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瞇起眼,之前他就跟警方說過,懷疑這是有人指使的,但想不起來自己跟誰有這么大的仇,警方卻不理他,只想快點結(jié)案移交給下一個辦事機關(guān)。現(xiàn)在突然有開始查,估計是鐘家大哥插手了。“這我不能說。”小警員搖了搖頭,這屬于機密,他不能亂講。案件重新鋪開了調(diào)查,楚欽的好幾個同事都被叫去詢問。因為辦保險的事,楚欽又跑了趟警局,到小警員那里拿證明的時候,感覺有幾個警察一直在看他。“給……給你……”小警員把證明遞給他的時候,一直低著頭,像是怕燙到一樣,沒有直接遞到他手里,而是把那一張薄薄的證明放到桌上,讓他自己拿。“咻——”有人突然吹了個口哨,楚欽回頭,卻沒看到是誰在吹。警局里的氣氛,跟之前很不一樣了。楚欽心中一沉,沒再多待,出了警局。“欽欽!”不遠處,鐘宜彬單手插在褲兜里,戴著墨鏡,倚著一輛漂亮的跑車。在夏日熱烈的陽光下,周身似乎都泛起了金光。路邊的小姑娘看到他,都忍不住駐足拍一張,簡直就是偶像劇里男一號追女主的時候常用的造型……如果鐘宜彬不傻兮兮地不停揮手的話。“這里!”鐘宜彬使勁揮動大長胳膊,怕楚欽看不到他,還蹦了兩下,惹得本來癡迷不已的小女生們噗嗤一下笑出來。“唉呀媽呀,這帥哥有點虎啊!”妹子cao著一口東北腔,撇著嘴走了。楚欽默默捂臉,在警局的不愉快瞬間拋到了腦后,快速走過去,鉆進了車里:“你怎么把它開來了?”這是鐘宜彬出去玩的時候開的那輛跑車。“我看咱倆的合影里有這個,就讓哥哥給我送來了,”鐘宜彬笑瞇瞇地坐在駕駛座上,“出去玩,總得有個像樣的戰(zhàn)車。”“戰(zhàn)車?”楚欽嘴角抽搐,這是什么稱謂。“嗯哼,”鐘宜彬?qū)@個稱謂很是滿意,“我哥把我小時候的一箱子寶貝也拉過來了,我看了一上午的光碟,這是新學的詞。”楚欽扶額,他大概知道鐘宜彬看的什么光碟了。昨天帶他去醫(yī)院復查,醫(yī)生說看看以前喜歡的東西,或許能想起來。鐘宜彬就給自家大哥打電話:“哥,我以前除了喜歡楚欽,還喜歡什么?”“……”正在開會的鐘嘉彬沒理他,直接掛了電話。今天,就把他的“戰(zhàn)車”和一箱子光碟扔了過來。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欽欽:跑車叫什么?二餅:神圣的戰(zhàn)車欽欽:想要親熱怎么說?二餅:燃燒吧小宇宙欽欽:那我不想要親熱怎么說?二餅:雅蠛蝶欽欽:這真的是你小時候看的光碟嗎?→_→大哥:……第19章 朋友楚欽抽了抽嘴角,他大概知道鐘宜彬看的是什么光碟了。鐘家大哥也是,知道弟弟現(xiàn)在不靠譜,竟然還跟著他一起胡鬧。“晚上有時間嗎?”鐘宜彬給楚欽扣好安全帶,這是楚欽反復交代的,上車要扣安全帶,他記住了,并且也記得給楚欽扣。“怎么了?”楚欽低頭看著手中的意外事故證明,上面寫著“遭遇綁架,意外受傷”,方框里還仔細填寫了案件已經(jīng)立案,嫌疑人被捕等信息,都是鋼筆手寫上去的,字跡工整漂亮,就是那個小警員寫的,落款是盛世街警局高云龍。這個叫小高的警員一直態(tài)度很好,人也熱情,今天的反應(yīng)太明顯了,他想忽略都難。不過即便警局的人眼神有些不對,小高也只是有些慌亂,并沒有對他態(tài)度惡劣。或許,他可以請小高吃頓飯……“剛想起來,今天周五,武萬約我晚上去歡歌聚會,”鐘宜彬把車開上大路,這會兒正中午,他是來找楚欽吃飯的,“你能去嗎?”昨天他倆都去醫(yī)院復查了一遍,楚欽的肋骨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避免劇烈運動和大力撞擊就沒事。現(xiàn)在,只看他還有沒有節(jié)目要錄。楚欽頓了一下,把手中的證明用手機拍了一張備用,再把原件裝進資料袋中:“都約了誰?”“唔,說是以前經(jīng)常玩的幾個人。”鐘宜彬也不知道經(jīng)常玩的都有誰,所以必須要楚欽跟他一起去,不然見到以前的好哥們兒卻不知道人家叫什么,那就丟人了。楚欽抿了抿唇,在心中嘆了口氣,該來的總是要來,雖然他不喜歡鐘宜彬那幾個朋友,但他也不能欺瞞:“去吧,我晚上沒事。”就算有事,他也要推掉,讓鐘宜彬一個人去,他不放心。“你是不是,不喜歡他們?”鐘宜彬偷偷看了楚欽一眼。楚欽一愣,有些驚訝地看向開車的人,以前鐘宜彬可從來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卻僅僅是他些許的遲疑,就讓他看出來了?“只是有個別人,沒什么大事。”鐘宜彬蹙眉:“那我們不去了。”要是讓楚欽不高興,就得不償失了。“他們都是你的朋友,總要重新認識的,”楚欽伸手,摸摸那只毛腦袋,“再說,我跟他們也沒什么矛盾,以前你也會帶我跟他們玩。”要讓鐘宜彬的生活回到正軌,必須要做到一點,就是“不欺瞞”。任何人都無權(quán)替他決定,楚欽要把所有的人和事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他,讓他自己判斷。失憶已經(jīng)夠可憐了,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如果連楚欽也騙他,那就太殘忍了。鐘宜彬以前經(jīng)常跟那群少爺小姐們出去玩,有時候也會帶著楚欽,不過個別人不待見楚欽,楚欽能感覺到。本就對那些人沒什么興趣,加上這些,他也就不怎么跟鐘宜彬去了。但是作為一個記性很好的主持人,那些人的名字、出身什么的,他還是記得住的。“武萬和周子蒙,你都見過了,這個是武芊芊,武萬的meimei……”中午吃飯,楚欽拿著鐘宜彬的手機,找出跟那些好朋友的合影,一個一個告訴他名字。“五千?哈哈哈,他叫五萬,他妹叫五千,那他弟是不是叫五百?”鐘宜彬忍不住笑起來,武家不愧是開礦的,給孩子取名都這么簡單粗暴。“他沒有弟弟,不過有個jiejie叫武儀。”楚欽單手握拳抵在唇邊,他其實也很想笑。兩人正笑著,旁邊有個姑娘小心翼翼地接近,楚欽抬頭看過去,那姑娘約莫十七八歲,手中拿著個小本和一支筆,見他看過去頓時更緊張了:“那,那個,請問,你是欽哥嗎?”楚欽微微一笑,拿過姑娘手中的東西,在上面簽了個名,還給姑娘,并擠了擠眼,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姑娘捂著嘴,幸福地要暈倒的樣子,用力點了點頭:“我,我會小小聲的,嘿嘿嘿,我我我,能跟你抱一下嗎?我真的好喜歡你呀!”正笑著的鐘宜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