾物。可惜,寶石皆不是上等品相,個頭兒也小,年久日深,保管不當,紋飾形狀皆有些損毀,上面的翠羽已經大半脫落,露出金色的底子。“太……少爺,您別急,再五分鐘,再五分鐘就好!”老頭慌忙放下手里的步搖,又從右邊的東西里拿起支珠釵。馮沅面色微凜,眼前這兩人,正是那股奇怪氣息的源頭,尤其是年輕的那個,身上帶著壓都壓不住的戾氣,絕對不容小覷。他們應該就是老漢口中買走石板之外東西的人,不過,看這樣子,似乎真的是來買東西的?“幾位坐,喝點茶再走。”章老漢把他們讓到東邊半舊的布藝沙發(fā)上,又搬了幾把水紅色的塑料凳過去,隨手打開電視。青年隔著墨鏡陰鷙的盯著剛進門的幾位,挑釁的揚起下巴。他眼角似乎有刺青圖案,隱隱在墨鏡邊緣囂張跋扈的露出一角。那些銅錢都被漫不經心的堆在桌邊,馮沅走過去,云淡風輕的掃了幾眼,對著青年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