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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開手機上的計算器,算算這兩星期錯過的節目,一期大雜燴,兩期棒棒糖,一個晚會……好多錢……想想就rou疼不已,之前跟朋友合伙開飯店,投了很多錢進去,現在還在創業階段,用錢像流水一樣。楚欽躺在床上嘆氣,該給自己買個保險才對,這樣即便出了意外也不至于干賠錢。忽然想起來,盛世好像給員工買了商業保險,他這種意外事故傷害,應該是有賠償的。興奮不已的楚欽坐起來,準備給人事部打電話,抬頭就看到鐘宜彬回來了。“吃東西了嗎?我給你帶了蛋糕回來。”鐘宜彬打開臥室的燈,坐到床頭來,摸摸他的臉,沒有虛汗,看來骨頭沒再疼。楚欽捏著手機,已經給人事部的王姐打了過去,那邊在振鈴,便隨口問了一句:“什么味的?”鐘宜彬把包裝打開,一臉認真地說:“草莓味的,我記得你喜歡草莓味的。”帶著磁性的悅耳男音,就這么毫無防備地撲進了楚欽的耳朵里,楚欽愣了一下,慢慢從耳朵紅到脖子根。接通了電話的王姐:“……”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河神藥店老板:你丟的是這個金套套還是銀套套?二餅:我丟的是草莓味的套套河神藥店老板:真是個誠實的孩子二餅:我老婆只喜歡草莓味的(⊙v⊙)楚欽:_(:з」∠*)_第18章 戰車楚欽并不是喜歡吃草莓味的東西,而是某些小用品上比較偏好草莓味的。以前鐘宜彬沒失憶的時候,就喜歡拿這個逗他。兩人去超市買東西,鐘宜彬就會賤兮兮地拿著一把套套跑到他面前,裝作河神的樣子:“年輕的樵夫呦,你要的是這個香蕉味的還是檸檬味的?”楚欽嚇得連忙左右看看,沒人注意,從里面挑出草莓味的塞進購物車。“誠實的樵夫呦,你選擇了你原本想要的草莓味,河神決定晚上獎勵你,把這一盒都用完。”鐘宜彬一邊拿著醬油挑選,一邊一本正經地說。所以,當失憶的鐘宜彬一本正經地說“我記得你喜歡草莓味”的時候,楚欽的內心真是百感交集。抬手,把好奇他為什么臉紅而湊過來的大腦袋推走,耳邊突然傳來王姐的聲音。“小楚啊,你要是有事你先忙?”“咳咳……”楚欽頓時臉紅得要冒煙了,“不好意思王姐,剛在賣蛋糕……那什么,這么晚打擾您真對不住,我就是突然想起來,咱臺里是不是給員工買的有商業保險……”鐘宜彬抱著蛋糕坐在一邊,好奇地盯著楚欽看。看看楚欽,再看看手里的蛋糕,楚欽的反應很不一般,似乎是在……害羞?這樣的認知讓鐘宜彬覺得新奇,這里面肯定有他不記得的事,一會兒得讓楚欽好好說說。其實鐘宜彬也沒吃飯,就是在晚宴上吃了幾塊點心。楚欽起來煮了兩碗清湯掛面,兩人就著蛋糕吃了面,胃里暖乎乎的,坐在客廳消食。客廳的落地窗前放著兩張躺椅,躺椅周圍有裝飾的假草,后面還撐著一個帆布的大傘,躺在上面可以假裝在海邊曬太陽。夜晚的城市燈火通明,縱橫交錯的馬路,宛如一條條彩色的光帶,將高高低低的樓房網羅。這個城市那么大,人行走在其中,就像叢林中的螻蟻,一個不小心,心愛的人就會再也找不到蹤影。楚欽側頭看著身邊的人,對于這個角度觀景,鐘宜彬覺得很新鮮,高興地伸直了腿,悠閑地晃著穿著人字拖的腳。緩緩伸腿過去,用腳趾勾勾那人的腳面。正在晃動的腳頓時停了下來,把腳上的人字拖蹬了,反過來用腳趾夾住楚欽的腳。“哈哈,抓住一只偷襲的小賊!”鐘宜彬興高采烈地說,用靈活的腳趾揉搓對方,自己還給配上音效,“咕嘰咕嘰,下次還敢不敢偷襲了?”楚欽忍笑,想把腳抽回來,卻被鐘宜彬手腳并用的捉住,拉到腿上。“哼哼,還想逃跑,這是要逼我用刑了!”鐘宜彬嘿嘿笑著,開始撓楚欽的腳底板。“哈哈哈哈,別……”楚欽怕癢,被他一撓就開始笑,好在肋骨好得差不多了,再笑已經不會疼。鐘宜彬順著腳捉住不停扭動的人,把兩只腳都拉到自己腿上。“大王饒命!”楚欽看到情形不對,趕緊求饒,要是兩只腳一起撓,他肯定要笑到地上去的。鐘宜彬得意洋洋地抬了抬下巴:“那我問你問題,你要如實回答,不然大刑伺候。”“你問吧。”楚欽抿唇笑,露出兩個小梨渦。“草莓味的,到底是什么?”鐘宜彬睜著一雙好奇的眼睛看他。“……”面對這樣一個好奇寶寶,楚欽覺得壓力很大。第二天上班,楚欽得到一個好消息,就是盛世真的有給員工買商業保險,像楚欽這樣住院一星期,可以賠償一萬塊的醫藥和誤工費,另外還給幾個主持人買了防意外的保險,可以再給補償五萬。平白得到六萬塊的楚欽特別高興,去人事部把公司給他買的保險賠償范圍抄了一遍,以后臺里有誰出事,就能用得上了。不過意外保險索賠需要到警察局出一份證明,楚欽下班就去了警局,卻在那里意外地遇到了臺里的領導,張臺長和陳總監。陳總監名叫陳鋒,是盛世娛樂各大娛樂欄目的總監制,當然還有個身份,就是陳紀明的爸爸。“盛世又被舉報了?”楚欽上去打招呼,因為盛世TV是國家和企業合資的,節目形式多,因此也經常被各種老學究或無聊人士舉報。這個警察局離電視臺最近,一有人舉報,臺長就得過來作解釋。因此每次開會,臺長強調的最多的就是尺度與和諧。張臺長嘴角抽了抽:“沒有,別瞎說。”最近在他的努力下,盛世被舉報的次數已經少了很多了。“那是怎么了?”楚欽有些好奇。張臺長欲言又止地看了看楚欽,摸摸光禿禿的腦袋頂,笑了笑道:“沒什么大事,你忙吧,我得先回臺里了。”“啊?”楚欽一頭霧水地看著臺長離去,轉而看向陳鋒。“還不是因為你的事,今早警局去臺里調查,臺長怕影響不好,才說我倆來局里的。”陳鋒一臉高深莫測地說,仿佛是在替他遮掩什么丑事。楚欽微微蹙眉,這話讓他有些不舒服:“瞧您說的,好像我犯了什么罪似的。”陳鋒被噎了一下,說不下去了,含糊兩句就轉身去追臺長了。警局的小警員告訴楚欽,因為上面有人施壓,要求把他的綁架案調查清楚,這才走訪他的同事、領導的。“你們是懷疑,這是有人指使的?”楚欽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