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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 衛綰好奇的看了一眼,鄭衛立刻察覺,道:“這是我們茶樓新的項目,已經試運半個月了。等會辦完了公事,可以去看看。” “謝謝。”衛綰微微一笑。 傅侑珩先是喝了一口茶,才緩緩道:“這位是我們公司的財務總監。” 衛綰此時才正式自我介紹:“我叫衛綰,綰發的綰。鄭先生,幸會。” “幸會幸會。”鄭衛伸手要與衛綰握手,衛綰卻適時移開了目光,仿佛沒看見似的。 鄭衛的手在空中一懸,繼而自然地收起,也坐了下來,取出事先準備好的賬本放在桌上。 今天傅侑珩帶衛綰來,就是來接帳的。 衛綰接過一目十行看完,指了幾處給鄭衛,鄭衛解釋后,衛綰卻還是皺起眉,遞給了傅侑珩讓他定奪。 傅侑珩垂眸看了,道:“這該是鄭先生茶莊生意往來。” “就是因為是有茶莊,才要更清晰。”衛綰輕聲道。 鄭衛臉色卻稍稍變了,心中不快。 這個衛綰,意思就是他中飽私囊假公濟私? 雖然茶樓供給的茶葉一直都是他自己茶莊,可他們茶莊自有一套價格,怎么可能低買進做高賬? 他嚴肅道:“傅先生,雖然茶樓的茶葉一直是我茶莊供的,但是賬目明細,從來都是清楚明晰的。” “那么這一條,”衛綰指出一條,“統計價格不太對。” “今天春天雨水多,茶葉這種東西價格很看時節,產量少價自然就高。具體溢價我有一套精準公式,等會可以拿來給傅先生過目。”鄭衛不卑不亢。 “……”衛綰剛提氣要說什么,卻聽傅侑珩沉聲道:“衛綰。” 這語氣什么意思衛綰自然知道,咽下了口中話,繼續看下去。 刨除了衛綰揪著不放的這一條,整本帳沒有任何問題,饒是衛綰,也只好點頭:“沒有問題。” 如今月底公司要出財務報表,茶樓是公司新收購的單位,算是下掛子公司。 今日傅侑珩會來,也是因為這是茶樓第一次核賬。 這月后,就該是鄭衛每月上交報表,而后交由衛綰手下核賬以后,再合并報表出表。 幸好茶樓的收支項目并不多,不像是主公司,每月25號左右,財務們就要爆肝加班。 把u盤交給鄭衛讓他拷了數據以后,衛綰道:“往后每月24號前需要提報,另外公司專門給茶樓成立了一個宣傳團隊,最近大數據顯示,茶樓的搜索率比起以往大幅度增加。” 鄭衛略一思索就知道為什么了。 最近茶樓的流水的確漲了不少,大抵還是因為顏言的那些直播。 想到這里,鄭衛心里對顏言的感激又上了一層。 最近鹿鹿每次去醫院檢查,身體狀況都比上一次更好,醫生都說這簡直是醫學上的奇跡。 連那些讓女兒痛苦的治療都能酌情減少,現在只要按照醫囑吃藥,鹿鹿的身體就在慢慢好轉。 而這一切,都是顏言那個女孩來了以后發生的。 鄭衛不信那些奇跡,但是還是覺得,顏言大約是福星吧。 “鄭先生,希望你不要去找一些不入流的宣傳,公司宣發部門會把‘陋室’打造成鉆石品牌的。”衛綰又道。 她說話時聲音輕緩,若不仔細聽她到底說了什么,可能還會覺得悅耳。 可此時鄭衛只覺得刺耳。 兩人都沒發現,傅侑珩的眉頭稍稍一蹙。 鄭衛冷冷道:“客戶的自發推廣,我插不上手。” 衛綰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的話有點歧義,于是又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您的茶樓在業界口碑一直都是上佳的,有時候該拒絕的還是要拒絕。” “衛小姐的提議我明白。只是我不覺得哪里有問題。”鄭衛直接反駁,連面子都不想給了。 別看鄭衛現在是手上佛珠帶著,身上唐裝穿著。當年鄭衛可是特種兵轉業,儒雅什么的,那都是有了女兒以后的事情了。 衛綰被他直白的話堵住了嘴,面露柔弱之意:“我也只是建議……我的話哪里不好,還請鄭先生見諒……” 說著,她朝傅侑珩那邊靠了靠。 鄭衛不大不小也是個人物,現在上頭一些人里還是他朋友。但他可以不買衛綰的帳,卻得買傅侑珩的,于是作罷。 此時傅侑珩終于開口:“小綰,去旁邊看看。我和鄭先生還有話說。” 衛綰聽到這個稱呼,眼里露出一絲亮光,卻沒直接走開,而是十分親昵地彎腰在傅侑珩耳邊說了幾句話,才走開倚到欄桿上去看那樓下古街。 …… 鹿鹿又拉著顏言換了一身絲質漢服,手拿絹花團扇,在古街上走著。 要說一條古街也不長,就算設計得再讓人忽略空間缺陷,也不至于讓人流連忘返。 可是茶樓的這條古街上所有店和物都隨著時節常換常新,讓人總是好奇,又有什么新東西。 “爸爸說,過段時間等茶樓的帳轉到公司去以后,這里就要對外了呢。”鹿鹿用勺子舀起一勺甜雪,送進嘴里。 以前鹿鹿不能吃這些東西的,但是她的身體奇跡般的越來越好,偷偷吃一些,醫生和爸爸不會發現的。 顏言看她一口吃的暢快,握住她的手試了試,而后把甜雪拿走了。 “不能吃了,太涼了。” “jiejie……”鹿鹿有露出那種濕漉漉的眼神,央求顏言再讓她吃一口。 顏言卻說什么都不愿意了,把手里甜雪遞給一旁店員,拉住了鹿鹿的手。 就這幾天直播賺的錢,顏言全都砸進珠寶店買翡翠了。 如果把她的異能比作玻璃瓶子,此時恐怕才裝滿了第一個瓶子的一半不到。 不過日久天長,不說讓鹿鹿活蹦亂跳,但治好她的病卻是沒問題的。 異能源源不斷使用出來,鹿鹿安安靜靜地讓顏言牽著,心中有點明白,自己的病能好,可能真的是因為顏言。 …… 衛綰看著那街上手拉手的兩個女孩,其中一個她總覺得眼熟。 可仔細一想,卻又好像不是那么眼熟,衛綰對自己的記憶里很有信心,她實在想不起來到底在哪里見過那個女孩,只好作罷。 回頭瞧了一眼,衛綰看見傅侑珩和鄭衛已經說完了話,正在喝茶,于是問道:“鄭先生,這邊就是你說的古街嗎?現在就對外開放了?” 鄭衛聞言起身探頭一看,笑道:“是我女兒和她的朋友。” “您女兒看上去和她朋友關系真好。”衛綰又道,“她手上拿著的東西也是街上的項目嗎?” 鄭衛看見女兒手上沒拿東西,拿了東西的其實是顏言,趕緊解釋,“另外那個才是我女兒,叫鹿鹿。拿了東西的是她朋友,叫顏言。” 話音落,傅侑珩那邊恰好將茶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