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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想,難怪古人要罵白日宣x這種行為,因為實在是太刺激了……不過大概罵了也沒用,因為實在是太刺激了……他正神游天外,突然驚叫一聲。賀顯立刻捂住他的嘴。“別……你這里隔音可不太好。”他笑著說。林思濤咬住他的肩。賀顯動作越發輕柔。完事之后賀顯摟著林思濤在床上小睡片刻。他醒來時候,林思濤正趴在床上看書。見他醒了,就夾上書簽合上書問:“你還沒告訴我,今天是怎么了。”他剛才是被賀顯激動的情緒感染了,荷爾蒙綁架理智,什么都不管了。這會兒他才想起來賀顯這什么都不問上來就把他一頓X,X完倒頭就睡,有點微妙。賀顯睜著眼睛,一副懶得多說的樣子:“嗯。”林思濤說:“嗯是什么意思?”他要生氣了,感情賀顯就是來發泄的。簡直禽獸。賀顯像是察覺到他的不快,抓住他的手吻了吻。他要解釋自己的不快那就是個很長很長的故事了,仔細追溯可以從二三十年前講起。他對宋優講過,對趙恕清講過,講得太多,現在已經懶得講了。或者他還不確定現在能不能對林思濤講。他說:“我只是累了。”他在評價林思濤,林思濤也在評價他。有時候林思濤覺得賀顯和他心中的那個完美形象近了一些,有時候又覺得他離那個完美形象遠了一些。今天賀顯離那個完美的人有點遠。雖然上床的感覺還是很美妙的。林思濤也不說話了,只是輕輕撫著賀顯的頭發。賀顯問他:“怎么突然就傷感了?”林思濤說:“因為感覺體會到了一點失足婦女的哀愁。你來了就是做,做完了連聊天都不想聊?”賀顯說:“而且我還沒有給你錢。”林思濤重重地壓在他身上。賀顯笑起來,抱住他。“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他告訴林思濤。“喜歡到在你面前完全不想提起討厭的事來浪費時間,破壞氣氛。”他說得很甜蜜。林思濤小聲說:“我也喜歡你。喜歡到愿意相信你所有的胡說八道。”賀顯不管隔音如何了,又把林思濤按著一番作業。這一番消磨,天色都擦黑了。林思濤只覺得不能再做下去了,再做下去他腦子都鈍了,人都被艸呆了。賀顯也是餓壞了。中午聚餐他沒什么胃口,只吃了平時的五成就覺得飽了。在床上這一折騰,早消化得一干二凈。兩個人又懶得出門,林思濤就點了外賣上門。吃飯時候賀顯接了個電話,他放下筷子:“媽。”他站起來走到窗邊,然而房子就這么點大,林思濤不想聽也得聽見。好在這個電話不長,賀顯掛了電話。他主動向林思濤說:“我meimei春天結婚,我媽下周來京和我商量結婚的準備。”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了一聲:“這段時間還真是扎堆結婚的。”趙恕清結婚,賀嚴結婚,meimei沈周涵也要結婚。現在他認識的親朋同事里,已經是已婚的多,未婚的少了。林思濤聽他這么說,就想起許丹明年五月也要結婚了。他到時候肯定得去參加婚禮。他想到件事:“你mama,是不是姓周?”賀顯問他怎么知道的,他不記得自己向林思濤提過他的母親。林思濤說:“你給我寄的快遞,上面署名是周先生。”賀顯表揚他:“真細心。”當年林思濤高三時候接受的獎學金叫周琴獎學金,他記得賀顯說過,他母親是J城人,中學讀的就是當時還是芳江女中的七中。他就猜那個獎學金與賀顯有關,因為出現得太及時正好解他的燃眉之急。后來他在網上查過賀顯和他父母的信息,如今已經可以確定這個周琴就是賀顯的母親。但賀顯對J城已經沒有了一絲特殊的反應。他和賀顯閑聊時,說起過自己是J城人,而賀顯的反應只是——“哦,是嗎,J城是個好地方。”他提了J城的名勝和特產,卻不再告訴林思濤他的母親也是J城人。晚些時候,他們一起下樓。林思濤送賀顯,順便去超市買些東西。他要多買些毛巾,牙刷,內褲,貼身的日用品。賀顯已經來過兩次了,以后留宿也是說不準的事情。他得準備齊全。他仔細看著牌子挑選,在收銀臺邊時候他又拿了兩盒安全套。之前那盒安全套他放在家里放了好久,作用就像樓道里的滅火器,平時沒用,放在那里看著安心而已。賀顯一來,一盒套套下去得很快。但賀顯沒有很快再來。之后兩天他們只是打打電話,發發消息和郵件。只是兩天沒見,林思濤就覺得忍耐不了了。這天中午時候賀顯剛給他發了條消息,林思濤就打電話給他。“周先生,今天有空嗎?”林思濤握著手機站在茶水間,另一只手撥弄著茶葉包。正好有同事進來,他側過身去。賀顯這邊倒還方便,他午休時候在辦公室把門一鎖,十分清凈。他剛和林思濤約好時間,就聽到有人敲門。賀顯一聽那聲音就知道是丁晟光。丁晟光進來時候,賀顯臉上還掛著笑。他挺驚奇——賀顯很少笑得這么……難以描述。不過他來另有要事求賀顯。“小涵的票,給我弄兩張,不能隨便什么位置啊,位置一定要好。”賀顯頭也不抬:“你什么時候愛聽大提琴了。”丁晟光說:“我是不愛聽啊,可最近認識的一個姑娘愛聽,我要帶她去小涵的演奏會,然后去后臺看看小涵,請她給粉絲簽個名合個影,你說姑娘還不得心花怒放。”賀顯就知道。“滾。”他說。丁晟光笑他:“你別自己滋潤了,就不顧兄弟死活啊。”賀顯這才說:“給你票可以,你不許帶兩個不同的女人去聽。”丁晟光立刻說自己是認真的。他的認真賀顯聽了許多次了,難以作準。他又問賀顯:“你去不去聽小涵的演奏會?”賀顯說:“當然去。”丁晟光又問:“一個人去?”賀顯遲疑片刻說:“再說吧。”趙恕清那時候,他身邊信得過的幾乎所有人都認識了。搞得最后這結局,比一般情侶分手更尷尬。這